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时节,不同季节,星星不停地在走来走去,唯一不变的是大地的方位。看星星的人必须找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才能找到那些躲起来的星星,确定正确的方位。
在这个浩大的世界里,充满了各种谜团以及数不清的奇异之地,而这里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一个美丽的庄园。
庄园里有宽敞的草坪,此刻从远处天空飞来一架直升机,直升机降落在了草坪上。
草坪不远处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在遛狗,模样长得像许慧欣。她看见直升机降落,目光好奇的看着那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人。
机舱门打开,萧无涯下来了。
萧无涯目光沉稳,面容俊秀中透着成熟,穿了一袭到脚后跟长的黑色双排扣风衣。
“萧大哥。”那遛狗的女人过来了。
萧无涯象征性冲她点了下头,问:“他在吗?”
“在,我领你去吧。”她拍了一下遛着的狗,示意自己玩去,然后领着萧无涯朝不远处的哪懂别墅走去。
萧无涯单手负后,跟在后面。
进入别墅后,她领着萧无涯进入一道偏门,去了地下室,来到地下室,灯光打开,眼前出现了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过道,过道尽头是一扇高大的,坚固的,厚重的,冷金属大铁门。
这地下室很静,静得只有他们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来到这扇大门前。
这扇大铁门宽三米,高七米,在她用指纹和体温识别后,眼前这道宽三米高七米的大铁门轰隆一声缓缓升起。她和萧无涯进去后,身后这道大铁门就关了下来
进入大铁门里面,是别有洞天!
这是一个直径百米的圆形密室,周围全是钢铁铸造而成,这密室的墙壁由二十四根红色大铁柱立着,它们支撑着高二十米的一个明亮透明拱形穹顶。铁柱与铁柱之间是一排排一层层的铁格子,像是书架一样,上面密密麻麻的放着各种资料档案!
这是专属他的档案室,收集着世界上各种各样的诡秘卷宗。
同时,这密室中间有一根高二十米,直径一米的大铁柱,铁柱上面延伸出一个长五十来米的支架,支架的尽头有一把舒服的椅子,此时的这个支架离地五米,停在这圆形密室的三点钟方向,那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拿着一份卷宗看。
“秦白,萧大哥来了。”她望着上方坐着的他。
萧无涯单手负后,深邃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超大的密室。
“相信阳光,无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有谜底,不要怕,你如果没有兴趣,可以不理睬,如果有兴趣,就去刨根问底弄个水落石出,最后的结果肯定让你哑然失笑。”
秦白的声音嘹亮,在这个超大的密室里起着回音。
萧无涯投眼望去,离地五米坐在那椅子上的秦白。
他手拿一份卷宗,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一展眉,一回眸,都有种说不出的傲岸与忧愁,就像高山的白雪,绝世而独立。那是一种不求世间予以同情,寂天寞地的冷傲与忧愁。
侧头居高临下看向萧无涯,与萧无涯的目光相接。
秦白,一个写满了传奇的人物,也是罚狱里面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更是当今世上最聪明的一个人,破获无数大案要案和诡案。
“狱主身边的大总管,情报部的头,真是稀客,若没记错,萧部长你是第一次光临我这密宗阁吧?怎么样萧部长,我这密宗阁,气派吧?”
萧无涯左右环视一眼,点头:“很好,费了你不少心血吧。”
上方的秦白笑了笑,收回目光,收起手里拿着的这份卷宗,轻轻地放进面前的书架格子里,同时也在说:“萧部长来此,应该是为真假聂天来的吧?”
“你消息够灵通的。”
“A市是我出名的地方,更是九月的故乡,哪儿昨夜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我又能不知道吗?”
秦白像飞一样,从五米高的椅子上起身落了下来,一袭精致地白色长衫穿着他身上,抬眼看向萧无涯:“萧部长,你回去转告狱主,我不能插手这个案子。不是我有什么想法,而是聂天与我关系好,有着过命之交,亲如兄弟,如今他有可能是假的,故,我得避嫌。”
萧无涯笑了,深邃的目的盯着他:“狱主点名你去见他,自是考虑到了这点,你有没有嫌疑,得让你自己去证明,这是狱主对你的仁慈,也是相信你,否则此刻来的就不是我萧无涯,而是行动组的三箭。还有,你若真当聂天是兄弟,若他是真的,现在被人算计,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你不也得为他洗清嫌疑找到他吗。”
秦白在萧无涯的目光中,沉默了。
沉默中,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我就怕他是假的,那样,我又该如何处理他?看着他死吗?还是……向狱主替他求情,饶他不死?”
萧无涯也沉默了,因为他也知道秦白和聂天的关系很铁。
一旁站着的那个女人,她叫九月,她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看向萧无涯:“萧大哥,依你看,我们认识的这个聂天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白也微微侧目,听着。
“有DNA鉴定报告在,有狱主的气息,外加会百家拳,以及我的不传步法,当年我收过天天为徒,教过他,也只教过他一个,因此,我认为他是真的,也难以接受这回来两年的他是假的,甚至可以说不可能是假的。可,狱主现在似乎动摇了,因为他观察过最近出现的那个聂天,模样和狱主一模一样,狱主是何等慧眼之人,他都动摇了,可见……”萧无涯一声叹息:“如今两个聂天都消失不见,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到底谁是真的?谁又是假的?成了一个悬案,成了一个谜。”
“萧部长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容我想想,到时候我会亲自给狱主一个回复。”秦白闭上了眼。
萧无涯点了点头。
九月送走了萧无涯后,又回到了这个密室,看着在走来走去的秦白,她沉了口气问:“这件事,你真的不管吗?”
秦白没有回答,单手负后走来走去,看似随意走动,实则很有规律,这是他在思考时的样子。走着走着,他说话了:“他是假的。”
九月啊的一声,怔住:“谁是假的?” 都市全才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