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在皇太孙的身体上下毒
“再问一遍,到底是谁给皇太孙下毒?”
依然是一片寂静,吴青纯禁不住轻笑起,对陛下讲道,“陛下,看起来南愈皇太子是寻不到那下毒的人了呢,怎么办?”
“把他们全然打入监狱,谋算皇嗣决不轻饶!”陛下显然也失去了耐性,沉声斥道。
“陛下,再给孤王半柱香的时刻,孤王铁定会想法子让下毒的凶手现出原形!”阮志燮面上没半分惊惧,再一回争取时间。
“末了半柱香时间,如果揪不出下毒的凶手,休怪寡人翻脸无情。”
阮志燮点头,面上依然一副温文尔雅般的微笑,“孤王能体谅陛下的心情,也乐意给陛下一心满意足的交代。”
然却他心中气的快要吐血了,他没思量到吴青纯的反击居然如此迅猛,压根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是铁了心要把他置于死地而后快。吴青纯呀吴青纯,你果真变了,再亦不是先前那爱我入骨的女子,你这般心毒手辣,连我皆都惧怕。
“无人承认对么?那便别怪孤王不顾念往日情义了。大楚朝陛下,否则让御医帮忙分辨,看到底是谁在皇太孙的身体上下毒。”阮志燮一脸心疼豁出去的模样。
“吴青纯,这类毒药下毒的人沾上,会留下痕迹么?”陛下瞧着她发问道。
“下毒的人手指甲如果沾染上这类毒药,用仙女草的汁水涂在上边,会变成紫色,要揪出那人,亦不是完全无法。”吴青纯老安分实的答道。
“御医,去搞仙女草的汁水来,涂在南愈使者的手指甲上,把毒害皇太孙的凶手揪出来。”陛下斩钉截铁的命令道,谁敢害他的孙儿,他要让那人痛不欲生。
御医去预备了,吴青纯沉着脸瞠着阮志燮,那模样像是要跟他争的你死我活一般。
阮志燮眸底浮露出一缕诡谲的微笑,无所畏怕的迎着她的视线,倒如果让吴青纯的心缓慢的沉去。他这副笃定的模样,莫非想好了退路了么?
章恺,果真真是狡兔三窟,便算如此,我也决不会令你好过,不信你便等着瞧!
她的预感没错,在大楚朝的御医把仙女草的汁水涂在南愈使者手指甲上,半刻钟往后,阮志燮的手指甲没变成紫色,反而是阮木棉的手指甲变色了。
年盈莹瞠着阮木棉的模样几近要杀人,“居然是你,毒妇,麒儿跟你有什么仇,你居然对这么小人孩儿下狠手,你去死呀!”
情绪激动的皇太子妃抢过侍卫手掌中的剑对准阮木棉的心脏,恨不能一剑把她的心挖出来看是不是黑的,这女人实在是太狠了。
“父皇,杀掉她!”年盈莹牙齿咬的呵呵作响,用末了的理智请求陛下。麒儿是她的命,谁要害她的儿子,她便跟那人拼死命!
阮木棉脸虚白的无一丝血色,头像是给雷击中一样一片空白,她怎么皆都想不到毒药居然会在她的手指甲上。
“木棉公主,你为何要害皇太孙?”
皇后压抑着怒意问道,她真真的恨死这女人了,差一点麒儿便要给毒药害死了,若非吴青纯解毒及时,后果不堪设想。这样恶毒心肠连孩儿皆不愿放过的女子,索性搞死拉倒。
“不是我,我没下毒,皇太孙的事儿跟我没关系。”阮木棉给排山倒海般的恐惧侵来,几近要把她摧毁,她身子颤抖的不成模样,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铁定是有人陷害我,没事儿我毒害皇太孙干嘛。这些毒药亦不是我搞来的,我对毒药一窍不通。”
她急的泪水直掉,惧怕的血液逆流,险些昏过去。
“证据确凿的事儿,莫非还可以抵赖么?这些毒药是从南愈的行馆里找出来的,御医也证实了是毒害皇太孙的药,你还狡辩。”
年盈莹冲着她恨声讲道,真真的快给这女人给气死了,“父皇,母后,铁定要严惩她给麒儿一交代。麒儿那么小,又没开罪过她,她怎可以如此对麒儿。”
南愈的使者恨死了阮木棉,皆都是这女人牵累了他们,如果他们丢了性命,决不会放过这贱女人。
“南愈皇太子,贵国公主犯下如此的重罪,你计划如何处置,如何给大楚朝一交代?”陛下狭起眼眸,眸底迸射出锋锐的光彩,周身笼罩着寒凉危险的气息,令人禁不住遍体生寒。
阮志燮失落又心疼的瞧了一眼阮木棉,愧疚的讲道,“皇妹,你怎可以这么糊涂,如此的事儿皆都干的出来。便算你心中恨华阳王跟华阳嫡妃,亦不可以用这样极端的手腕来陷害他们,牵累无辜的人呀。你这般皇兄真真的非常心疼。”
讲着,他眼圈红了,极力的压抑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你铸成大错,皇兄也保不了你了,非常抱歉。”
他哽咽着低下头平复了好片刻,再抬眸时眸底的泪水已然消失不见,“大楚朝陛下,木棉皇妹犯下如此大错,依照大楚朝的刑律处置罢。”
“皇太子皇兄,你不可以见死不救呀。”
阮木棉惊的心脏皆要停止了跳动,死神的双掌已然掐住了她的颈子,随时皆都有可可以把她的性命夺走,她泪水夺眶而出,她不想死,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理应受到世人的膜拜,怎可以这么轻巧便死了,不可以如此的。
“谋算皇嗣,依照大楚朝的律法理应处以车裂之刑,然却看在你是南愈公主身份高贵的面儿上,留你一条全尸。”
噬血寒凉的声响从陛下的口中吐出来,笔直的宣判了阮木棉的死刑,敢陷害皇太孙,便要经受的起后果。
毒酒非常快便给端上来啦,太监冷若白霜的讲道,“公主,请自行了断。”
阮木棉泪水唰唰唰唰的掉落下来,即是不愿赴死,“我没毒害皇太孙,你们不可以如此对我。”
然却她的话,在大楚朝人的耳朵里便只当是垂死挣扎,压根激不起半分同情。
“公主,请你自行了断,不要逼迫寡人令人动手!”陛下严厉又带着怒火的声响侵来。
阮木棉内心深处一片凄凉,求救的望向南愈的诸人,无人肯对她伸出援手,她末了目光掉在阮志燮的面上,后者低垂着头瞧不清晰他面上的表情,然却凉薄的鲜唇却轻轻翘起,如是在微笑一般。
遽然当中,如是一道闪电从阮木棉的脑中划过,她反应来,倏地打翻了那杯毒酒,激动的指着阮志燮,咬着牙恨声讲道,“你才是毒害皇太孙的罪魁祸首,阮志燮,你好赖毒的心思,居然把这所有推到我的头上来!”
声响落下,所有人又是大吃一惊,这事怎么没完没了啦?怎么下毒的又变成阮志燮了。
阮木棉还想讲下去,然却喉咙遽然开始火烫烫的,什么话皆都讲不出来,豆大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阮志燮眸底有一缕意外,更多的是伤心,低低的讲道,“皇妹,你不想死,皇兄非常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亦不可以胡乱的栽赃嫁祸呀。皇兄跟华阳王又没仇恨,干嘛要害他。你不是一直讲你最恨的人是华阳嫡妃么,实际上何必呢,是你技不如人给人打败了,亦不是嫡妃的错。做人豁达一点不便什么事皆都没了么?你即是太好强了。” 医妃倾城:王爷,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