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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230.不可言说的秘密

病娇是种病得治 橘子味猫白 3109 2021-04-06 14:31

  九步尊严,一步爱情,是陈杜若。

  九步爱情,一步尊严,是余紫芙。

  最后,陈杜若没得到爱情还有尊严,可余紫芙没有尊严,也没得到爱情。

  飞机票是第二天早上的。余紫芙看着手里的机票,浅浅勾起嘴角,笑得很是勉强。

  快要过安检了,陈杜若忽然叫住了她,一瞬间她还是心动了,眼里满满的期待,她期待什么,陈杜若又怎会不知。

  “紫芙,答应我,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好吗?”

  余紫芙心一寒,“你怕他知道?”

  “嗯,他不会想知道的。”陈杜若垂眸轻点头,又顿了一下,“至少,现在别说出去。”

  余紫芙知道,他大概是是想说,至少在他活着之时,别说出去。

  “好,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爽朗一笑,便转身过了安检,忍住再没回头看他一眼。

  陈杜若,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替我想想呢?

  你可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有多心痛?

  昨晚,出于好奇,她还是拿着自己偷偷配的钥匙进了他的书房。

  看到书桌上的照片,她停住了脚步,拿起来看了许久,像是被嫉妒冲昏了头,她手指不受控制地拆开了相框,取出照片,真想撕碎它,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阻止了她。

  她看到照片背面已经泛黄的字迹,可是并不模糊,她心里非常清楚地重复了一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照片装了进去,不想再看见了,再也不想看见了。她赶紧放好了相框,偷偷回到了自己房里,蒙在被子里,狼狈地哭了起来。

  此时,坐在靠窗位置的美人儿,那双明亮的美眸,再次盈满了泪水,随着飞机的滑翔,掉落了晶莹的泪珠。

  她带不回他了,还把这颗心丢在了这里。

  那颗本来凉薄的心因他温暖,如今也因他残破不堪,可是,最令人可悲的是,她再也拿不回来了。

  为什么她才19岁,就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

  是因为经历得太少,环境太过美好,被宠坏了,当然她不自知。

  身旁的男人听着她轻轻地抽泣还有哽咽的声音,同情心泛滥地递过去一包纸巾,余光却是明显地感受到了四周传来的不友好的目光,仿若他是个负心汉,欺负了人姑娘似的。

  他无奈地安抚着身旁的人,“美女,你别哭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以后有时间再过来就是了嘛。”

  不一样了,舍不得也回不去了。余紫芙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只是声音小了些许。

  她总是这样,把自己的一点小破事儿弄得人尽皆知,喜欢陈杜若这件事是如此,就连现在感情受了伤,也在飞机上哭的死去活来,打扰了别人的安静。

  她终于懂事点了,没有再哭泣,没人在乎的。她一直很张牙舞爪的,寻求别人的关注,害怕孤独,内心却很孤独。

  她说,她会教陈杜若去爱,可是陈杜若远远比她懂爱。她那么努力地去爱一个人,去追求一个人,不过是渴望被爱,渴望不问缘由地被捧在手心里疼着。

  她骄傲地享受着余老爷和老夫人的宠爱,可是,她比谁都清楚,他们宠她不过是因为她天赋异禀,他们也指责她脾气不好,不过她的坏脾气还没影响到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余紫芙,就是公主病,一身公主病,陈杜若不喜欢也是自然,谁都不会喜欢她的。

  飞机进入正轨了,她擦了擦眼泪鼻涕,然后把弄脏了的纸巾递到身侧的人面前,“拿去,还给你。”

  “我…”男人瞪大了双眼,想说什么看着她还满是泪痕的脸,又忍住了,好脾气地接过她递过来的垃圾,还为此专门腾出来一个原本装着香奈儿香水的包装袋来装垃圾。

  他把垃圾袋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侧过脸,耐着性子道:“这垃圾袋,用完放这里面。”

  谁知道余紫芙忽然冒出来一句:“你是给吗?”

  “啊?”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余紫芙又道:“你喜欢南仁吗?”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腐妹子真是遍布全球各地啊。

  “我是直的,是正常南仁。”

  余紫芙态度忽然一变,不满地纠正道:“喜欢南任也是正常南仁。”

  不过是喜欢了和自己xx相同的人而已,怎么会不正常呢?

  这大概就是陈杜若为什么不说出来的原因了吧,害怕自己被别人评头论足指指点点,但是余紫芙知道他更怕的是那个南仁恶心他、讨厌他。

  陈杜若的这份喜欢连说出来都不可以,她倒是幸运多了,可是结局无差。

  重新回到D市,带着被陈杜若伤得残破不堪的心,她变得和陈杜若越来越像了,隐忍地喜欢一个人,爱得不为人知却很深沉。

  国庆还没结束,她便回来了,没有回余家而是直接回了学校。

  叶千澜也得知了她回来的消息,当然也知道了陈杜若没有回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把自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只为了能避开那个一闭上眼就会来叨扰他的梦魇。

  这一天他再次做了噩梦,梦里一个女人站在天台上,背对着他。瘦削的人儿在风中摇摇欲坠,可是他不担心她会跳下去,因为脑海里一直反反复复地播放着一句话“我不会跳下去的,我只是吹吹风。”

  晚风将她刚没过颈部的黑色发丝吹得很乱,掀起来,露出了白皙纤瘦的颈部,可是却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侧颜。

  他好想看清这张脸,“你是谁?”

  她闻声回过头来,可是任他怎么看都看不清她的脸,自己的眼前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纱布。

  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微微浮动的嘴唇,可是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耳畔只有呼呼的风声。

  忽然那瘦削的身体随着风倒了下去,跌落下天台,他心里猛地一疼,忽地睁开眼来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大喘着粗气,心脏极速跳动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他一只大手摁在胸膛上,刚才梦里那股窒息的抽痛感让他记忆犹新。

  他看了看时间都早上十点多了,昨晚熬夜熬的有些晚,四点多才睡。 病娇是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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