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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地球上的第二座阿房宫

盗墓之王 飞天 9876 2021-03-28 10:17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萧可冷脸上“会是她不、不可能的。\\。qΒ5。co果是苏伦或者关宝铃还差不多”不管怎么否认,关宝铃已经进入了我的内心,任何力量都挥之不去。

  “我们可以下去了吗”我试探着问,其实心里真正的目的,是想看看关宝铃在做什么任由她被王江南左右不离地陪着,我有些不甘心。

  萧可冷起身,略显失望:“好吧,咱们下去,这顿晚餐可真够晚的了”

  时钟已经指向九点,过了晚餐时间足足两个小时,但我肚子里根本不饿,被各种各样奇怪的问号搅得心烦意乱。

  临下楼梯之前,我无意中回头向书房里望了一眼,心里猛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这里怎么会如此熟悉太熟悉了我从前来过这里,肯定来过不过那些书架的格局似乎不是这种排列方式,而是、而是”

  一阵眩晕,我扶住了楼梯,惹得萧可冷奇怪地扭头看着我。

  记忆力像突如其来的潮水,一阵浪头扑过来,等到浪头退回去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了。

  “小萧,我觉得书房有些怪异那些书架、那些书架的摆放格局曾经动过吗”我停止了下楼的脚步,转身走到书房门口。

  书架是东西排列的,两列之间相隔两米距离,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妥。

  萧可冷在屋顶更换了一盏欧洲品牌的大功率照明灯,雪白的灯光均匀地照亮了书房的角角落落。

  我恼怒地在自己头顶拍了一巴掌,恨自己没抓住那一刹那的灵感。

  “没有,自从我得到手术刀先生的允许,参与管理寻福园以来,书架就是这么摆放的,一点都没动过。”萧可冷明白无误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仰面看着屋顶,用右手食指在自己太阳穴上轻轻弹动着,希望那记忆能再闪现一次,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秒时间。不过,它没有再次出现,等了五分钟后,我只能悻悻然地转身下楼。

  刚才的情形,有点像闲云大师握住我的手以后,自己思想里出现的关于大哥和“阿房宫”的回忆片断。

  依照生理学家的分析,人的记忆是从精子与卵子结合形成胚胎之后便开始存在的,包括生存在母体内部羊水里的这段时间,一直到出生、坐立、行走、长大,所有的记忆是一个连贯的资料记录。只是由于这段资料无法被经受者用形像的语言描述出来、记录下来,所以很容易被后来的新的记忆所覆盖住了,但却不能说它们是不存在的。

  我明白,自己思想里很多潜伏记忆已经被闲云大师激发出来了,虽然不能恰当地连缀成完整的段落,却会时不时蹦出来给我以“当头棒喝”一样的提醒。

  关宝铃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左手支着腮出神,只留给我和萧可冷一个背影。

  王江南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依旧沉默地倒背着手挺胸站着。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和注意力一直落在关宝铃匀称得恰到好处的肩膀上。

  萧可冷向我看了一眼,苦笑着摇头,接着取出那张纸条,向王江南走过去。

  大厅里洋溢着各种各样的菜香,一只色泽金黄的烤鸡成为了桌面上的主角,旁边摆放着至少七种不同颜色的海鲜寿司,还有粉红色的金枪鱼片、黝黑色的鱼子酱、红红绿绿的生菜沙拉

  我真的饿了,看见在餐台前忙碌的信子,觉得格外可亲。

  爱情专家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首先抓住他们的胃,这句话果然没错。当男人觉得饥饿的时候,会由衷地喜欢一个为自己准备食物的人,不过信子例外。

  “十三哥”萧可冷隔着王江南十步,低声叫他。打破了他欣赏关宝铃的沉静,似乎是一件残忍的勾当,我觉得萧可冷的声音里有严重的负罪感。

  王江南梦游般的转过身,经过几秒钟的定神,他才恢复了冷静的神情。在他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惆怅。诗经里曾说: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他今晚这一觉,可能都要在思念关宝铃的辗转反侧中度过了。

  “十三哥,有件事情拜托你。有一个人,被困在东京的皇冠假日赌场,需要您打个电话过去,把人给弄出来,再带回到寻福园,可以吗”萧可冷的口气非常温和,对待王江南的态度像是亲兄妹般友好。

  她把那纸条递过去,王江南只扫了一眼,便直接把目光向我投射过来。

  他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那不是萧可冷的笔迹:“这是风先生的朋友吗”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是,希望王先生多帮忙。”自己很少求人,这次为耶兰的事破例,其实最终目的是为了救醒藤迦。只要她能顺利醒来,别说是两千万美金,就算后面再加个零,我都毫不犹豫。

  王江南很爽快地答应了,当着关宝铃的面,他似乎更愿意有机会表现自己:“明天下午,你就能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别墅里。”

  关宝铃听到我的声音后慢慢回身,仰着脸向我望着,足有一厘米长的漆黑睫毛轻轻闪了闪。她的脸上并没有绽放笑容,但那有意无意的一眨眼,却深刻地又一次打动了我的心。

  “咳咳”王江南重重地咳了两声,戴着手套的双手轻轻攥在一起,发出指骨扭动时“嘎叭、嘎叭”的爆响。能在神枪会里坐到这么高的位置,单靠关系和孙龙的提携想必绝不可能,他自身的武功与办事能力应该也是万里挑一的高手。

  “风先生,刚刚我跟王先生谈到别墅的事,他说会有办法令你大度割让,对不对”关宝铃起身,柔软的腰肢款款摆动着。

  萧可冷的猜测已经变成了现实,王江南的脸猛然一红,咳嗽声噎回喉咙里。

  “是吗或许吧,别墅是死的,人是活的,万事都好商量。”我微笑着,给王江南留了足够的面子。他可以去向孙龙疏通,但答不答应,最后的决定权仍旧在我。

  关宝铃笑起来,笑声如同骤然被风抚弄的一串银铃,长发也随着颤抖的身子不停地变幻出起伏不定的波浪。

  萧可冷摸摸鼻子,陪着一起苦笑。她明明能料中这件事,却没有办法阻止,眼睁睁看着关宝铃的小伎俩得逞了。

  以神枪会的能力,把耶兰弄出来该不会费太大事。在日本的任何一个地方,耶兰都是异国来的陌生人,不必担心别人知道他心里埋藏的秘密,直到把秘密卖给我为止。我既然已经给了王江南面子,想必他也会还我个人情。

  进餐的时候,我再次见到了张百森,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特异功能大师的从容本色又回来了,一直跟王江南谈笑风生。

  一桌子的人,来自江湖的不同领域,碰杯换盏,宾客皆欢。

  我看着在场的每一个兴高采烈的人,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孤独感:“他们都是快乐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和算计,而我呢追索大哥的行动,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正是因为闲云大师激发了我很多封闭的记忆,这半天时间,我已经无数次在心里转动着对大哥的思念。

  放下餐巾,我向大家礼貌地告退,走到门外去。我只是觉得很闷,想一个人静一静。

  萧可冷的办事能力绝对高效,半天时间,已经把两翼的所有房间加装了照明灯具,安排进了一应俱全的家具,把这些地方全部改成了客房。看样子,她是要把这幢别墅变成行动的大本营,根本不再顾忌“九头鸟挣命”的阴晦格局。

  依据命格、风水学说上的高层理论:人气压过地气时,足以克制凶险的风水格局,并且化戾气为祥和,对身处险境的人反而有意想不到的帮助。

  萧可冷是聪明人,一切行动肯定都经过了殚精竭虑的谋划。如果她能跟苏伦会合,两个聪慧干练的女孩子在一起,必定如虎添翼、相得益彰。

  我拨了苏伦的电话,内心孤独寂寞的时候,听她说话,是最好的慰藉。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苏伦的声音显得无比疲惫:“风哥哥,怎么样枫割寺方面又有什么新情况耶兰有消息了”

  听筒里听见沙发噗的一响,随即传出苏伦仰天长叹的声音,显然是重重地躺在了沙发上。

  我简短地将耶兰的事叙述了一遍,她有些心不在焉:“好的,希望尽快把藤迦小姐救醒。其实咱们的目标,是想从碧落黄泉经上找到追寻杨天大侠的线索我在这边,有一个很惊人的发现,当然只是限于古书记载上的有人发现了阿房宫的遗址”

  我的目光正在漫无目的地越过主楼的屋檐,向宝塔方向逡巡着,骤然听到“阿房宫”三个字,心里唰的一亮。

  “哦不,不是遗址,而是阿房宫的原宫殿,也就是说发现了阿房宫”

  从她困惑的声音里,我知道这件事其中大有古怪,立刻追问:“什么什么阿房宫二零零五年存在于地球上的阿房宫慢慢说、慢慢说”

  苏伦清了清嗓音,话筒里传来嗤啦嗤啦的翻书声。

  我看到关宝铃在门口的台阶上出现了,向我这边扫了一眼,慢慢走下台阶。王江南跟在后面,隔着五步远,明白无误地充当着护花使者的角色。

  他们的形影不离,一瞬间让我想起了已经在沙漠失踪的老虎与唐心。老虎对待唐心,岂不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仰面向着迷茫的夜色长叹:“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苏伦吃了一惊,在电话那端笑着问:“什么你在说什么”

  如果萧可冷什么都对她汇报的话,我见到关宝铃之后的屡次失态,恐怕都传到苏伦耳朵里去了。我脸上一红,含混遮掩着:“没什么,偶有所感而已。”

  关宝铃步态高雅地向着侧面的枯黄草地走过去,草地中央,有一个日式风格的鸟翼水亭。水已经干涸了,凄清无比,看着王江南非常绅士地赶上去,扶着关宝铃的胳膊,怕她在草地上滑倒我心里又是一股醋意油然而生。

  “哦,是这里了发现阿房宫的是两个农民,时间则是近三十年前的冬天,地点是”她在迟疑。

  “地点那有什么可怀疑的,当然是西安了”

  阿房宫是秦始皇修建的最辉煌的宫殿,可惜后来被项羽入关后,一把火烧成焦土,只留下一片遗址,地点是在中国西安西郊阿房村。

  历史上歌颂阿房宫的辞赋极多,唐代诗人杜牧曾在阿房宫赋写道:“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可见阿房宫的确为当时非常宏大的建筑群。

  前年去西安时,兵马俑纪念馆与阿房宫遗址都看过,并且是在丝丝春雨中游览,心情惬意,至今想起来,都是非常美好的回忆。

  “不是西安,而是一直走向西南,在川藏交界处的深山老林里。唉,风哥哥,这件事简直简直奇怪到了极点,任何人听了都会大笑着反驳的,但我找到的资料是一个很老的乡村教师亲笔记录下来的,用工整的小楷沾着朱砂誊写在竹简上。我已经用数码相机把所有的文字都拍摄下来”

  我张口结舌,到这时才醒过神来插话:“什么川藏交界竹简说详细些,再说详细些”

  西安距离川藏边界不算太近,并且中间的路途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我不相信大好的阿房宫能肋生双翼,直接“乾坤大挪移”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并且在司马迁的史记上,也并没有“秦始皇修建过两座阿房宫”的记载。

  苏伦又清了清嗓子,略带嘶哑地进行了超过三分钟的快速叙述

  “竹简,是负责博物馆治安的保安队长交出来的。博物馆失窃,这个姓李的人为了将功折罪,就从老家的父亲手里偷了竹简和这件古董出来送给我”

  我忍不住插嘴问:“什么古董到底是什么古董”

  “古董是指北针,一个巨型的指北针,我只能这么说,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它就是一具设计精密的指北针。请别打岔,让我说下去竹简上除了记述两个农民怎么误入山谷,失足掉进云坑,然后误打误撞进入了尘封地下的阿房宫之外,还绘着一幅图画一幅简化版的世界地图。我已经找到了这位李姓老教师,也拿到了地图的原版,现在正在咸阳市的文史资料室里查线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的思想已经被完全搞乱了,稍微清理了一下思路,才轻笑着反问:“苏伦,你的话里有个极大的破绽,乡村老教师既然能舞文弄墨,想必是有古文知识的,自然熟读过杜牧的阿房宫赋,他不会不知道阿房宫已经被项羽的军队“楚人一炬、可怜焦土”了吧又怎么可能相信深山里藏着另一座宫殿有什么证据,就凭一件被误认为是古董的指北针”

  如果说在川藏交界发现了吐蕃王的古墓我还觉得可信阿房宫还是算了吧当然我也知道苏伦不是个人云亦云的糊涂人,她能深入追寻下去的线索,肯定是有巨大价值的。

  “风哥哥,我早该飞到北海道去跟你们会合的,如果不是发现了这地图地图上详细标注着日本列岛的范围,并在北海道最北端西偏南三十度的直线上,大概离开海岸线二百公里到三百公里之间,标注着一个环形标记。嗯,风哥哥,一个内嵌十字符号的环形,是不是可以看作一个航天器的着陆点我觉得,目前的发现会跟你在枫割寺的研究大有关联”

  十字环形的确是航天器着陆时的专业标志符号,但我越发糊涂,觉得苏伦的发现简直可以用“天方夜谭”来形容。就在此时,我的电话已经发出了“电量低”的警示,只能简短地结束了通话:“苏伦,把所有资料先发到我电子信箱里一份,今晚我会连夜看”

  突如其来的古怪消息,让我疲惫的神经一下子变得出奇地兴奋起来,在地上用力跺了跺脚,不理睬王江南不满的冷眼,大步跑上台阶。

  萧可冷为我准备的是最新型号的索尼笔记本电脑,颜色选的是我最喜欢的银灰色。

  “如果地球上存在第二座完好无损的阿房宫的话,那么,里面有什么不会有长生不老的大秦将军吧”

  我知道,坊间一直流传着“不死药”的传说秦始皇派徐福东渡扶桑,求取了长生不老药之后,生怕药里有毒,先逼迫身边最忠心的将军试药。结果,服下灵丹的将军成了永生不死的异类地球人,永远活在地球的某个阴暗的地下墓穴里

  在秦始皇地下陵墓里会有“试药不死”的将军,那么另一座阿房宫里岂不得藏着不死的皇妃、宫女我的想法并不偏激,因为秦始皇起造阿房宫,本来就是贮养美女宫娥,供自己放荡淫乐的。

  我在二楼茶几上把笔记本接入互联网,打开自己的电子信箱,静等接收来自苏伦的图片。别墅里的一切事务,全部由萧可冷来管理,我什么都不必管。

  这次,我强忍着自己的好奇心,没走到窗户边。

  我知道,关宝铃此刻仍旧在水亭里坐着,并且会有意无意向我这边的窗子看。

  算了王江南喜欢大亨的女人,与我无关,反正大亨那样的铁腕强人,是根本容不得卧榻之侧有人酣睡的。看王江南的表现,已经很深很深的被关宝铃的美丽给“毒倒”了,而且无可救药。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苏伦的图片并没有传过来。

  我下了楼,着急地拨了电话给苏伦,她歉意地告诉我:“这边的互联网线路不太通畅,大概到凌晨一点多钟就可以正常使用了。无论如何,我今晚会发给你,因为这件事太古怪了,我也需要有人帮我一起拆解。”

  郁闷地挂了电话,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萧可冷刚刚安装的三菱柜式空调在角落里发出轻微的送风噪声。门外,庄园里一片死寂,几公里外的海边不断传来海浪扑击礁石的的声音。

  萧可冷、安子姐妹、张百森、王江南等人都在两翼的客房里拥有了自己的卧室,一想到“持久战”这三个字,我心里蓦的感到一阵郁闷。时间是拖不起的,每向前走一天,或许人类距离恐怖的“大七数”就接近一天,如果不能抓紧时间做些什么,以后想做都没机会了。

  当我凝视壁炉上方的青铜雕像时,已经不再有神秘与困惑的感觉,比起“亡灵之塔”下的神水、烧死枫割寺无辜僧人的“天火”来,水泡声算得了什么反正关宝铃所做的叙述仍然在可信与不可信之间模棱两可。

  “除非除非我也能神秘地消失一次,否则我宁愿顺从萧可冷的想法,相信关宝铃在故意捏造某些事实。”

  我无聊地回到楼上,看着指针刚刚指向午夜零点,至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要等呢

  关于“阿房宫”的情节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今天下午经历的事暂压在后,因为之前我对中国历史上秦王朝的神奇崛起和迅速陨落极感兴趣,苏伦提到的“第二座阿房宫”的怪事,更引起了我的极大震撼。

  秦始皇曾经创造了很多独特的历史片段,比如令人谈虎色变的“焚书坑儒”、比如“地球上最伟大的八大奇迹”之一的万里长城、比如消弥在项羽火炬下至今仍被津津乐道的阿房宫殿乃至于他本人的出生与死亡,都成了“考证癖”们追根问底的题目。

  我的目光又一次落在青铜雕像身上,依照萧可冷对那张羊皮纸地图的年代鉴定,说不定这青铜雕像也是来自秦朝的古董可惜,他手里抱着的座钟暴露了仿造者的拙劣“恶搞”心态。青铜器与现代钟表,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何必硬要强人所难地把他们撮合在一起

  明天,若是能成功地从耶兰嘴里得到些什么,我或许会再度拜访枫割寺,或者,是不是该先把所有的藏书清理一遍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困倦地后仰,头枕在一个沙发靠垫上,闭目养神。此刻,二楼客厅里灯光很亮,即使是用力闭着眼,仍旧感到一阵阵刺眼。

  猛然间,我听到脚步声,有人正沿着楼梯踱着步上来,缓慢沉稳,踩得台阶发出“嗵、嗵、嗵”的响声。

  我脑子里打了个转:“能发出这么大响声的,除非是体型非常庞大的人,可别墅里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胖子”

  嗵嗵声持续响着,已经到了楼梯中间的拐角。我眯着眼,盯住楼梯口,同时手腕一抖,已经把战术小刀握在手心里。在没听到大门响的前提下,突然有人从客厅里出现然后上楼,绝对是不正常的事。

  脚步声又响了七下,突然消失了,仿佛那个人的身子停顿在拐角与二楼之间,静止不动了一样。我无声地吸了一口气,身子蓦的弹起来,嗖的跃到楼梯口,缩肩弯腰,右臂半扬,做好了随时发出飞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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