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见上一面!
赵进宇抬头脖子看向被子上的速溶咖啡,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配出来的东西,“你是说我这几天喝得咖啡就是这些跑出来的?”
“没错,就是这些,”赫延西坐在了丁齐悦推过来的椅子,翘着二郎腿,懒懒地开口,“我对你还不赖吧,进宇?警察局资金紧张,所以我主动掏钱给他们给你买咖啡喝,而他们觉得我们之间关系匪浅,所以买了最贵的,现在你是不是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
“不可能,那些咖啡我没卖出去多少,而你怎么可能又这么凑巧地买呢?一定是骗我的,我不会上当,我一定不会上当,”赵进宇使劲地扯着手铐,可是他除了手腕上都是鲜血之外,手铐并无一点损坏。
“我真不骗你,”赫延西捏着坚毅得下巴,笑意满满,可是在赵进宇的眼里,这笑容非常诡异,“因为你的咖啡太贵了,普通超市的百姓喝不起,而高端商场的顾客又不喝没有名气的咖啡,所以就这么屯下来了。”
赵进宇脸色一紧,略显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解药,我只要解药,”赫延西虽然可以用以痛止痛的办法来对付心绞痛,可是他的目的不在于此,一是为了铲除赵进宇的同党,二是能有机会帮助那些喝了毒性咖啡的人。
“想得美,”赵进宇并未妥协,似乎看起来很坚决,“赫延西,我就算死在这里了,也不会交出解药的。”
“好,我已经留了电话给警察了,你要是死了,我会给你收尸,给你开最隆重的追悼会,让所有兄弟都过来参加,哦,对了……”赫延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摸着鼻尖,从唇缝里溢出的笑声格外低沉,“我不能忘记最好的骨灰盒,纯金的,如何?要不然给你镶颗五克拉的钻石?不对,祖母绿宝石也不错,至于目的么……”
“赫延西,你够了!”赵进宇听着赫延西的话,仿佛自己就躺在水晶棺材里等着人瞻仰遗容,一下子就被恐惧笼罩住了,但是他故作冷静地说道,“要死也是你先死,也不知道谁先参加谁的追悼会。”
“有道理,”赫延西深邃的眼眸释放出睿智的光芒,炫目得令赵进宇看不懂,“但愿你有那个命来参加我的追悼会。”
说完,带着丁齐悦转身走了。
刚坐上车,赫延西便发觉心绞痛再一次发作了,他摸出瑞士军刀,展开后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已经有伤的大腿上,这一次,他用对了方法,血没有溅出来,直到一切归于平静之后,他才拔出刀,扯过一张餐巾纸擦拭了血迹。
丁齐悦狠狠地吞咽了口水,简直无法相信赫延西到底有什么样的毅力和耐力承受这一切,“老大,下次……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这么血腥?”
赫延西虚脱般地仰在了座位上,润了润嗓子,幽幽地说道,“齐悦,你应该感到庆幸,跟着我全身而退,你不知道这对任何一个在道上混的人来说都是小意思,尤其是干爹,这日腥风血雨的日子,是我们想都想不到的。”
丁齐悦尽无言以对,转着方向盘出了看守所,问道,“要回公司吗?”
“随便转转吧,”赫延西说完,忽然很想去夏天暖经常去了甜蜜蜜奶茶点,于是改口,“去甜蜜蜜吧,我喝杯就走,你等着我别离开。”
丁齐悦应了声‘好’就朝东边开去,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他没有着急下车,而是给张妮可发了条短信。
不起眼的角落里,赫延西搅着奶茶,一下下次看着它转出一个个圈圈来,他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夏天暖会喜欢奶茶,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因为暖口的红茶和浓浓的奶香混在一起会让人有种爱恋的感觉,心情也格外好起来了。
“老板,来两杯奶茶和一客芝士蛋糕。”
这时,随着门外灌进一阵冷风,柔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赫延西一怔,心里欣喜不已,居然这么巧?真能在这里看到夏天暖?
为了不被发现,赫延西的头垂得更低了,借着餐牌的遮挡,他偷偷地抬起头,发现夏天暖和张妮可正在他对面的角落里,两人窃窃私语,说到好笑的地方,张妮可的笑声就会传过来,而夏天暖只是扯出一个很淡的笑容。
虽然她笑着,可是眉宇之间的愁绪却是难以掩盖的。
她在心烦什么?赫延西急不可耐地想知道,但是他没那个胆量上去,唯一的途径只有找张妮可问了。
穿上黑色风衣,赫延西拉高了领子,刚刚好遮住了他的脸,走出店门后,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的车走去。
夏天暖转头,刚好捕捉到这一抹英挺俊伟的身形,是赫延西吗?她揉了揉眼睛,发现人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这才自嘲地摇了摇头,她怎么会认为刚才的人是赫延西呢?
真是太傻了!
关上车门,赫延西放下领子,露出了一张硬朗的脸庞,“去看守所。”
还是去看守所?丁齐悦以为赫延西实在耍他玩,“老大,不带这么玩我的吧?你看我为了让你见到大嫂,哄着可可来喝奶茶了。”
居然是丁齐悦叫来的?赫延西还以为是自己和夏天暖的缘分呢,“多事!”
虽然嘴上说丁齐悦,心里还是很高兴能看到夏天暖,毕竟一见解相思是他目前最奢望的事情了。
去看守所的路上,赫延西顺便买了点好茶过去,叫上所里的老大一起品茶。
这些在看守所的警察最空闲,这会儿有人上茶上门自然是喜不自胜了,茶桌子立刻摆在户外,让灿烂的阳光打在身上,让人有种惬意得什么都不想做的慵懒。
“赫总啊,没有想到你贵人事忙还考虑着我们啊,难得,难得,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所长能在这个寒冷的开春享受好茶,立刻殷勤起来了,毕竟虽为公职人员,可是油水却少得可怜,所以指望着赫延西孝敬呢。
赫延西自然不会忽视所有的户外之音了,不过他没有立刻表示不出来,而是从所长那红彤彤的中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擦开打火机点上了。
淡淡烟雾被阳光冲散了,浓浓的烟草味弥漫了开来,赫延西仿佛很享受此刻的清闲,不停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有警员过来说有人要见赵进宇。
“不给见!”美好的时光被破坏,所长自然是不高兴了。
赫延西丢下烟蒂,脚尖重重碾了上去,直到完全熄灭,这时,他从黑色大衣的内兜里抽出一张支票塞进了中华烟盒里,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这是给所长的红包,还望笑纳,至于人,我去见见。”
所长一只手打开烟盒,看到支票上的金额时,眼睛顿时放光,揣入烟盒之后,笑着起身,“走,走,我陪赫总过去看看。”
站在门外的赫延西看着来人走出赵进宇的房间时,顿时感觉有些失望,这个男人不是那天威胁自己的人,看来他也是有戒心了。
“所长,麻烦你……”赫延西朝所长嘀咕了两声,随后,所长招呼了一个警员走进了赵进宇的房间。
“你想干什么?啊……快还……我……别打,求你了,别打……”里面立刻传来一阵阵哀嚎,片刻功夫,警员将一盒粉色针剂送了出来。
就是这个?
赫延西虽然疑惑,却没有犹豫地接了下来,临走时,还不忘承诺看守所所有成员的安全套有凯德集团免费提供,所长本来就得了好处,所以安不安全套的,他已经不在乎了。
离开看守所,赫延西让丁齐悦直奔兰庭大厦,而他在龙七等人的诧异眼神之中上了楼,‘嘭’地一下关上门了。
丁齐悦奔波了一天,累得仰躺在了沙发之上,而龙七却不放心赫延西一个人上楼,“喂,齐悦,起来,起来。”
“干什么啊?让我躺躺,真是累死我了,”丁齐悦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里面了,明显就是不想龙七打搅他的睡眠。
“你还睡得着吗?”龙七越来越觉得不对儿了,“老大手里拿着什么?好像是针筒是不是?他在楼上一个人打针吗?你到底问没问清楚,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呀?”
丁齐悦身形一滞,迅速翻身下了沙发,两步并作两步跑上了楼,拍了两下便不请自入了。
正拿着针筒戳要进自己手臂上的赫延西扭头看了过来,发现莽撞的丁齐悦,墨眉拧结,“齐悦,你的修养被狗吃了吗?”
“老大,我不许你打这个东西,我们去医院,马上去,”丁齐悦上前要夺赫延西手中的针筒,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没用,赫延西心意已决,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
“齐悦,我不想去医院,因为我不喜欢医生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赫延西很平静,想起医生的话,他便苦笑了出来,“作为公众人物真是麻烦,万一被拍到,对凯德集团的影响不好呢。”
“可是这个万一不是解药呢,”丁齐悦不相信赵进宇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交出解药来。
“是,它应该就是,”赫延西很有把握,毕竟是赵进宇自己想用的东西,怎么可能作假。
丁齐悦见赫延西听不进的话,烦躁地使劲地揉揉头发,“老大,赵进宇是什么人,我们不能忽略,他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会有好事情?我反正觉得是不可能。” 隐婚蜜恋:总裁老公太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