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米雪忍不住终于呻吟了出来。米雪独有的鲜味散发个淋漓尽致。
两人口舌蠕动,来了个时间很长很长的法国式湿吻。良久,两人的嘴唇分开,唐男跟米雪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车里的空气太憋,胸口开始剧烈的抽动着。
米雪将车灯打开,车厢内如温馨的小卧室,车座铺开成一张小沙发,宛如一张小床,一把抱住了唐男把他压在了身下,又斧头般的吻住了唐男的大嘴。
舌头纠缠,在美好的气氛的感觉中,米雪大脑开始缺氧似的一片空白,只与唐男有过一次身体接触没有什么技巧,但仍旧如此如醉,欲罢不能。过了一会儿,米雪脸蛋如潮红,眼睛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水来了,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没得令人陶醉。
唐男此刻已经欲罢不能,调笑道:“古罗马诗人说亲吻是夏季开满鲜花的草场,莎士比亚说亲吻是爱的封印,小雪,前戏做足了咱们就做最后一场戏吧。”前一句还是诗兴大发,后一句则立即变成了无比淫荡。米雪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哼,死男男,还想在老娘面前装逼,现在还不是一样拜倒在老娘的裙下。唐男已经伸手过去脱下了她的蕾丝衬衣,只剩一件布小的可怜的可爱凶兆,针织相当的流畅柔滑,只有顶端部位被包裹着,性感妩媚。
“怎样,我这凶兆漂亮不漂亮?”米雪扬起小剑眉,笑眯眯挺起胸膛。
“嘿嘿,真不错真不错。”
“当然,也不想想我家里是干什么,这可是尼德尔设计的样板哦,还没上市呢。”米雪继续得意道。
看来这丫头早有预谋,尼德尔这家伙也真是,设计这么性感的内衣还让不让人活了呢。
天亮了,车子停在东面,一束阳光透过车窗强而猛烈的直射进车内,两人都被这刺眼的眼光刺醒了。
“嗯?小雪,这么快天亮了,你昨晚一整晚都没回家了。”伸了一个大懒腰,浑身骨头有点不对劲的酸痛,闻见米雪“哎哟”的惨叫,“别动别动,好痛。”
“混蛋坏蛋,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来!”米雪臭着脸对唐男骂道。
米雪像吃了火药一样,更大的缘由就是听了唐男说的送她回家。难道他把昨晚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吗,把她折磨得疼痛难忍,到现在还痛着呢,不但没有一丝的安慰,还说送她回家,当她是烤猪吃完了以后抹抹嘴就走人吗!这口气哪个女人能吞得下去。
昨晚的事情唐男并没有忘记,警械过自己不能再跟米雪发生关系却没能忍住,自己一个大男人始终敌不过一个小丫头。这小丫头明天就要走了,唐男又不是植物人,跟米雪发生的种种事情怎么能说断就断。想到这里,懊悔、郁闷、忧伤、愤怒、无奈全部集中在一起,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皮,忍不住大吼道:“你到底走不走呀!昨晚就叫你走你偏偏不走!像软皮糖一样粘着我,我也有我自己的私生活好不好!好,你说这是你的家,但是我每个有付款给你们房租,我唐男没吃你的没穿你的哪里也没欠过你!”歇斯底里的从心底里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了。 我的美女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