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杰说:“我还是昨天的看法,这个案子就是共产/党犯下的,我们必须以牙还牙。”
“对,以牙还牙。”关辉接着帮了腔。
翁竖民问李宝棠说:“李处长是什么意见,今天又勘查了枪击现场,有新发现吗?”
李宝棠说:“没有新的发现,我还是昨天的判断,只有一个疑问:共产/党有这么好的枪手么?两百五十米,一枪暴头。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共产/党最近并没有派新的行动人员到高雷,那么这么一个高水准狙击手是从哪钻出来的?又是从哪里消失了的?行动队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案子不好查。”
“那也要查。”翁竖民掷地有声地说:“陈处长,一会开过会,你带宋副官跑一趟师专。”
翁竖民没有问我对此案的看法,事实上,李宝棠刚才已经说了一半的案情了,也就是这个案子的方向不在共产/党那一边,那么在哪里呢?找到这个源头,案子肯定会水落石出的。没想到保密局高雷站陷入了“党争”,非得将“罪行”算到共产/党头上。
陈更烈急着去师专,他说:“那你们赶紧汇报呀?”
“好,我说一说那个活口的事吧!”关辉审了翁竖民带回来的活口两天了。
“不是说还没开口吗?”张英杰问。
“今天上午开口了,不过,我怎么说呢?”关辉不是高雷本地人,以往的凡事涉本地人的案子,都得让张英杰或者陈更烈、李宝棠他们来审的。
翁竖民问:“你不做记录吗?”
关辉结结巴巴地学着活口的话说:“这话无法记录,他是这么说的,憋你妈支阿阿啊。”
“这是什么话?乱弹琴。”翁竖民一听,有些火了。
“哈、哈、哈。”在坐能听懂的人都笑了,包括李蕾蕾,也笑得花技乱颤。
“什么意思嘛!好象在唱歌呢?”高兰也似乎听懂了,可她不是本地人,说不出来。
“对,这个活口是唱出来的。”张英杰说。
翁竖民问:“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
陈更烈抢先说:“翁站长,这是一句骂人话,是唱出来的。”
“这么说,这个活口是高雷人?是这个意思吗?”翁竖民问。
李宝棠笑着说:“能这么唱的人,不排除是高雷本地人,除非翁站长你从别的渠道弄清楚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然,就凭这么一句唱出来的骂人话,破案的机率也是蛮低的。”
“我要是有别的渠道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我还用得着关科长对他严刑铐打吗?两天了,你们才弄到这么一句我听不懂的骂人话,你们还笑得出来?”翁竖民的话让会场的气氛立时紧张起来了。
“这本来就是一句唱出来的骂人话嘛!既然不排除他是高雷本地人,那也不能排除他是学高雷本地人唱的,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我们没有怀疑目标和方向,这个人还真不好审。”副站长张英杰说这话,显然有意跟站长翁竖民较劲。
“我们没有怀疑目标?好,我来告诉你们,我怀疑他是日特蓝鱼行动队的一员,蓝鱼案能否有突破,这个活口对我们至关重要,如果这个案子在我们站破不了,我们站就会被降级,看你们到时还笑不笑?”翁竖民终于开口,透露了案情的冰山一角,但日特的蓝鱼案情报,我是前天晚上在我舅舅家吃饭时就知道了。 谍战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