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痴也叹了口气,心想,这戏看得不过瘾啊,有时间再给你们创造些机会才行。
…………
等姚绕回去之后,悟痴便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里,此时她的气还未消,看到白本草没一点好气,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要不然怎么老想着把那几个混子弄进来,说不定背地里打什么歪主意呢?
“你来干什么?”她没好气的问着。
悟痴呵呵一笑,走到他跟前,看了看这个长得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说道:“好了,姚姨,别生气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爹的气,他那人吧,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我这次来呢?也确实有点事。”
“什么事?快说,我这里大把的事。”她说着便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看来,听着他叫姚姨,说不定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了,这些个臭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事。
“看,是不是把我想歪了,刚刚发生的事呢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我明明看到那白岩郎把人家小玉拉到男厕所,要不是我想办法让他终止,说不定啊,好事就成了,但是我也不想有这么一个爹,如果他真那么滥情的话,我脸上也无光。所以啊我决定了,跟你站在同一条战壕里,我帮你盯着他,一有什么消息,我先制止而后再通知你,这样,你不但可以守住一个好老公,我还可以有一个正经爹,岂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事。”
听了他的话,姚绕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目的是什么?
“那是你爹,你真舍得这么做。”
“他是我爹,但是我却一直没承认,对吧,为什么,就是他不配,你想,起初先是对不起我妈花大姐跟你结了婚,你想一下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破了身之后供他上学,伺候他老人,现在倒好,上学跟你谈起了恋爱,还跟你私奔,这叫什么事?这根本就不是男人做的事,所以在我的心里我是一辈子不会原谅的,但是最后呢?他能负荆请罪,为了妈安顿好了之后还不时的跟我妈在一起过过小日子,我妈也滋润了,我这心里也好过不少……”
其实这也是悟痴这次想说话,就是让他知道白岩郎人如其名,不但是养不肥的白眼狠而且还是一个大色狼。
此时看着姚绕那红一阵紫一阵的脸,悟痴别提有多高兴了。
“你说什么?他还跟你妈有来往。”
听到这里悟痴故意眉头紧皱说道:“姚总什么意思啊?这不是你的意思吗?那白岩郎说了,这都是你的意思只要是我妈花大姐想他了,一句话,一个电话,他就来,来一回二人就……呵呵,不说也罢,反正就是男人女人的事吧,也没啥好说的,你都明白。”
“你,你们太过分了,这,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你放心,以后啊他去一回,我打电话给你说一句,看他怎么说。”
姚绕再也听不下去了,指着他说道:“出去,你给出去。”
“好了,马上就出去,你放心,以后他的一举一动,我都会亲处监视着。走了姚姨……”
“……”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走没两步,又倒了回来。
“又有什么事?”
“哦,对了,我看咱们前台一直没人,让别的文员来换着替,也蕱埋怨,所以我替你物名了一个美女,你看要还是不要。”悟痴知道此时说这话好像不太好,但是怕艳汝在家里呆不住,还是把这事摆平,不行就去别的地方找找也行,关键是要在一个地方。
但气归气,工作上的事情她也真是有点疏乎了,这两天也有部门经理也提到过这事,说下面的人都不想多做那一份工作,而且交接起来很麻烦,还为此耽搁了几个大单,听到白本草说这事,顿时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以,明天带他过来看看吧。”
“真的?”悟痴真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你觉得我现在有给你开玩笑的时间吗?”悟痴哈哈大笑,心想也是,现在这个时间哪有心情开玩笑,估计肺都要气炸了。
“好,那我明天把她带过来。”说着便退了出去。
出了门,悟痴心里乐了,心想把艳汝安排好了,自己也心安了,毕竟这个姑娘是个好姑娘放在别的地方他也不放心,还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比较保险。
…………
回到家里把这事一说,把艳汝高兴坏了,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入职了,看来还真是太感谢恩人了。
花大姐搂着艳汝说道:“丫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儿子,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你呀就好好的跟他在公司里干,说不定啊,那公司就是咱的了。”
“啊?什么意思啊,阿姨。”艳汝不解的问道。
悟痴给花大姐递个眼色,赶紧说道:“好了,妈,你说什么呢?这话要是让老板听到了非把我给开了不可。”
“他敢,他要是敢把你开了,我让我明天就做不了男人,疯了他了,什么玩意。艳汝,你去那里上班,什么都不用怕,只要有我花大姐在,量他们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说着便拍着胸口大声叫嚣着。
“好吧,妈,咱能不能消停会,要是我以后开了公司,你要再这么下去,我看我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悟痴说着叹了口气,真拿这花大姐没办法。
“呵呵,那当然不一样了,你是我儿子,他是谁,他就是那白眼狼,当初怎么对我的,我这是血债血还,懂吗?”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悟痴便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来干什么?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白眼狼的爹。
“谁啊?进来啊?”说着花大姐也走了过来,把悟痴推到一边,拉门看去。
“你,你怎么来了?”
这时就见白岩郎立在门口,双目无神,望了望高高大大,犹如水桶一般的花大姐,嘴角抖了几次,长长的叹口气。
“我可以进来吗?” 流氓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