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这一次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缠绵悱恻的。
他等不及了,不过依旧感觉到白小米的紧张,还有几丝不安的小小抵抗,所以堵住她的唇,以免她会发出反抗的声音——他说过,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
所以,即便她现在求饶或者改变心意,都晚了。
幸好她很敏感,被他的亲吻和爱抚,让下面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会减小几分痛楚。
白小米再次被吻的昏昏沉沉,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亲眼目睹那一幕,她在这一刻会觉得很幸福。
突然,一种尖锐撕裂的痛,从下身传遍整个身体,白小米的手指深深的陷进秦怀玉的肌肉里,瞳孔缩紧,因为嘴被堵住,喊不出声,眼泪猛然飙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这种痛,还是因为最美好的东西终于被打碎。
秦怀玉被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挤压着,他想尽量的温柔一点,却被这疯狂的甜美所诱惑,克制不住的往里面深处,一寸寸的侵入,让白小米根本没有喘息和适应的机会,彻底占有。
处子清醇的味道,带着娇艳欲滴的新鲜和饱满,和那些身经百战的女人终究是不同的。
他从不会碰处女,因为那些女人又傻又天真,秦怀玉从不想惹麻烦。
只是玩玩而已,他对女人很尽责,也不会让她们陷入无法自拔的感情漩涡。
而且,秦怀玉也不会去找雏鸡,总的来说,对女人他很绅士也很尊重,懂得游戏规则的人,才会活得很潇洒。
白小米像是被钓上岸的鱼,痛苦的想弹跳起来逃离。
身体和心脏的双重疼痛,超过了她的想象,仿佛身体里住着一个玻璃人,现在被打碎,玻璃渣流进血液里,戳进骨髓里,捅到五脏六腑,疼的她想把还不断往里面推进的男人踹飞。
“别挣扎……”可秦怀玉死死的压着她,俊脸上也满是痛苦之色,仿佛他已经很忍耐很温柔。
“疼……好疼……”白小米终于喘过一口气,像是快死了一样挤出几个字来。
处子的身体呵,紧紧的,热热的,嫩嫩的,不曾被其他人侵入过,仿佛是一种圣洁的引诱。
秦怀玉就堵住了她的唇:“都是你自找的。所以是苦是甜,都要忍着……”
反正已经失控,就算他看见她泪水时突然清醒过来,也已经晚了。
“呜……呜呜……”白小米痛的想大叫,开始捶他宽厚的后背,这个王八蛋居然这么大力的开始动了,一点都不温柔,她可是初夜啊。
秦怀玉将她的手腕捉住,反压在枕边,冲撞的力道失去控制,床单上渐渐氤开刺目的红。
白小米的痛感神经被拉开,沉入无边无际的撕裂的疼痛中。
她快要忘了自己的初衷,原本应该如愿以偿的品尝这些痛楚,像一个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
可是这一刻,被深深侵入的这一刻,除了痛,还是痛。
白小米咬住他送到自己唇边的手指,不再叫喊,反正无论怎么喊痛,他都不会理会。
她也没想着他会和新婚初夜那些温柔体贴的丈夫一样,顾虑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
那就一起痛,她有多疼,也让他尝到多疼。
咬破了他的手指,上面肿起一排牙印,秦怀玉似乎没有痛感——也许,痛感和快感比起来太微不足道。
被完全控制住的感觉,沉默的承受一波又一波冲刺,在无边无际的海中沉浮,感觉自己被折磨死了。
白小米的意识慢慢失去,隐隐约约中,看不到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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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的床单上,红红白白之物那么刺眼,怎么擦都擦不掉。
地上全是散乱的碎裂的衣服,像是一片片翠绿的落叶,见证刚才的激情。
秦怀玉靠在床头,叼着烟,看着被自己折腾的晕死过去的小女人。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居然上了一个处女!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酒精,可后来明明非常清醒,就像是真的醉了……
早就说过,她是禁品,不能碰……
伸手拨开她散乱的黑发,秦怀玉看着那张像小动物一样安静的毫无欲望的睡颜,突然狂躁的将烟揉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好了,彻底侵占了,他忍了这么久,还是在最后关头破了功。
阳光从窗户里射入,白小米趴在床上,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眼睛。
对着蓝色的枕巾发了一会迷糊,她被身体的疼痛唤醒所有的记忆。
昨天晚上,如愿以偿的“强暴”了秦怀玉。
一大早他就逃了吧?可惜自己累坏了,没能看到他早上醒来时的精彩的表情……
白小米又闭上眼睛,她想和往常一样,伸个懒腰,却浑身酸痛的的动不了。
终于把第一次献出去了,还是紫苑姐说的对,与其被一个丑男糟蹋,不如找个帅哥……
至少,昨天晚上看见那张脸,她是愉悦的。
真的愉悦吗?
白小米把脸埋在残留着情欲味道的枕头里,突然抽泣起来,她这头思想怪异的猪,这种报复根本不爽,她要的完整,是更加破碎。
“醒了的话,就喝点汤。”
就在白小米发泄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大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
泪腺像是安装了刹车,白小米猛然止住了眼泪,房间里有人?他还没走?
秦怀玉一直靠在窗户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在薄被里动了动,然后哭泣……
白小米太累,所以像青蛙一样趴着睡觉,没有看到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她以为秦怀玉去了公司。
“你……还在?”白小米转过头,看见秦怀玉走过来,立刻完全缩进被子里,顺势擦干泪水,摆出一副防御姿势来。
“你害怕我?”秦怀玉不理她,端起一边放着的汤,坐到床边,淡淡的问。
“我……害羞。”白小米不是怕,她是下意识的防御,听到秦怀玉的话,想辩解。
“昨天晚上,你可不害羞。”秦怀玉吹着汤匙,神色平静的说道。
“对……你的功能完全没问题……”白小米正想着怎么质问那些事,恰好秦怀玉提出来,立刻顺着他的话说道,“为什么一直骗我?”
“喝了汤,把药吃了。”秦怀玉像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将吹凉了点的汤送到白小米的唇边,却说出一句让女人心寒的话。
“什么药?”白小米每次都会被秦怀玉打断思维,她费力的坐起身,抓着薄被问道。
“你说什么药?”秦怀玉看向床头柜,他已经将事后紧急避孕药买回来了。
顺着他的眼神,白小米也看向床头柜,她看不清上面写着的那几个小小的字,可是也该想到那是什么东西。
呆了呆,过了几秒,不怒反笑起来:“你想的可真周到,是不是对其他女人也这么细致?”
“其他女人不需要,因为有安全套。”秦怀玉依旧波澜不惊,可他的身体却想念起昨天夜里。
没有被其他男人经手过的身体真鲜美,他第一次不戴套跟女人爱爱,这种感觉好的要命。
“你出去,我要起床。”白小米恨死他这幅淡然的表情,他能将欺骗说的这么云淡风清,真是一朵奇葩。
她这一刻很清明,仿佛看透了一切,有种削发为尼的悲怆感。
一开始就在骗她,不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还要和自己结婚。
“反正都看过了,你还害羞吗?”秦怀玉要亲眼看见她吃下那药,才会安心。
他做事,不能容忍任何的差错。
“说的也是。”白小米想掩住自己的难过,歪着头想了想,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当她看见自己身上青红交错的痕迹,脸上还是一热,嘲笑的说道,“你真不是个温柔的好情人……” 腹黑老公小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