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得罪得起得罪不起?我们平头老百姓,还是少和这些人有瓜葛!”我没好气说,“阿呷,我告诉你,你以后还是少跟这类人来往,我最讨厌他们!”
“嗯!我也不喜欢这些人。”阿呷答应到,“阿蛮,你不知道,这些人好难伺候的!”
“‘老爷’当然不好伺候!我知道这些人,平时一个个外表光鲜、高谈阔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心怀鬼胎、蝇营狗苟,尽干些肮脏龌蹉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说。
“嗯!”阿呷应了一声。
“和这些人打交道——阿呷:像你这样的女孩最要小心了!”说着心里更加烦躁起来,我推开阿呷站了起来:“以后你少和他们出去喝酒,不值得!”说完我向卫生间走去,“当然,如果你‘本来’就愿意这样,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我最后撂下这样一句话。
阿呷站在原处没有吭声。
待我出来,阿呷仍旧站在原地未动,她看着我叹了口气。
“睡了吧,你今天也累了。”说完我一个人进了卧室。阿呷似还想说明点什么,但看我这样也就算了,她默默的跟着记住后面。
“阿蛮:或者——干脆我不干了?”待我俩都躺下,阿呷扭过头来问我。
“你说人事部吗?”我看着她,“为什么?”我问。
“不是。我意思是,我干脆辞职算了。”
“为什么要辞职?干的好好的——”
“也不为什么,”阿呷靠了过来,“我只想多陪陪你……”
“嗯……”我伸手揽住她的肩,“你真这样想?不会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看着她。
阿呷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想陪着你。阿蛮。”阿呷将头往我怀里钻了钻。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就不干了吧!呵呵。”我抚\摸着她的头发笑了起来,“嘿嘿,我来养你哈老婆!”我抱住她的头在脸上亲了一下,阿呷笑了笑没有说话。“阿呷,如果你不习惯闲、怕一个人待在家不好耍,那你就到我公司里来帮我管理!”说到这儿我突然来了劲,“哎!你还别说,阿呷:如果你来公司帮我管理对外接洽这一块——哎呀,那可正合适不过了呢!哈哈。”我为自己能够萌生出这样的想法开心不已。
阿呷仰头依在我怀里,看着我脸带微笑仍旧没有说话。
“哦——不行不行!”我即刻推翻自己的想法,“怎么能够再让我家老婆去外面抛头露面呢?这个不好不好!”我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坐起来看着阿呷:“你就负责财务这一块怎样?财政大权本就应该交给老婆大人管理!哈哈。天经地义、天经地义!”说完我再次大笑起来。
可整个过程,阿呷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说话,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阿蛮,明天再说这事好吗?我们睡了吧,你也累了……”见我讲完,阿呷最后讲……
第二天早上醒来,阿呷照例又不见了。“唉……都是白说!”望着空空的床头,我叹口气起身下了床。
收拾停当,往公司打电话安排工作。完了也没有吃早饭,我骑上摩托直往大宁河边奔去。
骑了大约40分钟,来到一处砂石场。到处是“啃叮、哐当”的碎石声!柴油机轰鸣着把世界搅合得浑浊又坚硬。四周,几座巨大的沙山屹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下。
我开着摩托寻到一个满身尘埃的工人,我向他打听他们的老板:“师傅,你们老板在吗?”我问他。
“你说什么?”中年工人取下口罩问我。
“我说施建宏在吗?”我道出了他们老板的名字。
“吶——他在那边。”工人抬手指了指五十米开外一个临时公棚说,说完戴上口罩继续埋头干事。
道了一声谢,我往着他指的方向开了过去。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