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的男生鄙夷的回头看了看谭大伟和钟明明,完全不顾两双虎视眈眈的眼镜,瞬间又把头转回来一片痴情的望向彭娇娇了。
“赶紧滚蛋,我宇哥的马子你也敢泡?”钟明明列开架势就要开打,他身材比较胖,个子又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当听到“马子”这俩个带着港台气息比较粗俗的字时,彭娇娇的脸又抹上了一层红晕,这两个字让她心跳加速,即兴奋又害羞。
这男生忽然站了起来,一脸无奈。
“娇娇的男朋友不是谢天宇,你们在这里喊什么?叫什么嫂子?俩神经病。”
他说完后刚想再次跟彭娇娇证实这件事儿时,只听“嗖”的一声,钟明明的脚已经落在了这位男生的肚子上了。于是他一个趔趄,踏实的躺在了地上。
周围一阵女生的尖叫,所有的学生都迅速的抱着画板拿着凳子躲在角落里,生怕误伤到自己。
只有彭娇娇没有挪动,放下一把铅笔,拿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铅笔灰镇静自若道:“没错呀!谢天宇就是我的男朋友。”
躺在地上的男同学听见彭娇娇的话后,如同疯狗一般歇斯底里的拿起地上的一根儿断裂的画架朝谭大伟和钟明明的冲了上去。相比钟明明,谭大伟瘦小的身躯略显灵活,身子一转就多躲了过去,木棍儿结实的打在了钟明明的身上。
钟明明恼羞成怒,夺过木棍儿一脚踹成两半儿,扔给谭大伟一块儿。俩人气势汹汹的朝这位男同学的身上打了上去。
“你马勒戈壁的,宇哥的女人都敢动,操。”
“草泥马。”
俩人一人一句的喊着,像是口号。虽然画架的木棍儿不是很粗,可是经不住这俩人双管齐下的力度。刚才还疯狗一般,此刻却被打得抱着脑袋卷缩成一团。
躲在墙角的学生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俩人真是狠呀,把人都快打死了。有几个女生竟吓哭了,互相拽着衣服,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谭大伟扔掉棍子,揉了揉手蔑视的说道:“记住了,宇哥的女人你碰不得,mb的滚犊子。”
被打的男生脸上挂了几丝血迹,起身连灰尘都没有拍打一下,落水狗一般悻悻跑走。只不过那眼神透着阴冷和狡诈。
彭娇娇也有些被刚才的架势所震撼,她毕竟是一个柔弱的女生,又不是黑道小太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打斗令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嫂子,我们走了,打扰你画画了,有事儿招呼声就行。”谭大伟摸了下微微出汗的额头,笑嘻嘻的,就跟人彭娇娇真是谢天宇的女朋友似的。
彭娇娇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又有想说的欲望,嘴唇微微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俩走后,画室里的其他同学就都又一次围坐起来,只不过没有一个再说话和开玩笑了,个个都用恐惧和防备的眼神看着彭娇娇。经过这件事儿后,他们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看似孤傲柔弱的同学了。
安静的画室里,只有画笔走在纸上的沙沙声和同学们的呼吸声。窗外,一阵秋风袭来,刮起的落叶划着水泥地面“哗哗”作响。
谭大伟和钟明明回到教室,立即把这件风光的事情告诉谢天宇,却换来他的一脸茫然。真是拿着热脸贴在了人家的冷屁股上。
难熬的化学课终于过去,这哥几个除了张鑫外,6个人又聚集在最后一排胡侃。
“那小子不知道高几的,操,还他妈的跑到画室去纠缠嫂子。”谭大伟一甩头发,自作潇洒状,说话嗓门大,透着股炫耀劲儿。
他的话不偏不歪,刚好被收拾课本的周梦然听到了,她拿着课本的手刹那间停顿了几秒,然后又继续放进课桌里走了出去。
“怎么没让我遇见,mb的揍死个比样的。”徐华就怕别人打架不叫他,攒紧了拳头跟着附和道。
谢天宇听见他们说,他就笑,不冷不热,完全当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刘金眯着小眼儿笑着说道:“我觉得吧,你要看上人家你就说出来,别支支吾吾的像个娘们儿,哈哈。”
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
“服了你们了,看来我要是不跟她好,你们是不能放过我了。哎,对了,她叫什么名字?”谢天宇此言一出,众人巨晕。
龙州市的夜晚灯光璀璨,高楼林立,这与桃林镇的夜景有些大相径庭。宽阔的马路上车辆并不是很多,但是不乏宝马、奔驰、保时捷这种好车。龙州市作为江州省前5名的城市,经济和文化都是比较繁荣的。市中心有一条河叫白清河,波光粼粼的白清河从这座城市中间穿过,河水自北向南缓缓流过,将龙州市劈为东、西两半。白清河两旁绿化面积大,空气干净清新,龙州市绝大多数的别墅或者高端住宅区都扎根于此,在繁茂的树木环绕下,甚显低调。
王大波的家就住在白清河旁边的龙城豪庭小区里,停课这几天对他来说真是太逍遥自在了,白天睡到自然醒,晚上可以对着电脑聊天网游看A|片。
这天晚上,他爸妈出去打麻将了,又剩他一个人在家。他轻车熟路的找到F盘早已下载完并存好的电影,轻轻的退下裤子……这时键盘旁边的波导手机响了起来,他骂了声“操”,然后一看来电显示是杨城的号码后就立马按了接听键。
“人我都给你找好了,技校的,体育生,打架狠,收钱少,你看怎么着。”杨城电话里直奔主题,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这些天王大波就在策划着怎么收拾谢天宇那帮人,他是个记仇的人,又报仇心切,隔三差五的给杨城打个电话,一边问学校里的情况,一边问杨城人找得怎么样了。当听到杨城说人已经找到时,比看见电脑里的女|优脱|衣服还激动。
“谢谢城哥,钱不是问题,多少钱?”
“来回路费租车去得100,我给你找了5个人,都挺nb的,一个人要200,还得100块买烟,总共1200。”杨城说到金钱时,慢条斯理,一点儿都不急。
王大波倒是一头热,挺着急的,想都没想,满口答应道:“好好好,就这么办,你看是不是得我去上课时再动手,我得看看那火爆的场面呀!”
杨城一听王大波答应了,在电话那旁心花怒放。
“行,兄弟你说怎么都行,必须得收拾的他们服帖的,草,咱弟兄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事儿你交给城哥我,放心吧。”杨城说这话时,嘴角轻微上扬,不是阳光的笑,而是满脸狡诈。
王大波头脑简单,听杨城言语如此亲近,更是浑身沸腾。
“就是就是,麻痹的把他们使劲收拾收拾,多谢城哥帮忙了,处理完后咱喝酒。”
挂了电话,杨城倚在黑暗的走廊里手里把玩着手机,小眼睛里折射出的是阴险的幽光,自言自语道:“真好,又有几百块进账了。”
这旁王大波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对着屏幕里的吉泽明步大喊一声:“干|你!”然后麻溜的退掉裤子,把音量调得挺大,在电影的“啊啊呃呃哦哦嗯嗯”的叫声中奔向了高|潮。 兄弟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