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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朝景有你真好

  北堂的俊脸毫无预兆的出现在齐萝面前,宽大的衣袍挡住了他的肌肉,如精心雕琢的五官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齐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瞪了他一眼,前几日还想着是不是该对他改观了?

  如今看来,真是多虑了。

  “原来是你,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跳崖啊?那崖挺高的,跳下去肯定能四肢分离,脑浆四迸,饶是华佗妙手回春也救不活。祝你早日轮回哈。”

  北堂黑着脸,冷眼盯着她,“轮回谈不上,既然如此有缘,不妨一起观赏观赏我南隋的大好河山!”

  北堂说着伸长胳膊一捞,便将齐萝拽到了自己身旁。

  “啊!”

  齐萝只顺着视线往下看了一眼,立马转过头抱住了北堂的脖颈,双脚踩在北堂的脚背上,心脏都快从胸前蹦出来了!

  北堂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两抹柔软,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快放我下去!你这个禽兽!”齐萝挣扎着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恐惧。

  北堂只觉得一股冲动从脚底板一路蹿升,他铁青着脸一个转身,远离悬崖边,松了手。

  齐萝被他的举动吓得又是一阵大叫,在落地的那一刻,她就好像去了趟鬼门关一样,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汗水打湿,双腿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北堂冷眼看着她,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还好吗?”

  看样子,被他吓得不轻。

  齐萝勉强抬起眼帘,没好气的说道,“死不了!”

  “呵。”北堂冷笑一声,能和他拌嘴自然是无事,“方才听你说,你被歹人绑了,需要帮忙吗?”

  齐萝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待体力恢复了点,便背起自己装满药草的竹篓,急忙离开了北堂的视线。

  她方才抱着他时,感觉到他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她是个学医的,又怎会不知那个预示着什么,还是早些和他分开为好!

  齐萝一边走一边往回看,见北堂没有追来,这才快步跑了起来。

  北堂冷眼瞥了一眼,吩咐一直跟着的暗卫跟了上去,自己则是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他停在了一条尚未冻结的小溪边上,面无表情的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了下去。

  冰凉刺骨的溪水浇灭了他体内的热火,却点燃了他心头不曾有过的爱火。

  ……

  齐萝回去的时候,竟意外的在门口发现了数十辆马匹和马车,不会是王府来人了吧?

  她刚推门而入,便听到了芰荷的声音。

  “世子妃!”

  齐萝抬眼望去,便看到芰荷穿着一袭青色的衣裙泪水盈眶的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齐萝解下了背在身上的竹篓,又惊喜又诧异的问道,“芰荷,你怎么来了?”

  芰荷抬起手背擦拭着不断流出的眼泪,“世子妃,不仅奴婢来了,世子爷和小姐也来了。”

  她愁眉不展的盯着齐萝身后的背篓,心疼的问道,“他们是不是虐待你了?怎么让你背这么重的东西?”

  齐萝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李家兄弟今日去送勒索信了,她拉着芰荷的手安慰道,“我没事。”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李王氏如今也起来了,正坐在火炉旁咳嗽个不停,李家兄弟沉着脸站在一旁,弟弟李一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打了。

  朝冰冰一看到齐萝进来了,便嘟着嘴把身子转到了另一边,故意不去看她。

  朝景看了一眼棋枰,棋枰便抱起身后的一个小铁箱,放在了土炕上,里面是一整箱的黄金,这是他们索要赎金的十倍。

  “景世子,这……”

  兄长李一海满脸的难为情,他胆怯的看了李王氏一眼。

  一直咳嗽着的李王氏忽地瞪向朝冰冰,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变得狰狞无比。

  “朝家小姐,我女儿乖巧听话,回了家也只会说小姐对她如何好,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下如此狠手?”

  她说着不禁变得激动了起来,扬起手中的拐棍便要去打朝冰冰。

  齐萝赶忙出声,“冰冰,还不快给王姨跪下!求她饶了你!”

  杀害了人家辛苦养大的女儿,跪一下也不过分吧!况且,人心都是肉长的,李王氏深知丧女之痛,又怎会让她偿命。

  “嫂子!你竟叫我跪一个贫妇?”朝冰冰满眼失望的盯着齐萝。

  齐萝抿唇,“人不分贫贱!我离开了王府,身无分文,无家可归,我连他们都不如,你还能称我一句嫂子,那为何不能代小乐跪一跪她的生母?没人叫你偿命,只是认个错而已,难道你不觉得你错了吗?”

  不等朝冰冰回答,李王氏变得激动了起来,她扬着拐棍叫朝冰冰滚出他们家,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齐萝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不看她,也不为她说话。

  朝景如管弦乐的嗓音扬起,“冰冰,你且出去。”

  朝冰冰向来听他的话,愤愤的一跺脚,跑了出去。

  齐萝示意芰荷跟出去看看,芰荷会了意,便也跟了出去。

  “本世子有话对你说。”

  朝景看着齐萝说完,便掀开门帘去了她先前住的房间。

  齐萝本不想去,可他已经先行离开,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便只好跟在了他身后。

  齐萝刚将门闭上,朝景便将袖中的玉簪拿了出来,轻声问道,“这玉簪上的字可是你亲手刻的?”

  齐萝眼眸一亮,阴沉的脸上瞬间明朗了起来,“这是我的玉簪!怎么在你这儿。”她说着便伸手去取。

  不料朝景一躲,她扑了个空,不由得怒目相对。

  “回答本世子的问题。”朝景拿着玉簪坐了下来,眉眼如霜。

  齐萝压制着满腔的怒火,坐在了他旁边,“什么字啊?”

  “嗯?”朝景明显一愣,但看到齐萝眼中的疑惑时,豁然开朗。

  原来文卿是一厢情愿。

  “嗯什么嗯,快把簪子还给我!”

  齐萝伸手去抢,玉簪却被朝景收回了袖中。

  他眉眼带笑的目视前方,缓缓说道,“母妃病重,想要见你,你见过母妃之后,本世子自然将簪子还你。”

  齐萝拍桌而起,“朝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况且,夏侯笙晴为何要好端端的病重呢?呃……不会是……

  齐萝忽地想起夏侯笙晴那诡异的脉搏,不由得心跳加速,“就依你。”

  “嗯。”

  朝景慢悠悠地走在她身后,嘴角轻扬。

  齐萝和李家人道别,又被李王氏留着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临上马车前,她还不忘提醒朝景,“景世子,你可别忘了还我东西!”

  说完,斜着眼瞪了他一眼,上了马车。

  习惯了她叫他朝景,如今称他为景世子他还真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的习惯真的会改变,之前很忌讳别人直呼他姓名,如今竟希望她还能像以前一样叫他朝景。

  朝景将玉簪递给了棋枰,冷声吩咐,“去找人做个一模一样的,在上面刻上景字。”

  “是。”

  棋枰拿过玉簪,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世子妃一直戴着的簪子吗?也没见哪里有破损啊!

  但他在看到上面的字之后,突然恍然大悟,赶紧着手去办。

  一行人离去之后,一直隐在暗处的北堂暗卫才现身,他万分不解的皱着眉,如今目睹了景世子的风采,又如何敢相信他就是那个传言中那个病秧子,将死之人?

  就在他打算快马加鞭回去禀告北堂的时候,一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挡住了他的去路。

  北堂暗卫面上一惊,冷声质问,“你是何人?”

  “鹰组组长,夜鹰!”

  夜鹰并没有给他再次问话的机会,飞身上去便打。

  坐在马车中的朝景掀开帘子,遥望了远处一眼,身上如拢了一层薄霜。

  朝冰冰探着身子也凑了过去,哥哥看什么呢?

  朝景下一刻便放下了帘子。

  朝冰冰不高兴的嘟起了嘴,抱着胳膊在一边生闷气。

  另一辆马车里,齐萝不安的问芰荷,“芰荷,王妃怎么好端端的给病了?”

  芰荷眼角有些闪烁,连忙垂下头答道,“奴婢也不知,但听说病的很严重。”

  齐萝虽觉得奇怪,却没有继续问,选择相信她。

  “世子妃,你走了以后,皇上派人来府上传旨,说是景世子已经痊愈,作为皇亲这些年从未曾露过面,将寿宴的事情全权交给他,让他务必办一个独一无二的贺寿礼,莫要让外国使节觉得南隋儿女都是病娇。”

  芰荷见齐萝没反应,便又继续说道,“而且,参加寿宴的名单上有你,以景世子妃的身份出席。我们都劝世子爷把你找回来,可世子爷下令任何人不得去叨扰你。若是王府倒了,我们这些人还不知何去何从。哎……”

  齐萝没想到离开王府两日,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数,可方才朝景竟一字未提,只说母妃病重想要见她,他这个人寡言寡语,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齐萝只觉得心烦意乱,她借口说自己累了,便闭上了眼睛,在马车的颠荡中沉沉睡去。

  她总是这样,只要是她累了,在何时何地都能够睡着。

  在她熟睡后,芰荷掀开帘子小声的对着并排行走的马车喊道,“世子爷,世子爷……”

  朝景淡淡的掀开了帘子。

  “世子妃睡着了,奴婢力气不足抱不住她,这路又崎岖不平,怕把世子妃给摔了。”

  朝景点了点头,叫车夫停了下来,两个人换了马车,这才又继续上路。

  朝景将她的身子平放在座位上,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紧握着她的双手,垂下眼眸静静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神医萌妃:奔跑吧,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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