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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极品腹黑吃定你

  “你!你简直!老奸巨猾!老谋深算!老被你欺负!”

  安然气的差点没七窍生烟,薄暮沉那边倒是笑开了花,可没笑几声,他就没力气了,躺着又休息了好一会儿。

  她不能理解他怎么会虚弱成这样,她也曾经高烧过,也不至于……

  总之,具体的协议她还会再找机会和他谈,他们的关系必须有一个明确的界限。即使肉体已经出卖,灵魂上,她是独立自由的个体。

  安然从一旁端过了白粥,递给薄暮沉。

  “喏,趁热喝。”

  他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却并没有接过瓷碗,调整了姿势,靠在床头垫上。

  “喂我。”

  安然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是断手还是断脚了?自己不会喝吗?”

  他不以为然:“我病了。”

  岂有此理,安然怒了。

  “你病了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薄暮沉依旧风轻云淡,一点儿也没有刚才的颓态。

  “有。”

  说完,他捞起旁边放着的平板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然正要爆发,突然想起薛齐在楼下说的。

  昨天开了一整天的会,没吃饭,没睡觉,今天赶到机场就是为了和她一起送妈妈。

  他这份心倒是好的难得,就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安然就是不想欠他的,不然这就是一场无休止的奴隶和奴隶主的抗争。

  “吃完饭,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

  薄暮沉心不在焉的说着,看也没看一眼憋屈的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的安然。

  下一秒,勺子里已经盛好了温热的白粥,定在他的唇边。

  她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手臂机械的举着。

  他抬眸看过她一眼,她的侧脸,一瞬惊艳他心底的执念。

  既然已经找不到十年前的‘她’。

  安然,就是他余生唯一的妻。

  替代也好,移情也罢。

  “啊……”薄暮沉张嘴。

  安然偏头又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自己往前一口就吃掉了?”

  薄暮沉气死人不偿命的无辜脸。

  “不能。”

  于是这小碗的白甜粥,就在一个被气和另一个得意的状态下吃完了。

  终于伺候完了祖宗,安然也在喂饭的时候想好了申诉的台词。

  “你不能再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小睿以后既然要去宙斯,你就要考虑他会不会真的为你做事。而且,你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恐吓罪……”

  安然说着说着又没了底气。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现在被他压制的死死地,偏偏他每每用家人威胁的时候,她都无力反抗。

  她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只是之前被逼无奈,她只能暂时屈服。

  现在,无论是初吻还是初夜,都被他掠夺一空。

  她不想,再面对他。如同面对自己的羞耻。

  在尊严和片刻心动两者之间,她毅然决然,选择了前者。

  薄暮沉吃饱了,虽然依旧是高烧病着,但比刚才是精神的多。

  他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锁屏后放到了手边,眉间染上一丝异色。

  “没有小睿的默许,你觉得为什么到现在他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你,为什么你在我这里他知道了也无所作为。”

  安然摇头,她还真没察觉到这一点。安嘉睿本来就是个性格孤傲的男生,在家的时候,他就话不多,一心钻研他自己的兴趣爱好。

  但是,她现在是在国外,这孩子真的到现在为止都没给自己打电话问询。

  “小睿让我这个姐夫好好照顾你,他说他这个姐经常少根筋,人固执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

  安然一下就不懂了。

  什么叫做……他这个姐夫……自己这个姐……

  兔崽子,是把自己给出卖了?

  薄暮沉嘴角轻笑,欣赏安然这一副后知后觉惊恐又笨呆呆的表情。他长臂一伸,将床头柜子里放着的墨绿色本本拿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他向我表忠心的贡品。你现在还会认为,等他毕业,不会来宙斯好好为我做事?”

  当‘户口本’三个字出现在安然面前的那一刻,她其实是拒绝的……Duang……

  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狗血又悬疑的事?

  安嘉睿这个吃里扒外的兔崽子,什么时候开始逆袭剧情跑到他那一派去的?

  不是那次楚筱来家里找事的时候,他还挡在自己身前,帮姐姐抵挡!

  当时还说和自己是一党的,还说会绝对的相信自己支持自己!

  安然满头的黑线扯都扯不掉……

  少年郎,果然是最负情的生物!

  薄暮沉则继续补刀。

  “你说恐吓罪?证据呢?我恐吓你什么呢,你失去了什么,无论是照片视频还是文字,只要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据,我不介意你去告我。”

  安然已经吐血身亡……

  晚上九点,A国国际机场大门口,黑色迈巴赫又一次停靠在路边。

  这一次,他是来送她的。

  薛齐停好车,从车上下来,将后车厢的行李拖了出来。

  薄暮沉的高烧已经退了,他自己也觉得很神奇。他从来不吃药的,这场病怎么都要扛个一个礼拜才会好。

  安然也从车上下来,走到后备箱的时候看到里面明明还有另一个行李箱。

  “他……不走吗?”

  薛齐自己也不明白,都收拾好了行李到了机场,怎么突然又改了行程。

  “薄少在A国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安小姐先去F国,等去到了会有人接机安排后面的事。”

  安然明了的点点头,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跟薛齐道了谢之后就进了航站楼,一路上很多次都想要回头看上一眼,最后还是把这样的情绪压了下去,直奔安检。

  在看到安然背影越来越远的时候,他琥珀色的眸子,也越来越深。

  车内,薛齐不解问道。

  “薄少,明明定了和安小姐一班的机票,为什么……”

  “伯母在回国的飞机上出事了,刚派了一架私人飞机把伯母接回来。”

  薛齐骇然,没想到短短的半天,竟然生了这样的变故。

  “为什么不告诉安小姐?”

  “这是伯母的意思。现在马上去A国的容氏医院。”

  薛齐服从了命令,立刻调转车头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夜,九点四十。

  安然已经坐在飞机上,关掉了手机,透过窗户看着夜晚遍地小灯光的机场。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忽然变快了,非常不安。

  机舱里已经坐满了去往F国的乘客,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左手边却空了两个位置。

  她这一排的座位都是空的。

  听说这班去F国的机票很吃紧,票价都不带打折扣的,怎么还会有人买了票不坐的?真是奇怪。

  直到喇叭里响起了空姐标准的美语,通知马上就要起飞的时候,突然一声声急切的男声从外面传来。

  “等等,等等,还有我,抱歉,抱歉。”

  这男声很是熟悉,而且距离安然也越来越近。

  容琛褪去一身西装革履,穿着休闲装,他看了看上面的座位号,安心的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诶?是你?安小姐,真巧!”

  他看到安然就坐在同排的里侧时,装作震惊的和安然打招呼。

  安然没想到会是容琛,对这个人可是一点也不熟悉,宴会见过后,就只知道他的姓。

  保险起见,安然只是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飞机从轨道上开始滑翔,安然最害怕最害怕的就是起飞那一瞬间的失重感。

  如果一定要形容,安然觉得,这就是死亡的瞬间。

  她死死的抓住把手,眼睛也紧紧地闭着,脸都恨不得皱到一起。即使如此,那种难受也无法被排除。

  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安然不敢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只好像捏扶手一样狠狠捏住这只大掌。

  十分钟有多漫长,看看她额头的汗水就知道。

  再睁开眼的时候,容琛已经从隔了一个位置的地方移到了与她相邻的座位上。

  他手里端着一杯温水,静候着安然睁眼。

  “很难受吧,来,喝点压一压。”

  安然也没拒绝,毕竟难受是真的,接过了一杯温水慢慢喝着。

  “谢谢容少。”

  容琛受宠若惊的表情:“你还记得我?”

  安然微笑点头:“记得的,宴会上……”

  这时,安然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捏着容琛的手,瞬间抽了回来。可松开才看到,她使了多大的劲儿啊,把人家手心都扣了四个深深的指甲印,还紫紫的。

  “呀!真不好意思!这……”

  都掐成这样了,安然也没办法啊,创可贴又不治掐伤。

  满腹的抱歉无以言表。

  容琛完全不在意,甚至觉得被她掐了都是一件很荣幸的事,这么清澈单纯的女孩子,世间少有。

  “没关系的,能帮你缓解痛苦,是我的荣幸。”

  安然尴尬的笑笑,她也只能笑笑,说再多对不起也没什么用,伤害都造成了。谁让自己失重起来干这种乱抓人手的事儿呢。

  “安小姐没有和未婚夫在一起?”

  安然一听未婚夫就觉得可笑,随口说:“根本没有未婚妻这回事……”

  转念又想到这样对薄暮沉好像太伤面子了,干脆什么都不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哦,他还有事,我先去。”

  她这句话虽然说得声音小,却被荣琛听进了耳里。

  从晚宴开始,荣琛就怀疑过,只是不确定。晚宴结束之后,他就让人将安然的所有信息都调查清楚了,一个平民小女孩,怎么可能变成薄暮沉的未婚妻?

  薄暮沉这样的人,凡事都讲究互利互惠,是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永远都不会懂得珍惜,也不会欣赏女人的美。尤其是安然,这样清澈见底又蕴含着未知的女孩,薄暮沉根本就配不上她。

  知道安然在这班飞机上,也订了同一班的,并且是距离最近的。 掠爱成瘾:亿万娇妻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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