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他不顾她的呼唤,只是依靠身体的意志,将她紧锁在身下,头从胸前的美好,转移到小腹,舌尖在肚脐眼打着圈圈,温柔的瞬间嗜血的咬下,她没有再呼痛,现在的她已经明白,爹爹的一切不正常反应,都是来自那该死的毒药!
现在爹爹所做的,一定不是他头脑里所想的,所以她不能再叫痛了,只能把苦往心里咽,不然,爹爹事后想起来,一定会自责的!
“爹爹,只要能纾解你的痛苦,那罂粟一切都愿意!”她在心里默念,放任了他的放纵!
尖锐的疼痛咬在舌尖,她试探着回应着他的疯狂,却只能惊呼一声,疼痛犹在,终究是勉强不来。
在他的身下,她终于梨花带雨的低声抽泣起来,紧咬着,却不能阻止身体的颤抖!而他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头脑忽的清明,抬头,看着身下的她,凄惨的模样——全身深红浅红的吻痕,纷乱的发丝,红肿的眼睛,颤抖的身躯,拳头上咬着的坚忍!
这些都是他做的?他怎么会对他的罂粟这样?天啦!这个在心底顶礼膜拜的女神,他居然忍心伤害!可是,毫不怀疑的说,她真的美到让人觉得不继续下去,对不起自己!
可是。压抑住身体的欲望,他抬头,弯腰将她的身体懒腰抱起,稳稳的压在自己怀里,拿着旁边的校服,披在她的肩上,将头发用手指梳直。
怎么忍心让她的眼睛不在灵动?怎么忍心她的身体不在白皙?怎么忍心,是他在逼她?
“罂粟,对不起,爹爹。冲动了!”他衷心道歉,她摇摇头,将他的难受看在眼里,越发觉得珍惜!
“穿好衣服去给爹爹买药好不好?”他哽咽的片刻,终于吐露:“你知道的,爹爹身体不好!”
他的苦涩坦白,她的默契懂得,眼泪从脸颊划过,重重的点头。
“好”简短而有力,只要他说的,她都觉得珍贵。
罂粟转身离去,他终于失去理智,边撕扯着衣服,边冲进了总裁办公室休息间的浴室!他看着浴室里这个疯狂的男人,理智对他而言,越来越浅薄,他像头发疯的野兽,只想疯狂的撕裂所有的人,嗜血的占有!他不敢保证,如果刚才的那一刻,他没有突然清醒,身下的罂粟会经受怎样的折磨,现在的他是个魔鬼!真的!
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把握自己的人,真的很令人讨厌,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将冰冷的水,直接淋在自己头上,感受到头皮冷冷的反应,讨厌的扫掉洗面台上精油,看着镜子中那个狼狈的自己,终于忍不住的将拳头重重的砸在玻璃上。
该死的,人最怕的不是以知的困难,而是接下来将有怎样的困难,连自己都无法预知!
这样的他,有些自暴自弃了,如果有一天,他连自己都不能掌握,他是不是该放了罂粟,他许诺给她的是一个幸福的未来,而不是他现在疯狂的索取和压制!
将自己沉入装满浴盆的水里,任由满房间交织着各种气味的精油,头脑混混沉沉,任由自己在里面沉浮着。
该死的,欲望还是越来越明显,他疯狂的想破坏,想砸东西,想撕毁别人,甚至是自己!
从水中站起,他打掉所有的浴袍毛巾,疯子般的拿起可以挥动的东西,砸着房间任何可以砸的东西,眼中是嗜血的血红!
“罂粟。”从罂粟后面赶过来的郁暖,进入房间看到的就是夏总裁不为人知的一面,看着眼前浑身赤裸的男人,她轻轻的叫了声:“夏总裁?”
他大手一挥,将她困于身下。
“啊。”她惊呼一声,被他压在身下,看着身前疯狂的男人,她轻声呓语道:“夏总裁。”
这个她心心念想的男人啊,居然以赤裸的姿势压着她,手指颤抖的抚摸上他的脸,温热的指尖,触摸到他英俊的线条,他没有闪躲,而她终于用力抱住了他的头!
“夏总裁,爱我吧!”她轻声邀请,拥抱更加炙热。
身下的女人,是她吗?他的罂粟终于回来了!他大掌一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炽热的坚挺蓄势待发,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炙热的滑进了她的幽穴,她大声呼痛,而他终于没有意识,只是依靠身体的本能,用力的抽动起来。
“爹爹。”罂粟拿着药品冲了进来,不知道爹爹还好吗?一路上她都是跑的,应该不会耽误爹爹用药的时间。
浴室淋漓的蓬蓬头还是淋着,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喘息,她的脚步迟疑着,突然不敢打开浴室的门。
在听到罂粟的呼唤时,郁暖知道她回来了,从他无意识的呓语里面,她知道他把她当成了那个女人,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总有一天,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夏总裁,我好疼。轻点。”她轻声求饶,她终于忍不住的推开门。
纠缠的男女,炽热的拥吻,在她身上驰骋着的男人,在他身下喘息求饶的女人,他们疯狂的做着男女间最原始的律动。
她呆呆的站在门边,任由着浴室的雨水打湿了她的鞋,手中的药品无力的撒下,双眼无神的看着地上的二人,她腿间刺眼的红梅好像在嘲讽着她的愚蠢。
那个男人,是她的啊!前一秒前,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还是她,他柔情密语说着誓言的女人还是她,他不是狠心推开她了吗?不是珍惜的说着不想要吗?可是为什么她刚刚转身,他就搭上了另外一个女人?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滑了下来,地上的女人如梦初醒,尖叫一声,仰头看着门边的罂粟,喊叫了一声:“罂粟。”急欲推开身上的男人爬起来。
而他头也没有抬,拉下她的腿,更加疯狂的压在她身上,吻住了她聒噪的唇。
她无声的推开,眼睛一片干涩,唇角的苦笑,好像凝固在唇边,僵硬的嘲笑着他的残忍,她承认,她嫉妒的发疯,她甚至像泼妇般的冲上去分开那对男女,可是那个人是爹爹啊,对上了他,她还能说什么?
她亲眼看着是他拉下了她,困住了她的挣扎;是他用那双眼,深情凝望了另外一个女人;是他用那双吐出无数爱语的薄唇,吻了另外一个女人;是他,都是他!如果是他,她能怎么办?
她退出浴室,有趣的是她居然还良好家教的为他们带上了门,任由尖叫关在了另一间屋子里,她呆呆的坐在他的楠木椅上,有兴致的抽开他的抽屉,拿出一包没有拆封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烟雾缭绕,她的思想越发浑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居然听到这间装修良好的房间,也不能阻止其它的尖叫。
她终于歇斯底里,无法抑制的用香烟点燃了他放在桌上的合照,温婉的她,俊朗的他,貌似父女,实则情侣深情的合照,可笑可悲啊,这样的讽刺!
他终于发泄完毕,粗喘着从她身上翻下,她早已在他的疯狂律动下昏厥,久久没有醒来。
回味刚才的美好,虽然这次的感觉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但是只要是罂粟,他都不在意。
“罂粟。罂粟。”他闭着眼睛,轻轻呼唤他的宝贝,她昏厥的没有回答,他轻轻一笑,他的罂粟呵,他又累着她了!
睁开眼,回身,看着陌生的女人,脑中轰的一下,一片清明。
天啦,他的罂粟,怎么会变成郁暖?
从地板上坐起来,入眼的就是刺目的红,他的心深揪一下,扫向浴室门前的滚动的药丸!
药品?出去买药的罂粟,难道。不敢想象,他怎么会做那么愚蠢的事,如果这样的事让罂粟看见了。?顾不得穿衣服,他赤着脚打开浴室门,有些呛人的烟味迎面扑来,“罂粟。”大声的呼唤,烟雾缭绕中,他看到了楠木椅后,那个吞云吐雾的女人!
她懒洋洋的抬头,满眼空洞,手中摇着已经点燃烧了半截的照片!那个照片。?他望向桌面上空荡无一物的镜片,那个,是他们在拉斯维加斯找路人拍照的啊!明明她那么喜欢的!
心中一痛,他大步的走了过去,抢回她手中的照片,而她更加用力,冷淡的抽过来,扫了一眼他未着寸缕的身躯,讽刺道:“夏总裁,太有伤风化了吧!”
她叫他夏总裁?这样生疏的名词,怎么会属于她?罂粟,爹爹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看着烟灰缸里堆满的烟蒂,看着你苍白的脸庞,看着你忍不住深深的咳漱,你是要折磨死爹爹吗?
“罂粟。”他张开手臂,她步步后退,他不顾一切的前进,她冷笑推开椅子,退到了墙上,他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她狠狠推开,不经意间,点燃的烟蒂按到他的胸膛,她惊吓到,有些害怕的松开,他冷哼一声,固执的紧拥,毫不在意他满身鞭伤的身上再添一点新伤,烫染而已,他经历多了!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到底想要她怎样?是要逼死她吗?罂粟无言,终于抬头,看着他深情依旧的眼眸,委屈的泪如雨下。
该死的,这种讨厌的咸咸液体是什么?她努力的瞪大眼睛,想将眼泪逼回去,而那些滚动的珍珠却更加快速,无言的从她白皙的肌肤上划过。
“罂粟。”他轻声呼唤,更加用力抱紧,她冷笑,他以为这样算什么?补偿她,他们再来一次?他是当她是卖笑的,还是当自己是?
无言,感受着这紧致的拥抱,由曾经的温暖变成冷漠!她甚至能清晰得感受到他的颤抖,心疼着,悸动着,拥抱的手在触及他赤裸的身体时,终于指甲冷冷的划过,双手无力的垂下。
对不起,她没有办法容纳一个这样的男人,至少现在她没有办法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是她偏见,只是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公主,从来都只有她三妻四妾,万万没有别人抛弃她的可能!
她没有成见,只是这个人,是她无法容忍半点污点的珍珠,一旦破碎,就再也没有办法还原。
她的手终于放下,他的心一步步心如死灰。
“罂粟。”他颤抖的叫她,她苦笑,终于推开他,快步离开。
“夏罂粟。”他拉住她的手,阻挡住她走出去的脚步,她抬头看他哀求的眼神,终于抽开,苦涩说道:“让我冷静下。”
抽身离去,留给他在阳光中仍然孤寂的背影。
他不知道她是怎样想的,只是看着她撑着墙蹁跹的脚步,看得他心痛,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却不敢上前扶她,只能看着她离开。
冷冷的回到房间,那里面还有一个女人让他打发,现在的他,脑中一片空白,他根本不想谈及任何关于今天发生的一切,里面的那个人,充其量只是一场意外,他根本不想发生的意外,他以为那个人是罂粟!该死的,他居然会做那么可笑的事!
坐在她坐过的地方,看着她燃烧了一半的照片,小心的把另一半舒展,看着照片中已经烧了下半身的照片,小心的用剪刀剪了下来,把二个人的头并排的放在皮夹里,看了看她笑颜如花的微笑,在照片背面写上“mylove”,深深烙上一个吻。
“夏总裁。”裹好浴巾慢慢移出来的郁暖,看到的就是这样深情的一幕。原来,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竟然高至此。
他连头都没有抬,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腿间的疼痛告诉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他的呓语,他的疯狂,他的占有,一切都是现实的,可是转个身,他仍然可以冷漠的像个陌生人。
苦笑,她强忍着疼痛,坐在他的对面,看着那个男人视他如空气的淡漠,期待,尴尬,到后来的心冷,身体的温度渐渐散去,大大的浴巾已经没有办法给予她足够的温暖,他还是固执的坐在桌前,看着那个皮夹,准确的说,是看着皮夹里那个已经烧去一半的人。
好久好久,久到她以为,他要让她等成化石,他终于冷冷的扔出一张支票,从她脸前飘过,空白的支票,证明着他对她有多么的慷慨。
她受辱的看着支票以一种决裂的方式,一步步划过,刺得她满身伤痛,最后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脚边,嘲讽着她的痴心妄想。 豪门溺爱:总裁的蛇女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