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时我是没有完全听明白他什么意思的,再则这一切也来得太突然了,我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这也太过离奇了吧!’当时我就想。所以,我接过他的香烟却又不敢冒然吸食——
“‘你吸啊——这可是你们这里最好的东西了!’见我不动他催促起来,‘也可惜了!不过能够看看别人吸食也算一种补偿吧。’他当时就大笑着对我说——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在为此遗憾的!呵呵,长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谁为了一支香烟这样过……”说到这儿净生一个人呵呵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一弄,我居然对他生出了一些好感。于是我就问他,我说‘看来这里是你的地盘了?’,我问他我来到这里是不是莫尼特意安排的?他就问我‘莫尼’是什么?当时我就以为他在‘装’,于是我端详了他好一阵:我发现,虽然一如既往不太严肃的‘笑着’,但他绝非是在调侃我,在他那张捉摸不定的脸上我还是发现了‘真诚’的一些蛛丝马迹……
“反正都这样了,多想也无用,于是我索性一股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对他交代了一遍。当时何以就如此信任他,我也是说不清楚的,反正闸门打开就一泻千里了!”说到这儿净生停了下来,见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然后重新戴上。我和阿呷怔怔的望着他竟然是都忘记了问话。
“嘿嘿,离奇吧?”净生得意的各自望了我们一眼。
“这……净生:你说的这一切可都是真的?是你的‘亲身经历’?”阿呷清了清嗓子问到。
“当然!我骗你们干嘛。”他说着伸手抓起一把美国杏仁‘嘎嘣嘎嘣’吃了起来。阿呷回头用求助的眼光望着我。
“嗯——净生——”我清了清嗓子,脑子里梳理着他那些杂乱的信息。
“你说。”净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倒像是对什么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首先——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我皱眉看着他寻找着恰当的字眼。
“当然!”他嘴里继续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声音让我有些心烦。
“恕我直言:净生,如果你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那你刚刚描述的那些应该都是你有意编造的——是吗?至于你编造这些是为了达到何种目的——我一时半会还弄不明白,估计现在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得意!这事终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就这点,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我直视着他的眼,希望从中挖掘出点什么来。但一切皆是惘然。
“嘿嘿,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净生看着我眨了眨眼。这使得本就烦躁的我开始愤怒起来。
“好!净生:就算你把我和阿呷都当着小孩,但你编造这些谎言有什么用?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你不多的几个朋友!”
“我没有骗你们。”净生平静的说到。
“你没有骗我们?但你知不知道:你那些个‘胡说八道’却是经不起一点点推敲的!在我看来:它们毫无逻辑可言,而且自相矛盾!”我提高了说话声音。见如此阿呷扯了扯我的衣服。
“嗯。我知道不合常理、更无什么逻辑可言。但——”净生停来一下,“但请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讲呢——阿蛮,你等我把事情讲完了再下定论好不好?到时候就需要你帮我捋捋了——非常需要!这也是我专门情你们来的原因——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话虽这么说,但在我眼里他却是一脸的不诚恳,“——阿蛮:你说呢?”他最后看着我问道,仿佛这一切倒是与他自己没有任何的干系一样。这一下是彻底将我激怒了!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