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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吹月夜剑影不问情12

剑啸西风烈 西风烈1231 5290 2021-04-06 14:18

  白宝山看着郭雪剑远去的背影,叹口气对新夫人说:“雁儿,我就这一个儿子,被我惯坏了,有时做起事来无法无天,你别往心里去。”

  雁儿说:“老爷说那里话,我见公子很懂规矩,还叫我一声三娘呢,我都挺难为情的。”

  白宝山呵呵笑道:“雁儿,哪有什么,该有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雪儿,你先陪雁儿回去,我和夫人说句话。”

  雪姨似乎满怀心事,白宝山的话她一时没听清,待她意识到白宝山看着她时,她才啊的一声:“老爷,我……”

  还是新夫人雁儿走到她身边,说:“雪姨,你陪我先回去,老爷和夫人有事商量。”

  雪姨才回过神来:“老爷,你看我都糊涂了,怠慢了新夫人。”

  说着,雪姨挽起新夫人的胳膊缓步而去。白宝山摇摇头:“唉,今日大婚,都昏了头脑。”

  夫人蝶玉知道白宝山这句胡何意,她扶着白宝山坐下,又给斟了一杯茶递给白宝山,说道:“老爷,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洞房花烛还没点呢,有些事你就放宽点。”

  白宝山叹道:“我是想心宽体胖,但有些事堵在心里憋得慌。你也瞧见了,剑儿今天很怪异,还有……”

  “还有王爷那单生意,老爷这是我的主意,不关剑儿的事。”夫人蝶玉接口说道。

  白白宝山一怔:“夫人,这又是何意呢?”

  夫人蝶玉叹道:“老爷你有所不知,你去洛阳迎亲这大半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我只能长话短说。朝廷盯上了肃靖王,派人来刺探肃靖王的底细,来人是皇上御前侍卫李南风。”

  白宝山惊道:“李南风?你是说朝廷觉察到肃靖王有反叛的迹象?”

  夫人蝶玉说:“老爷,这只是我的猜测。李南风又跟我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肃靖王必定会怀疑我们的头上。再说往年肃靖王给朝廷进贡赋税区区百两银子就打发过去了,我打听过,今年赋税银两比往年多出了百倍。”

  白宝山沉吟道:“嗯,王爷如此做,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夫人蝶玉说:“老爷,你认为肃靖王会甘心把这些赋税上交朝廷吗?”

  白宝山说:“那么这笔赋税长途跋涉到京城,也是极其危险的差事。”

  夫人蝶玉说:“老爷说的不错,王府里的风云二老和万孤芳都出去公干去了,王爷的意图就很明显了。”

  白宝山会心地笑道:“夫人借花献佛,做个顺水人情给飞鹰山庄,就看万孤芳是效忠王爷呢,还是尽孝他老子?”

  夫人蝶玉感叹道:“老爷,肃靖王知道我们把这单生意让给飞鹰山庄,恐怕会把万孤芳召回来的,也灭了万孤芳对桃源居幸灾乐祸的念头。”

  白宝山也感叹道:“夫人,正如你所料,肃靖王要起事造反,我们这联姻的事倒是很棘手。”

  夫人蝶玉一丝冷笑:“老爷,这就不必太过虑了。武林大会时,王爷就不动声色地联姻飞鹰山庄和桃源居的两门亲事,不就是看上我们的财富吗,拉拢我们一把,今儿王爷还对剑儿逼婚呢。但剑儿对郡主就没什么感情可言,天下太平那就和睦相处;若是天下风云不测,一刀两断也未必不可。我们做生意的讲究的安身立命,江山社稷的事那不是谁都能管的了。”

  白宝山听了夫人一席话,肃然起敬,他起身把手中还有余温的茶递给夫人,感激的说:“夫人,有你坐镇桃源居,我很放心呢。唉,这个年头太平的时日不多了。”

  夫人蝶玉深情地望着白宝山:“你我是夫君,何必说这些话呢。风云变幻莫测,你我早有打算也是未尝不可。老爷天色不早了,别人新夫人等就了。”

  白宝山握紧蝶玉的手:“如果今日不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得好好陪你了。”

  蝶玉在白宝山的脸上捏了一下,笑骂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老不正经。”

  白宝山忍不住亲了一下蝶玉的脸颊,亲呢的说:“夫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

  蝶玉哂道:“老爷,剑儿是你唯一的儿子,却又不是白家的传人。但愿新夫人新夫人能为你生个一儿半女,也算是偿还了我们郭家欠你的。”

  白白宝山轻轻叹息:“夫人此话差矣,只有我欠你们姐妹俩的,你们从来不欠我的。”

  蝶玉夫人推着白宝山:“老爷,到此为止,赶快过去,别耽误了延续白家的香火。”

  白宝山回身挥挥手,说:“夫人,也早点休息。”

  蝶玉夫人柔情般的点点头,想到今日老爷大婚幸亏没出现什么大乱子,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白宝山赶回牡丹亭的新房,雪姨正为雁儿卸妆,见老爷进来,说了一句祝福的话就退下了。

  白宝山看着铜镜里雁儿的容颜,欣喜道:“雁儿,你果真身闭月羞花般的美,落雁沉鱼般艳。你今天可谓是惊艳四座啊。”

  雁儿却幽幽道:“老爷,只要你眼中有我这个人就行了,我何必在乎他人的目光呢。”

  白宝山嘻嘻笑道:“是儿,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是我眼中最美人儿。”

  说着,他亲到雁儿的耳旁亲热的说:“在这堂屋后面有个牡丹温泉池,咱们一起去沐浴一番,然后好好安寝。”

  雁儿一听,脸唰地就红了,音如蚊声:“老爷,我……”

  “别怕,此时,牡丹亭只有我们俩,没有什么可以惊扰我俩的甜蜜。”白宝山也轻声说道。

  雁儿似乎闻到了白宝山身体里温热的气息,她压抑着心中砰砰心跳,轻轻地点了头。于是白宝山和雁儿在床榻两头的屏风后面换上贴身浴衣,白宝山一手拿着两个人的寝衣,一手拉着雁儿的手,从一个花瓣式的门出去,转过一个高大的屏风,迎面一座形状如牡丹,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池水中漂浮着朵朵清香的花瓣。

  雁儿惊喜道:“真是奇迹,老爷,这泉水从哪儿来?”

  白宝山说:“我的祖宗把桃源居就建在温泉之上,那个庭院都有。来,我扶你下去。”

  雁儿赤脚触碰到泉水,一股温暖从脚底直击新房,是她的身子不由晃悠了一下。白宝山连忙扶住她:“雁儿,小心。”

  白宝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雁儿,沿着一步一步走入水中。雁儿不敢正视白宝山火热的眼神,她颔首低声地说:“老爷,我想还是不要在这里……”

  没等雁儿说完,白宝山会意道:“雁儿,别怕,我去另一边,只看着你洗,不会碰你的。”

  雁儿微微一笑,才舒展地倘佯在温暖的泉水中。白宝山见雁儿放松了神态,他悠闲地把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洗刷的格外干净香艳。

  直到白宝山一个转身,却不见雁儿的身影,他定定神,才见雁儿在一个石屏后更换掉浴衣,换上绯红色的寝衣,正用浴巾轻抚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那神态正如出水芙蓉,天然雕饰,看的白宝山都痴了。

  雁儿微微侧脸看了一眼痴呆的白宝山,抿嘴笑了。那笑让白宝山怦然心动,他游走到池边,带着湿漉漉地浴衣上了岸。

  雁儿拿出一条浴巾递给白宝山,温柔说道:“快把寝衣换上,免得生了病,又害我为你着急。”

  白宝山胸口一热,还没接过雁儿手中的浴巾,就顺手把身上浴衣脱掉,赤条白净的身体暴露在雁儿的眼皮下,上前一步接过雁儿手中浴巾,说:“你怕不怕?”

  雁儿并没有回避白宝山光滑嫩白的裸体,她很淡定地说:“迟早要面对的事,我不怕?”

  这句话让白宝山油然倾倒,他迫不及待地用浴巾擦干身体,穿上乳白色的寝衣,抱起雁儿疾步走向洞房,把雁儿放在还散发着新鲜味道的床铺上,伸手就要解开雁儿寝衣的衣带。

  突然,雁儿抓住他的手:“老爷,把花烛吹了吧,我喜欢用手抚摸……”

  白宝山笑道:“你这鬼丫头,想法到挺多的。”

  白宝山翻身下床,把洞房里的红烛都吹灭了,连床榻里四角上方的小型灯笼也吹灭了,他要雁儿放心地享受春宵一刻的快乐。

  窗外朦胧夜色透过床榻轻纱帷幔,白宝山依旧能清晰的看清雁儿美丽如画的容颜,他喃喃自语,亲吻着雁儿的面容,抚摸着雁儿柔然无骨的身体;雁儿闭上眼睛,身心陷入一阵阵热浪中,随着白宝山强有力缓慢地肉体的起伏,任由这个成熟的男人带给她人生第一次痛并快乐着,而她内心深处却纠缠着不可预知的未来。

  一番激情缠绵后,白宝山点亮了床头上一盏红烛,此时,雁儿已穿好了寝衣,身边有一块白色的绸缎,上面一片嫣红,那是处子之红。

  白宝山激动的叠起那块绸缎,压在枕头下面。

  “雁儿,辛苦你了,为我守了漫长的三年时间。”

  雁儿娇羞地钻到白宝山赤裸的怀里:“老爷,你才辛苦呢,看你都出汗了。雪姨都给我说了,所以要把这处子嫣红保留下来,为老爷能诞下个麟儿。以偿还老爷对雁儿的情意。”

  白宝山感激地拥抱住雁儿,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我一辈子要对雁儿好。”

  夜已深了,白宝山鼾声渐起,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而雁儿却睁着双眼望着无尽的黑夜,心事重重难以入眠。就在她快要睡意要来的时候,突然听见从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悠长清远的箫声。那箫声时断时续地缠绕着雁儿的心弦,看着身边沉睡的郎君,她靠近白宝山的胸膛,手抚摸着白宝山的腹部,想借白宝山的身体里的气息,来消除她内心的波澜荡漾。

  她的一只手就那样子在白宝山的腹部和胸部之间游走着,是她感觉到白宝山的体内有一种她渴望已久的东西,那东西支撑着白宝山身体所积蓄的一种神秘的力量,她的手似乎感受到那一种力量,使她不由地加剧了心跳。

  突然,有一只温厚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经不住啊了一声。

  “嗯,雁儿,你怎么还没睡呢?”白宝山睡意朦胧地问道。

  雁儿搂紧了白宝山的身体,说:“老爷,我睡不着。”

  白宝山伸出手臂拍拍雁儿的玉臂,说:“嗯,这是你第一次,是睡的有些不安。日后久了,就慢慢习惯了。”

  雁儿稍微起身,匍匐在白宝山的胸脯上,用手指拨弄着白宝山的胡须,调皮的说:“老爷,你的身体里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东西?总让我爱不释手地抚摸你。”

  白宝山眼神稍稍一怔,笑道:“雁儿,你可爱的让我仿佛回到了少年。唉,我的身体保养的好,没什么特别的。若是你喜欢,你就多摸摸。”

  雁儿挥手轻轻拍了一下白宝山的脸颊:“老爷,你取笑我了,我不理你了。”

  说着,从白宝山的身上溜了下来,翻个身背对着白宝山。

  白宝山温柔地从后面搂住她,悄然地说:“如果你还想要,我还可以给你。”

  雁儿明亮的眼眸转动了一下,有点倦意地说:“老爷,你的伤风刚好,怎么会有过分的奢求。这床第之事雪姨都给我说了,还是老爷的身子重要。”

  白宝山亲吻了雁儿的后颈,迷糊地说:“雁儿,你真会善解人意。”

  雁儿没啃声,一时床榻周围又安静地让雁儿透不过气,她又隐约听见了那清幽绵长地箫声,撩动着她心底深处的隐秘的恨事。 剑啸西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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