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林晓晓爱惜的看着自己珑。
“唉!”
林晓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摇摇头,驱散了脑海当中颓废的想法。林晓晓尽力让自己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娇态。
她要用自己唯一的资本,来留住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了。
否则的话,如果徐宁真的玩厌了她,一脚把她踢开了的话,那她就真的只能重新回到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当中去了。
而且,现在以她身上的案底。即使想要安心的回去继续过那种生活,也是不可能了。
林晓晓微微叹了口气,极为好看的用纤巧的小手捂住樱桃小口。
再次抬眼望了下墙上的挂钟,林晓晓感觉到眼皮子越来越沉。睡意如潮水一般,朝着自己汹涌的奔来。
林晓晓满怀期待的望了一眼客厅的转角处,终于忍不住缓缓合上水汪汪的眼睛。
地下室出口,徐宁神清气爽的走出地下室。伸了一个懒腰,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声。
转身走到客厅,看到如小猫一般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上的林晓晓。徐宁好笑的看着林晓晓即使睡着了,也还残留在脸上的媚态。
悄悄的走到林晓晓身边,关上窗户。脱下身上厚厚的作战服,盖在衣衫单薄的林晓晓身上。
徐宁蹲在林晓晓跟前,看着林晓晓精致的面庞,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大概睡醒之后就恢复了吧?”徐宁暗暗想道。
转身想要拿一杯啤酒,去去身上的晦气。
徐宁刚想起身,忽然感觉到脖子被什么东西挂住了。惊讶的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林晓晓泪汪汪的大眼睛。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林晓晓可怜兮兮的望着徐宁:“虽然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现在只有你了。”
“没了你,我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林晓晓大大的眼睛中,忽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你想怎么对我都行,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林晓晓眼睛闪动着,紧紧的搂住徐宁。
“谁说要赶你走了?”徐宁忽然一把搂住林晓晓,转身坐在沙发上。
“身材这么好,长的又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徐宁伸出手,在林晓晓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真的?”
林晓晓眼中闪动着兴奋而怀疑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了。”徐宁点点头,肯定的说道:“就算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这么美丽奔放的女人,我也不会让她逃过我的魔掌的。”
“流氓!”
林晓晓的小脸刷的一下变的红彤彤的,娇艳欲滴的神色看的徐宁不由的一呆。
“对了,你刚才说的话算数?”
徐宁使劲吞了吞口水,望着林晓晓红扑扑的小脸,艰难的说道。
“什么话?我刚才说什么了?”
林晓晓羞红着脸,故意装出茫然的表情。
“卧槽,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徐宁悲愤的一捂脸,满脸痛苦的说道。
“噗嗤。”林晓晓被徐宁悲愤的神色逗笑了,忍不住捂住小嘴,在徐宁的怀中颤抖着身体笑个不停。
“还笑,在笑老子就把你就地正法。”徐宁狠狠的瞪了一眼怀中的林晓晓。
“哎呦,奴家好怕啊!”林晓晓怕怕的。
即使在厚厚的作战服的遮挡下,也难挡那一抹诱人的春光。
徐宁赶忙一仰头,伸手捏住了鼻孔。
“真是狐狸精啊。”徐宁恨恨的想道。
“哎呀,不老实了。”林晓晓调皮的一吐舌头,假装慌乱的从徐宁的腿上爬起来。
“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想欺负人家了?”林晓晓气嘟嘟的鼓着嘴唇,伸出双手揪住徐宁的耳朵,轻轻的摇晃着,愤愤的说道。
“报告政府,本人是遭人陷害,完全是正当防卫。”徐宁坏坏一笑,伸手指天,信誓旦旦的说道。
“噗嗤!”林晓晓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正当防卫啊?”林晓晓歪着脑袋,调皮的问道。
“当然是先抢占高低了?”徐宁贱兮兮的笑了笑,在林晓晓的惊呼声中,一把把林晓晓按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审讯室中,春田幸子低声的啜泣着,努力想要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午夜时分,正是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候。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中,春田幸子赤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戴在手上的战术手套,和穿在脚上的战书靴。
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春田幸子只觉的丝丝的冷气顺着自己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渗进自己的身体内。
现在她的感觉,就像是身处在零下几十度的南极冰原上一样。
而更加恐怖的是,她的四肢还被徐宁卸掉了关节。此刻,就连将手脚蜷缩在一起这样简单的动作,她都不可能完成了。
春田幸子一边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最大限度的蜷缩起来。以便最大限度的保持自己的体温,不至于在这样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因为失稳而死掉。
初时,春田幸子还会对着紧闭的房门尖声喊叫,甚至恶毒的诅咒着徐宁的祖宗十八代和子子孙孙。
可是就在她调动脑海中不多的词汇,将所有她能够想到的词语全都骂了个遍以后,就再也不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了。
可是春田幸子还在继续大声叫骂着,直到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最后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此刻,她唯一期盼的,就是那间无论她如何叫骂都紧紧关闭着的房门能够打开。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能够重新走进来。
哪怕他如何凌辱她,她都不在乎了。如今,和这些比起来,她更想赶快离开这个让她今后必然频频做噩梦的地方。
春田幸子挣扎李,用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嘴巴一张一合,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美丽的人偶一样。
直到后来,她已经连叫喊都懒的叫喊了。如同一个真正的死人那样,春田幸子平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过几个小时回来,可是现在都已经过了多久了?
春田幸子暗暗的想着,她甚至希望那个男人还垂涎于她的美色,而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地下室当中。
很奇怪的,在绝望的处境中,每个女人都几乎下意识的会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自己唯一可以利用的资本。
春田幸子现在就是这样。
黑暗的地下室中,春田幸子四肢骨折,就连动一动手指都不可能。
她静静的躺在冰冷潮湿,而且极为坚硬的地板上,等待着死亡的一步步到来。
作为整个春田家族的掌上明珠,她何尝有过这种经历。
如今的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因为信守承诺,或者垂涎于她的美色,还能赶在她死掉之前回到这间地下室里。
否则的话,她就只能在这间阴冷潮湿,而且黑暗无比的地下室当中悲惨的死去了。
春田幸子脑袋木木的回想着刚才和徐宁在一起的场景,眼睛中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水了。
客厅中,徐宁搂着浑身瘫软的林晓晓,静静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比沙发更加柔软的,是林晓晓。
林晓晓娇弱无力的躺在徐宁的怀中,任凭徐宁的魔掌在她身上任意施为。眼神中却依然是挥之不去的忧虑。
不过现在,她的忧虑不是徐宁是否真的这么快就玩厌了她,而是在忧虑徐宁的安危了。
“春田家族?那个家族很厉害吗?”林晓晓担心的询问徐宁:“你抓了他们的小姐,他们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嗯,是啊。”徐宁淡淡的说道:“玩的是有些大了。”
“我说那帮家伙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原来是摸了条大鱼。”徐宁坏坏的笑道。
“嗯……”
林晓晓娇媚的哼了一声,忽然在徐宁的怀中翻了个身。
“那你现在不是太危险了?”林晓晓担心的说道。
“是啊,很危险。”徐宁认真的说道:“你怕不怕?”
“我?”林晓晓惆怅的望了眼漆黑的夜空。
“我是个小人物,本来就命贱,死了就死了。”林晓晓低低的说道:“我现在关心的只有你。”
“我就只剩下你了。”林晓晓捧着徐宁冷峻的脸庞,温柔的说道:“你要是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我再继续活着,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林晓晓盯着徐宁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徐宁诧异的看着林晓晓眼中涌出的泪水,伸手帮林晓晓拭掉在精致的面庞上肆意横流的眼泪。
“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徐宁一遍又一遍的拭掉林晓晓眼中涌出的泪水,忽然贱兮兮的笑道:“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大坏蛋。”林晓晓噗嗤一声,还泛着泪花的脸上映出苦涩的笑容。
“更何况,你要是死了,我的幸福生活怎么办?”徐宁苦着脸说:“我现在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妹纸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要不然我就只有重新过上只有五指姑娘的生活了。”
“咯咯,咯咯!”林晓晓笑的花枝乱颤,看着徐宁眼睛发直。
“哎呀!”林晓晓如同被烙铁烫到了一下,一下蹦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徐宁。
“坏人,你还真是喂不饱。”林晓晓娇笑着伸手,又被徐宁按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林间小屋温暖的客厅里。 卧底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