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是姓方的小子,那你又是何人来此目的何在”那僧人又惊又奇。..他虽然没有见过方剑明,但当今天下,敢与新盟公然作对,又具备这等身手的人,除了方剑明外,他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如今听到对方否认,又岂能不吓了一跳。“我早已向贵寺的人说过,我叫海外故客”是来向贵寺的掌门人挑战的。”汉子笑道。“你要挑战本寺掌门人,不是不行。只不过,你来得不是时候,得等一个月之后。”那僧人想了想,如是说道。“你又不是掌门人,无权做主。纵然你就是掌门人,我今日也挑战定了。”汉子语气坚决,一丝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三僧大怒,他们虽然被汉子震退,但他们好歹也是大耀的师叔,南少林的护法长老,身份尊崇。汉子的口气,简直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三僧爆喝一声,正要出手,陡听得一个声音传来道:“住手”随着话声,院门外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僧。三僧见高大老僧到来,急忙迎上去,口称“师叔”。高大老僧鼻中微微哼了一声,忽地双眉一惕,眼神更显阴寒,瞪着汉子道:“是你要和我老衲比试”汉子颔首道:“不错。”高大老僧道:“凭什么”汉子灿然一笑,似剑非剑的兵器突然刺了出去,但又瞬时收回,动作简单、利落、有力,道:“就凭这个。”这一刹那,高大老僧连宝剑都来不及拔出,三尺之内连换七七四十九个方位,才避开这一剑的气势。不过,他的额上已是隐隐见汗,可见为了避开这一剑,他花费了极大的真气,面色阴森森地一笑,道:“好。”话落拔剑出鞘,一剑点出,一招两式,剑尖分取汉子的双目。汉子往前走上一步,手臂微微一抬,快得谁也看不清楚,只听得“当”的一声,高老大僧身形翻腾,落回原位,胸口微微起伏。汉子大笑一声,兵刃往身后一放,大步行去,经过高大老僧身边的时候,说道:“你败了。告诉独孤九天,半月之内,我在海边恭候。他若不赴约,我海外故客势把你们新盟的高手败尽,杀入京师。”说完,如入无人之境,潇潇洒洒的从人丛之中走过,下山扬长而去。所有的人,包括高大老僧在内,谁都没有去阻止汉子的离去。过了一会,高大老僧身躯一抖,手腕一颗颗的落下鲜红的血滴。“师师叔,您受伤了”三僧中一个道。高大老僧面色扭曲,显得痛苦而又不甘,但一想到汉子刚才的那一剑,他的心里不由有些胆寒。“还愣着干什么将那小子的动向给我查个清楚。”高大老僧突然咆哮一声,人纵身而起,破空直射下山。三僧腾空追出数十丈,内中一人喊道:“师叔,你老要去何方我们的人已经来齐了,随时向点苍进发。”“进发个屁谁也不许离开福建半步,严密监视那小子的踪迹,等我回来。那小子要是走掉了,我要你们的命。”说话声中,高大老僧早已远去。全场听了他的话,全都打了一个寒噤。ΔΔΔΔΔΔΔΔΔ“啪”的一声,一张方桌被人一掌劈碎,木屑纷飞。“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劈碎方桌的人,一身长袍,正是“武皇”独孤九天。屋里气氛异常紧张,站在下首的五个人,全都低着眉眼,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你没听到本武皇的话吗我要你再说一遍”独孤九天伸手一指,面上怒容隐现。五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内中一人将额头埋在地上,道:“禀教主,有人把刚刚炼制成功的紫阳大元丹偷走了一瓶。”独孤九天将手一挥,一支飞箭射出,插在五人身前的地上,喝道:“把江湖令拿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法子,都要给我把紫阳大元丹夺回来。夺不回来,你们也不要再来见我了”说完,人已消失在屋子里。那五个人拿起“江湖令”,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略一商量,便出外分头行事。不一刻,五人把能调动的人马都调动起来,封锁数百里的地面,凡是可疑之人,一律不许离开,谁敢不听,格杀勿论。一片深谷之内,数十座殿宇藏身其间,森严而又诡秘。此刻,最大的一座殿宇内,独孤九天双手背负,面色阴沉沉,几欲要吃人。数丈外,站了十二个人,十男两女。两女一老一中。老的弓着背,满面皱纹,一双鸟爪一般的手指;中的四十出头,一身布衣,长相普通。十男中,有喜大师、苏残阳、江如血、雍铁衣、展护花以及五个怪模怪样的老头。独孤九天眼神森森,从十二个人面上迅速扫过,最后落在喜大师身上,道:“喜大师,紫阳大元丹被盗的时候,你们身在何处”喜大师面上微微一红,道:“老朽当时正与苏老弟、江老弟在客厅喝酒。”独孤九天眉头一皱,道:“喝酒是谁给你们拿来的”喜大师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道:“是朱雀堂堂主魏名扬。”独孤九天怔了一怔,转而望向雍铁衣和展护花,道:“你们呢”雍铁衣道:“属下与展兄弟当时就守在丹房外。”独孤九天沉声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让人把紫阳大元丹盗走了”雍铁衣单腿一跪,道:“属下没用,请教主赐罪。属下不知几时中了奇毒,那个时候,只觉昏昏沉沉,说不出话,浑身无力,待清醒之后,紫阳大元丹已叫人盗走。”独孤九天,e]望着展护花道:“护花,难道你也中了奇毒”展护花急忙跪下,道:“徒儿该死,徒儿愚蠢,不应该去追叛徒,以至于没有守住丹方的大门。”独孤九天越听越糊涂,大声喝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能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