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操作完成!我看着这几个字,松了一口气,全身瘫痪在地上。
肖冷言也露出了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摸着我柔软的发丝说:“辛苦你了。”
“这都是命吧。”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感叹到,根本没想着会成功,当时唯一的念想就是不想让他丢掉性命,结果在争执的过程中,完成了实验。
我咬着牙对肖冷言说:“这下古天启没有办法了,他也无力回天,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嗯。”肖冷言随着在我身边做下来,我才看到他刚刚划的口子开始渗出血迹来,起身寻找止血药。
肖冷言将手藏在身后,不让我看到,安慰我“没事,口子不深,过一阵就可以愈合。”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我,他的血早都流干了,我让他把药服下,找来纱布开始给他包扎:“没事什么,要是你再有什么事情,我就真的没有任何念想了,我最依赖的三个人都不见了。”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又有一些哽咽,想到了陈奕的去世和安妮的流产,肖冷言感觉到冰冰凉的液体滴落到他的胳膊上,才意识到我哭了。
“想要成功,就一定会有代价。”肖冷言心里也很难受,但是他明白自己是一个男人,绝对不能在我的前面倒下。
“而且,我们也不会辜负他们的心愿,不是吗?我们也是用性命换来的实验成功。”肖冷言温柔的安慰我。
在我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实验室的大门被推开,我和肖冷言警惕性的通过密室看监控里来者何人。
“这么快吗?”我有些紧张,以为是古天启带人来抓走我们,手心不断冒着冷汗。
肖冷言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抿嘴笑起来:“不是,是你弟。”
“我弟?”听到他这么说,我这才放下心来,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姐?”我弟看实验室没有我的踪影,也知道密室这个位置,径直的朝这里走来。
刚进密室便看到耳朵流血的老师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红晕,嘴唇也发紫,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弟被这个场面有些吓到,捂住嘴巴,连退几步,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姐,姐,姐?”随后大喊我,我走了出来,他看着我一脸淡定,用颤抖的手指着老师的尸体:“你,你你快看啊。”
肖冷言随后也走出来,跟我是一个表情,我弟慌了:“你们快拨打120啊。”
“人已经死了。”经历了陈奕这件事以后,我对生死这件事看的异常平淡,虽然到最后也没有弄清楚老师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人死就不要追究生前的事情了。
我弟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丢给我一连串的问题:“什么?怎么死了?你们不是在这里?怎么会死?”
“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老师躺在这里,还剩最后一口气,不过目前分析是中毒。”我讲述我们两个色刚进来的情景。
“那你们之前呢?”我弟紧接着询问。
我叹了一口气,正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全部的真相,肖冷言便给我使了一个眼神,要我不要全说出来。
“之前我们被别人抓走了,回来以后就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一切都是为了实验。”我摇了摇头,可能老师也没有想到,这个实验可能会要了他的生命。
我弟还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摇着头否定:“怎么会?”
我学着刚刚肖冷言安慰我的塔态度安慰我弟:“总是要有人付出的。”
“嗯,幸好爸爸还在,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真是万幸。”我弟双手合十,心里不断祈祷父亲一定要平平安安。
“爸爸最近还好吗。”这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来得及去看望他,询问。
我弟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说:“对,我来找你就是让你回一趟家,虽然爸嘴里不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好。我们这就回去。”我拉着肖冷言想要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去看望。
“等一下。”肖冷言将老师抬起来,放在了实验室的床上,盖好了床单:“目前先委屈一下老师,以后咱们看看怎么处理。”
我深深的对老师鞠了一个躬,站直身后,我不想在看老师,否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于是转身走了出去。
“走吧。”肖冷言将数据什么的装好,叫醒一直在愣神的我弟。
我弟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迹,本来想询问怎么回事,却发现肖冷言走的太快,也紧跟着走了出去,带我们去换新衣服。
等我们换好衣服,看望父亲的时候,他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早早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我们回来。
“爸,你最近好嘛。”我坐在了父亲的对面,过了许久,才开口询问,肖冷言跟着我坐了下来,满脸的疲惫,强打着精神。
父亲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问:“嗯。你们最近很忙?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嗯,实验成功了。”我回应,脸上却没有一点开心兴奋的痕迹。
父亲看出了我的心情并不高涨,询问:“发生了什么吗?”
“我的老师去世了。”我低着头掩盖自己的情绪,紧接着说:“陈奕也去世了。”
父亲对这两个人都有印象,尤其是陈奕,他也是见过几次,年纪轻轻的,怎么说没了就没了,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通知他们家里人了吗。”我爸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和肖冷言都摇了摇头,一直沉浸在悲伤里的我们,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爸逻辑清楚的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去通知双方的家人吧,家人应该是最有知情权的。”
肖冷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则是小口小口的抿着茶水,任由滚烫的茶水充斥着我的口腔。
“陈奕年纪轻轻就去世了,还有你的老师,我看体格还是不错的,哎。”父亲叹了一口气,感慨到世态炎凉。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绝对不能因为这些事情打垮你们,悲伤是在所难免的,自己要掌握一个度,知道吗?”父亲第一次对我们说这些话,我们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点头。 婚外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