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中的持续缺氧,再加上身体的力气耗尽,她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所为……彼此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除尽,她柔软无力的几次推拒,碰上的都是他赤luo的胸膛。
他灼热的手掌游离在她身上,所过之处,她只觉得又酥又麻,让她害怕、难过,又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黎睿铭……”他的手终于游移到了她的腰部以下,初妍终于无助地喊出声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动物,眼底写满了可怜,“我……我……”她要怎么把自己交给他?
他们之间……怎么可以!
“乖,不怕。”他不断亲吻她的红唇,用尽最大的耐性哄她,尽管自己已紧绷到了极致,也先照顾她的情绪,“不会弄疼你……这次保证不疼。”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不算美好,他清楚记得第一次进ru的时候,她疼得那么厉害,哭得那么惨烈……
他当时就在心里默默地为“第二次”做下保证,可谁知,第二次时隔了六年……
(不可描述)……
她的未来,他会负责到底。
五指钳住她纤细的腰身,他吻着她眼角的泪痕,快速地挞伐起来…………
同一时间。
“祁先生,我们跟踪初妍,有了意外发现。”下属汇报,将一叠照片放上低矮的茶几,“她在a市还有个姑妈,竟然一直被遗漏了。黎睿铭那边似乎也不知道,她是瞒着黎睿铭偷偷去看的……”
“是么?”正仰坐在沙发上的人懒洋洋地坐直了身体,随手拿起照片端详——照片都是偷偷拍摄的,上面有初向琴,也有林曼,也有初妍被黎睿铭抓回去的场景……
看起来,黎睿铭对初妍,真是“宝贝得紧”。
“黎睿铭的人对初妍保护得太紧,我们一直下不了手。”下属语气有些为难,说到一半陡然话锋一转,“不过有了初向琴,估计也能引初向贤出来。”
最近他们也是寻找不利,总算现在也找到了诱饵。
“行,你去办。”他爽快地应声,把照片重新丢回桌面,任由下属从初向琴入手。只是他的脑海里却还残留着照片上的某个图景——黎睿铭在盛怒之下拉着初妍上车。
怒意很足,但是抱她上车却没伤着她的意思,甚至还护着……
如果换做是他,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早就让对方缺胳膊少腿了。
显然,初妍,是黎睿铭的弱点。
他找初向贤做什么?还不是为了对付黎睿铭!
现在如果找不到,那走走捷径,不也是很好么?
“来人。”墨色的眼底掠过一道兴味的光泽,他出声朝外面叫人,掏出纸笔快速地写完几行字,交给下属,“不管你们付出什么代价,把这个交到初妍手上。”
“这是?”下属错愕。
他们的人连接近初妍十步都是问题!要怎么往她手上塞一团纸?
“慢慢找机会。”他微笑,重新仰回沙发,“……我不急。”
“是。”下属转身欲走,却被他叫住——
“如果她问起来,可以告诉她,我姓祁,单名一个漠字。”他慢慢悠悠地补充,对于整个计划胜券在握,“最好……说得让黎睿铭也听到。”
他是祁漠,祁家唯一的幸存者。
他,为复仇而来……
彻夜的旖旎。
他克制了太久,像一匹素食多年的狼,尝到了肉味便再也停不下来;而她早已体力不济,迷迷糊糊中又被他折腾了几次,终于彻底昏睡过去……
漫长的夜,他一直“忙”到晨曦微露,才释放出最后一次,从她身上翻下来,抱在怀里亲了亲。
彼此都是一身的汗湿。
她太累,迷迷糊糊地根本睁不开眼,对于周围的一切根本无所觉,直到他的手覆上她的绵软,若有若无地开始轻揉,细碾,她才带着哭腔抗拒:“不要了……”
她是真的承受不住。
“嗯。不要了……”他应着她的声音重复了好几遍,却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又吻,终于在情势再度失控之前,克制下来,率先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的渴望还很强/盛,但是她毕竟是久未经人事,他会照顾她的身体。
随意地套了条短裤,他主动去浴室放了水,然后折回来打开了卧室的主灯。先前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房间内太过幽暗,如今光线增强,他才得以看清满房间的凌乱……
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身上却有大片的肌肤露在外侧——
原本瓷白的肌肤上,尽数可见红紫的吻痕,腰际和腿根,还残留着他深浅不一的指痕……他终究是没控制住力道,还是让她身上带了伤。黎睿铭不禁心疼,却又不禁满足……
终于,她又是他的了。
***
他没叫醒她,只是心满意足地看了良久,直到浴室的水放满了,他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来。
“嗯……”她在睡意中发出一声低吟,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他近在支持的俊脸,“黎睿铭……”呢喃的同时,胳膊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对他的依赖和心安,是她在潜意识中的本能反应。
“明天早上醒来还能这么好吗?何必要装着对我那么疏远……”他失笑着拍了拍她的脊背,踩过散乱了一地的衣物,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
***
浴室内水蒸气氤氲。
他从带着雾气的镜子中,偶然瞥见自己的后背——同样也是数不尽的红痕,都是她的双手挠出来的……这一场放纵,他们果然都没“手下留情”。
“扶着我。”她没多少意识,黎睿铭只能率先步入浴缸,然后抱着她入怀,让她半靠在他身上,“别呛水。”
两人浸入,浴缸中的水蔓延出了大片。
身体接触到温水的那一秒,初妍倏地一惊睁眼,脑海中恢复了百分之一的清晰,急急地去攀附他的肩膀:“好多水……”
“嗯,在洗澡。”对付迷糊不清的人,他只能加大耐心,当她是小孩子那样照料,“你睡你的,我帮你洗。”
她“唔”了一声,信任地再度靠上他的肩膀。
她是真的累坏了!
累到了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
只有帮她洗一次澡,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过分”——
整个过程,黎睿铭只有愧疚和心疼。
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红痕,触目惊心的红痕,刚刚他把她绑在车上,真的是没有留情;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吻、痕和指痕,特别是xiong前柔白的两团……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欢ai痕迹……
“抱歉。”明知她此时也听不见,他也忍不住靠近她的耳,出声保证,“下次我会温柔一点。”
他稍稍松开了她几分,将她抱上浴池边缘的软垫,试图分开她的tui帮她清洗……粉nen的两片翕张,微微有些发肿,还在往外渗着他的……那个。
这画面实在太让人血液沸腾!
他浑身一震,只觉得血液瞬间冲入脑海,连带着双眼都一片兽样的赭红……拳头紧了又紧,他终于忍不住将她抱下来,欺身吻上她的红唇,让她坐在腰际,一点点再度侵ru……
她像是他的毒,已浸润血脉,终身难解其瘾。
“嗯……”她低吟一声,扑腾出一片水花,哼哼唧唧地不配合。
“乖,我尽快做完。”他亲吻着她的唇瓣,抚着她的脊背让她安静,她闹腾的时候更容易让他克制不住。他温柔地占有着,一语双关,“你总得给我留点精力,等你明天醒来应付你……”
翌日。
黎睿铭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来电的人锲而不舍,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终于让他蹙了蹙眉,从困倦中睁开了眼睛……天色早已大亮,他睡过头得不止一点点。
怀中的人呼吸均匀,依旧睡得很沉,对于手机的声音丝毫无所觉。黎睿铭不由满足地勾了勾唇角,这才松开她,转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喂?”
他还未完全清醒,声音带着明显的慵懒和低哑,让对面的陈奕不由一愣。
但金牌特助就是金牌特助——
纵使他现在身处高层会议室,周围都是一群严正以待的精英,他也能清了清嗓子,迅速地调整好状态,面对自己睡意惺忪的老板:“黎少,今天的早会,您还来参加吗?”
***
说是早会,其实已经不早了,在座的高层精英们也已经等候一个小时了!
毕竟,撇开关于初向贤的琐事,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黎睿铭都是一个正经的商人,而且还是一个出色的商人……早会这种事关公司决策的事,当然是必不可少!
而且,他最近也难得回一趟a市,这次知道他回来,那些精英们都是做足了准备,就等着黎睿铭过来一展身手,大展宏图。
可偏偏却是……大boss“无故失踪”了!
“早会?”黎睿铭掀开了被子起身,这才想到这件事。他沉吟了几秒走向卧室外,回头看了她一眼,确认她还没醒,才带上了门继续说话,“改到下午开吧。” 总裁妻子太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