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便给阿呷打了个电话:她正好和二哥在附近办事。于是约好他们开车来接我。在街边等了一会儿,阿呷驱车过来了。副驾空着,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二哥你好!”我回头对坐在后边的二哥笑了一下。
“满身酒气!一大早出来喝什么酒嘛!”阿呷面露不悦,“——和哪个一起哦?”阿呷看我一眼放开刹车将车滑了出去。
“你想都想不到——”我故作神秘的说。说完我又转过身看着二哥:“二哥认识阿依不?你那个表姐。哦,不对!堂姐。”我说。
“知道有这个人,好像小时候还见过一次吧?但我们从来没有来往。”二哥说。
“这样哦。”我转过身来望了阿呷一眼。
“刚刚和你喝酒的是阿依?”阿呷转头惊讶的看着我。
“啊!有点意外是不是?嘿嘿。”我做了一个鬼脸。
“奇奇怪怪的!一大早你和她喝什么酒嘛!”阿呷眉头皱了起来,“是你约得她?”她瞪着我。
“好好开车!”我提醒道,“你觉得我会约她?”见阿呷正经开车了,我说。
“谁知道你呢!”阿呷话语里有了醋意,“你们说啥子?”她又转头望了我一眼。
“说啥子?其实我会有什么和她说的了!”说着我掏出香烟转身递给二哥:“刚才刚刚好在街上遇见了。是她主动提出要摆摆净生的事情。”我说。
“她说什么?”阿呷转回头重新看着前方。
“还能够说什么了,无非想撇清和净生的关系撒!”我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人家是专门找我解释‘此事与她无关’的,她怕我怀疑她参与了害净生这件事。”说着我吐出一口烟来。
听我如此讲,阿依又专门转头注视了我一阵,正待说什么,这时候一个推板车卖水果的女人横穿马路,阿呷急忙踩下刹车。
“好好开车!”我再次提醒道,阿呷没有理我,她重新启动汽车慢慢开了过去。“呵呵。怎样——二哥习惯没有?”趁这档口我扭身看着二哥问。
“习惯啥子哦!哪里都不准去,一天到晚被妹妹拽着到处跑!”二哥说,“感觉都被她管傻了。”二哥笑着做了一个鬼脸。
“管傻了?不管你你要上天!”阿呷没好气的说,“还有你,二哥都不喝了,你倒好——一大早就跟人家跑出来喝酒。你们两个可不可以让我省心一点哦!”阿呷大声抱怨起来,但语气里不无爱怜的成分。见如此,我和二哥心照不宣笑着相互眨了眨眼。
“知道啦。可那不是你姐姐吗?不然一大早谁又去喝什么酒了嘛!呵呵。”我笑着说,“——今天办什么事了?”说完我转回身望着阿呷。
“文化局那边办个手续。”阿呷转动方向盘眼望前方:“她也开始关心净生咯?”阿呷转过话题,“这事不是和那个祝部长有关吗,阿依怎么向你解释的?”
“还能够怎么解释?人家说和自己没有关系。”我说,“不过她也说了不相信净生会杀人。”
“嗯。”阿依答应一声。
“哪个杀了人哦?”二哥接过话问。
“一个好朋友。”我说,“公安局诬陷别个杀了人。”
“这些人就喜欢这样!”二哥说,“那现在怎么样了?”他接着问道。
“不知道。反正现在人还被关起在,而且还不晓得关在哪个地方!”我忿忿地说。
“这样哦——”二哥答应着摇下车窗将烟头认出窗外。
“你们两个想吃什么?”阿呷岔开话题问,“喝酒就不要想了哈!”她跟着补充了一句。说完顺便瞪了我一眼。
“随便!”我和二哥同时回答。
“没有随便!”阿呷没好气的说。接下来的时间阿呷再未说话,我和二哥则有一句无一句闲谈着一直到下车。
简便吃完午饭,二哥说和朋友约好了有事情,阿呷想留住他却没有成功。两姊妹拌了一会儿嘴后二哥还是急急忙忙自己走了。
“真拿你们两个没有办法!”望着二哥的背影,阿呷将怨气撒到我身上。
“可不关我事哈,我可乖得很呢!”我故意调皮的说,说完揽住阿呷的腰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走开走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阿呷说完羞涩的往四周望了望。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