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他培养成加州扛把子，而不是进京当人大代表，加州稳定才是咱们的目的，暗中我们撑着，明地里刘明顶着，黑白两道通吃谁敢嘲弄加州，老外……他么的。”
上午十点三十分，刘明焦头烂额在警局内来回徘徊，督查办的人正在审讯王部长，但这家伙果真是老油条，只说对自己不利的，对他不利的一句不唠叨，就算是督查……他们本子上记的都是自己的过失，怎么办？
有事找警察，事大找小虎，刘明解开领带走近洗手间，手指头飞快点拨两下拨通张小虎的号……
“怎么办？督查办的都是废料，老不死带着他们绕圈给我的都绕了出来，他就连屁都没出一个。”
张小虎犹豫半晌，最终告知让他和盘托出。
好吧，身后有虎哥顶着，刘明狠狠心推门而入，室内，正在核查的督查办两人转身看向他，白衬衫青年微微皱眉：“刘局，我们还在调查阶段，需要你配合的时候自然会传你，借你的地方而已，给个方便吧。”
刘明已经打定主意摊牌了，无所谓摆摆手，来到桌前直视王部长坑洼的麻子脸一字一句道：“老狐狸，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他说到此将袖子撸起露出手臂，“告诉你，为了套出你的一切一切，我就连吸毒的可能都准备好了，这条胳膊就是给你准备的，没错，你那妞我睡了，你的卡我也收了，你手下买路的四万块我让手下也拿了，但是特么的你们的子弹我手下也吃了，那几个伙计现在还在手术台上，这一切一切你都要还，为了全加州老百姓我这个副局乌纱帽没了老子也认了。”
“说得好！”临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加州市周市长陪同下某人正威严走入，对正要假意解释的刘明点点头，“国家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肯牺牲肯奉献肯豁出命，这里交给我了，去医院看看你的人。”
“是，首长再见。”
刘明踢着正步走出，到门外走廊里冷汗才唰唰钻出，仔细想想后似乎张小虎嘱咐的台词没拉下哪句，小心肝跳着赶忙窜了。
医院里，梁子还在做手术，大腿内侧动脉胫骨被弹头压迫，医生对刘明说估计下辈子那鸟都飞不起来，刘明感觉有点愧疚，坐在手术室外摆弄着手机，一颗星却飞到梁子的家里。
梁子老婆挺漂亮，小儿子才一岁半，这么年轻就不行了，这个家也就碎了，想到此，他从兜里摸出来那张卡，尼玛的，先顶着再说。
“医生，快安排专家，我是他的上级这笔钱我来出。”
某院长微微摇头：“现在不是钱的事，就算你是他顶头上级也不行，胫骨被压迫，耽误一个小时病患的男性能力有可能终生无法恢复，现在选择摆在你面前，是截肢还是保腿？”
“啊？”刘明没想到这么严重，的确如老婆李琴平时所说的那样，能用钱解决的事也就不叫事了，他将手里卡收好来回踱步，这特么怎么选啊……
“梁子，梁子……”
越乱越添乱，医院走廊里跑来哥漂亮女人，不管身后被老人抱着的孩子就往手术室门里冲，刘明挡了一下感觉手上又弹又软，让他想起昨天的珍珍那两只大奶球。
“弟妹弟妹，听哥的，好几个队员都在这，有一个伤势比梁子还狠人家爹妈都在那边呢。”
刘明挺损，除了梁子外只有一个肩膀被穿透正在缝合，剩余的基本都是被流弹擦伤了皮肉而已，但他说过之后，梁子老婆呜呜哭起来，歪倒在他怀里眼泪喷涌。
好软啊，这俩也不小，D杯的，妥妥的。
身后，某老太太哭着拽了少妇一把，将孩子塞到她怀里追问东西，刘明一一答复，等最后老太太知道这是局长大人，当即就像见了县长一样握手不松，一边夸梁子付出多一边诉苦，都是些二十四小时见不到儿子的唠叨磕。
刘明正烦的要命，身后白熊和手术室的主刀大夫一起靠近。
大夫：“家属来没来，保腿还是保男性能力？”
某女：“啊？呜呜呜呜呜……”
白熊：“大夫，你八零后吧，二三十岁没进修好就出来主刀，子弹揪出来不就行了，看我的，我一嗓子就出来了，啊——”
他嗷一嗓子，众人恶狠狠看过来，还没等大夫将其赶出手术室里也惊叫起来，小护士跑出摘了口罩对主刀医生大喊：“赵主任，弹头自己掉下来了血管截流消失。”
主刀医生一惊，戴了口罩跑进去，所有热还没等反应过来白熊哈哈笑：“好了，任务完成我走了，张小虎这犊子，恶人都让我来做。”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刘明双臂伸出将弟妹抱在怀里磨蹭，还使劲拍着后背将她的胸撞向自己，“好了好了，弹头出来了，什么都不用保，缝合以后正常人一个。”
某女羞涩挣脱，胸都被蹭破了，回家以后得跟梁子好好说说，他这个局长也不是好东西……
白熊返回交差，张小虎翻看着命运法典，用手指着属于刘明的那条线给白熊几个看：“你们看，刘明这小子要升官了，不过明着是功过相抵，但暗地里会被调到安全部，为国安局的人服务，咱们以后更对口了。”
“明天就回升吗？”陆婷追问。
张小虎摇头：“今天还没怀上，明天生不了。”
“滚——”
“真的。”张小虎指指书页上光点行进轨迹中的一片雾霾，“看见没，这就是障碍，我刚才查过，明天中午刘明会遭遇暗杀。”
白熊：“我皮厚，我顶。”
虎哥摇头撇嘴：“你顶不住，是个狼人，文东会还真杂呀。”
熊哥皱眉，和蛋蛋对视一眼俩人心里不服，一夜都在无语中度过。
第二天中午前，白色宝马已经等在火车站停车场，白熊点根烟抽两口踩灭，和蛋蛋并肩进了候车厅卫生间，一人一个隔间坐里面不出来。
还差十五分钟才十二点，白熊纳闷这家伙来火车站干嘛，看看左右没人敲敲隔壁的门板：“蛋蛋，你说这熊玩意来车站干嘛？”
蛋蛋摇头：“谁JB知道，我估计来找女人的。”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陆续进来的乘客出入空当里交谈不断，直到一个人进来没走出才被打断。
蛋蛋扒着门缝往外看，刘明熟悉面孔出现之际陡然心跳，想想后退回一步掏手机发信息：来了，准备好你的锤子，进来人不管是谁就捶。
“哦了。”白熊回复，从后腰将锤子拽出时刻准备着，二十秒不到，男卫的门真被推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个驼背老头子。
抡吗？白熊内心挣扎。
“我他么轮了你。”某男粗嗓门嚷嚷着撞开门，将短裙美女搂着挟持进来，几乎撞翻了驼背老头，少女挣扎扇嘴巴，但某男力大仍在她胸上使劲揉捏，下面一幕是什么蛋蛋都能猜的出来，他本想信息询问但白熊已经冲了出去。
他高举锤子怒视某男：“放开她。”
女孩哭花了浓妆，在脸上冲出一溜深沟，看的蛋蛋对她的化妆术点赞，你看看人家那毛毛，那么黑那么长的粗毛都能用粉底……狼人！
“吼……”美女的黑腿肌腱凸出抖手打翻白熊，将白净的墙壁撞出一米八人字形来。
白熊落地吐血，将砸翻的尿缸坚持着甩出，但在摇头晃脑的巨型狼人面前如同纸壳，被扒拉开后大脚蹼狠狠踩下……
咣咣咣……刘明出现，隔间内的他并没拉屎，撞开木板抖手三枪全部命中，对面狼人咆哮萎缩，抽成一米六的丑女形态最终嗝屁，蛋蛋适时出现，手里平底锅狠砸老头和某男，搞定！
刘明吹吹枪管对白熊点头，门开，梁子对他眨眨眼：“刘局，都搞定了没人能进来。”
白熊：“怎么回事？”
蛋蛋也迷糊，只有刘明讪笑；“虎子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和蛋蛋有难，让我赶来火车站救援，还真来得及。”
他吹吹枪筒收好，示意后转身离开，外面的骚乱自然有人解决，白熊和蛋蛋对看一眼后夹着一肚子火返回合租屋。
“虎子你耍我们？”合租屋内，白熊一进门就对张小虎喊，雅姬递来的水杯也没接就要张小虎给个说法。
虎哥耷拉头，敲敲手里厚厚的法典解释：“我就说不让你们知道这里面的事，局外人才是门清的，你看看，现在是你们俩搅局破坏了整盘计划。”
“可我俩不是想帮你吗？”
虎哥：“屁话，你俩想逞强，想证实自己还有用对不对？”
看白熊和蛋蛋耷拉头，张小虎敲敲法典：“拜托，你俩是我的左右护法，虽然修为差点但起码对付三五十个神仙还是轻松加愉快的，跟狼人玩掉不掉面子？明天的才该你俩出手呢。”
蛋蛋惊：“和谁打？”
白熊指指陆婷，婷婷妹敲敲墙上的海报：“日本旅游团明天来京为苹果六取外景宣传，随同来的可是超人气女星苍井~空，她才是你俩的对手。”
白熊蛋蛋一起点头：“同意！” 群美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