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一百四十五若要人不知

  夏明珠来回在屋子里面溜达,打量进进出出脚下带风的仆从们别提多心烦。

  全府现在都在为几日后返乡祭祖打点行装,自己这一走不晓得何年何月才能回幽州,如果临走前不亲自和慕容汐羽道个别,夏明珠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和慕容汐羽已经好些时日没见面了,尽管隔天就有身边的贴身小侍替他们来回传递个只言片语,但很多话都是不能假人之口的,惟有见面才能真真切切诉尽相思之情。

  夏明珠想到此处,恨不得肋生双翅变个鸟儿飞去心上人的身边,可是他刚一迈步,背后一声咳嗽,夏明珠回头望着若无其事喝茶的父亲,心里顿时又凉了半截儿。

  自从他无意中撞破了母亲与大姐的隐秘后,他就被禁足了。这虽不是摆在明面儿上的,但不知道母亲暗中对父亲吩咐过什么,父亲雷厉风行,马上将他拘到了身边,没白天没黑夜的派人看着他,一分一秒也不允许他脱离掌控。

  出府绝对是痴心妄想!他刚说去花园溜溜,立马七八个仆从规规矩矩跟在他身后,眼睛紧盯他的后背,比押解犯人的解差还要尽职尽责。甚至他想出恭,茅房外都有两个把门的,时候一长,还有人掐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奴才给您请个大夫好不好?”

  夏明珠从小到大闲散惯了,野皮猴子一只,哪里受过这等的委屈?

  眼下,他虽不是囚犯却胜似囚犯。于是他推搡着父亲撒娇,“爹爹,好爹爹,儿子在府里实在闷得慌,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闷出病来的!”

  夏老爷完全不吃他这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一边笑一边宠溺地摸着他的头,“明珠,昨天给你的花样子都绣完了吗?”

  “没呢!还剩好些......”不等夏明珠回答,已经有多嘴的侍从在夏老爷跟前讨巧卖乖了。

  夏老爷笑容更甚,哄着夏明珠说道:“绣花是个精细活儿,你可是要下苦功夫的。赶紧去绣吧,爹爹年轻的时候,一绣一整天,都入迷呢!时辰也过的快着呢!”

  “爹爹,就儿子那点手艺您还不清楚?儿子根本不喜欢绣花!您不让儿子出府也成,这样吧,您派人把慕容师傅请来,儿子想读书,有书读儿子就不闷了!”

  “呵呵,你母亲前儿才叮嘱过,如今你年龄也不小了,书读多了人就矫情,不如针织绣工来得实在。将来等你嫁了人,绣工要一塌糊涂,是会被妻家耻笑的。你丢得起人,咱们夏府还丢不起人呢!听话,乖乖的回房绣帕子去!”

  夏老爷连哄带推,夏明珠的嘴噘得更高了。他万般无奈,不得不将萧宓与夏殷煦抬了出来,“爹爹,当初读书的事情可是公主姐姐吩咐的,大姐也是点了头的。”

  “那等你大姐回来再商量,叫她与你母亲说去。”夏老爷说罢站起身打个哈欠,“爹爹乏了,进去睡个午觉,你若累了也去睡会儿吧。”

  “爹爹......”无论夏小公子再怎么喊,夏老爷都铁定地往内室走不回头。夏小公子无奈之下,只得在一堆尾巴的监视中回了自己的闺房,倒在床榻上蒙头生闷气。

  过了一刻就听见小碎步的声响,紧接着,贴身小侍在帐子外轻声喊,“少爷......少爷......”

  “什么事儿?”夏小公子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贴身小侍将头探进帷帐里,压低声音,“少爷,慕容师傅来了。”

  “什么!”夏明珠惊喜万分,一骨碌爬起身就要下床往外跑。

  “少爷,您慢着点!”贴身小侍忙按住他,并连连使眼色,手又向门外那些站岗放哨的仆从们指去。

  夏明珠会意,于是放轻了声音问:“人在哪儿呢?”

  “慕容师傅被门房拦着不让进,恰巧被奴才瞧见了,奴才将她领到后角门,少爷有什么话奴才帮您传递吧。”这贴身小侍自幼跟在夏明珠身边儿伺候,与夏明珠是一条心,绝对可以信赖。

  夏明珠沉吟片刻,攥紧了拳头,“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亲自去见她一面。”

  “少爷,那外头那些人......”贴身小侍脸色犯难,夏明珠打量了小侍片刻,忽然灵机一动。

  不多时,屋子里便传出茶杯摔碎的响动,紧接着,夏明珠喝骂道:“你这个死奴才!做事毛手毛脚的,存心叫本少爷不痛快!滚!滚出去!不许再有人进来打扰本少爷睡觉!”

  “是!是!”小侍出门时低着头,手里的托盘装满了碎瓷片。他一溜小跑儿就没了踪影。把门的仆从们听到少爷发脾气,谁也不敢多问一句,更不敢到屋子里查看究竟。

  再说慕容汐羽守在夏府的后角门,左等小侍不来,右等小侍也不来,心里越发焦急。

  忽的角门被大力拉开,慕容汐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只手死死拉住拽进了夏府。这后角门连通的是后杂院,一排排空屋子堆放杂物,平日倒没什么人来。

  夏明珠把慕容汐羽拉进一间空屋子里,慕容汐羽看清了眼前之人后噗哧一笑。

  夏明珠一拳捶在慕容汐羽胸口上,“你还乐!要不是为了见你,我至于穿成这样?丑死了!”幸好与贴身小侍的身量差不多,这套侍从的衣服才将将合身。

  慕容汐羽玩笑道:“其实你这个样子挺好看。你模样俊,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原本缠绵的情话从慕容汐羽嘴里讲出来是那么认真实在。夏小公子鼻头一酸,眼窝一浅,扑进爱人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这段时间两人别说厮守,就是见上一面也极为不易。如今切切实实被爱人搂着,怀抱既温暖又踏实,夏小公子觉得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

  慕容汐羽轻柔地替夏明珠擦拭眼泪,“好了,咱们不是已经见面,你该高兴才对,怎么哭个不停呢?对了,听说夏府要回乡祭祖?”

  “是呀!三、四天之后就会启程的。”这话勾起了夏明珠的伤心,他依偎在慕容汐羽怀里,恋恋不舍道:“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一样。”慕容汐羽说着叹了口气,“本来要是王府里没事,我还考虑偷偷跟着你回乡,怎奈王府出了些变故,我脱不开身,不得不留在府里帮忙照应。”

  “你是说马总管被公主姐姐责打的事?”外间都传马乔自不量力与三公主争风吃醋才惹祸上身,夏府的仆从们也把这事当作谈资说三道四,夏明珠想不听说都很难。见慕容汐羽点头,夏明珠内心犹豫着试探的问,“汐羽姐,你和马总管在秦国就认识吧?”

  “是呀,我们那时候就是好姐妹!”慕容汐羽笑了笑,却发现夏明珠脸色更差。不禁关切地问:“明珠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只是听说了一些关于马总管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在慕容汐羽期待的目光中,夏明珠马上就要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倾诉出来。

  可忽然,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来人是两个,听步子铿锵有力,应该是两个女人。

  宁国侯见四下无人,率先开口,“殷煦,怎么非要到这种地方说话?”

  “娘,如今各处都在打点行装,人多嘴杂,这里清静,也不怕有人偷听。”

  “噢,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了?”

  “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夏殷煦事无巨细,一切也都顺风顺水。

  宁国侯问道:“我们离开幽州后,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纪天骄?”打着回乡祭祖的名义,将萧宓暗中带离幽州,这仅仅是计划的一部分。

  夏殷煦自信的一笑,“娘,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了,女儿自有安排。哼!纪天骄还真是蠢的可以,本来女儿还担心她贪生怕死不肯留在幽州,结果她自投罗网,女儿就更方便下手了!”

  “你都安排妥当最好,绝对不能有半点疏漏。这次打着祭祖的名义离开幽州,想来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明珠那边你派人盯紧了,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娘您放心,有爹爹在,明珠那里出不了什么乱子。”

  “唉!也不知道为娘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你这个弟弟从来不叫为娘省心。这幽州多少名门小姐看不上,偏偏瞧上一个从秦国被卖到大辽的奴隶。那个奴隶和纪天骄情同姐妹,万一你弟弟将纪天骄的身世泄漏给她,纪天骄一定会很快得知真相,咱们的苦心也就全白费了。”

  “娘说得极是!”夏殷煦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夏明珠和慕容汐羽紧紧抱在一起,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只听宁国侯有些担心的语气,“杀个奴隶不算什么,只是你弟弟一向死心眼儿,万一闹起来.......”总归做娘的要破坏儿子的幸福还有几分不忍。

  夏殷煦冷笑道:“娘绝对不能夫儒之人,明珠不过一时情迷,等此番将他送回祖宅,就请爹爹赶紧给他寻一门亲事嫁了,那便一了百了!”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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