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阿蛮,像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听我讲完这番话以后,阿呷看我的眼神里,愤怒的成分一下少了很多,取而代之更多是一层浓郁的哀伤,她沉吟了一会,“是的,我是没有把你当什么,你是不能够和他们相提并论,但你知不知道,之所以没法比,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把你当成了我生命的所有寄托和依靠!”说到这儿阿呷的泪水再次滚落下来,“可你却还那样说我……唉,我可真是傻呀……”说到这儿阿呷重重的叹了口气,“知道吗阿蛮:”阿呷看着我,“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唯一了。没有什么可以与你等同、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说到这儿,阿呷抬手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泪痕。
见她这样,我的怒气马上消了,但我又不愿意马上妥协,我不知道是该继续责问还是安慰阿呷,犹豫了一阵,最后我却只是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阿蛮,我知道火车站那次是我做得不对,我没有设身处地为你着想,当时我只是碍不过祝部长他们的面子,我觉得我那样做你也应该可以理解我,但我却忽略了这事对你自尊心的伤害……”说到这儿阿呷拉住我的衣角,“阿蛮,我真不是故意的。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是我最亲爱和最亲近的人、你是我的老公!所以,有时候我就有些任性了,我知道你会理解我包容我,但其实我这样是不对的……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我太自私了……”说到这儿,阿呷停顿了一下,“阿蛮,现在我知道了,只有你才是我应该真正在意的人,只有你才值得我这样!”说完,阿呷抱住我痛哭起来。
听阿呷如此一通话,心里所有的愤怒、憋屈以及委屈什么的都在下一秒烟消云散!我抚摸着阿呷有些散乱的长发。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阿呷,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的,我其实什么都知道……”我说,“我之所以那样,只是怕失去你,我在吃醋……”我轻轻捧起她的头,“今天我也有不是。我不应该东拉西扯、应该好好讲事情,而不是夹带私货冷嘲热讽!”说到这儿我笑了起来,“我道歉!请老婆原谅我的不是哈!”我说。
听我这样一讲,阿呷早哭成了泪人,她泪眼婆娑的望着我说:“老公:我们以后再都不要这样了好吗……”
我望着阿呷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挨着她坐了下来。
“还难受吗?”阿呷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脖子。
“嗯!”我点了点头。
“你趴下。”阿呷跟着吩咐道。我听话的脱去上衣重新趴回床上。阿呷重新从袋子里拿出一些药棉开始在我背上擦拭。
“阿呷——”沉默了一会唤了一声。
“嗯?”阿呷边轻轻地擦拭边应了一声。
“有的话我觉得还是得说——”我换了个姿势。
“嗯。”阿呷点了点头。
“你知道那个祝部长,他的外号叫什么吗?”我昂起头来看着阿呷。
“叫什么?”阿呷瞟了我一眼。
“咻偷狗!”
“什么狗?”
“——咻偷狗。一种专门偷袭人的癞皮狗!”
“哦,咻偷狗?这个我知道!”阿呷笑了笑,“还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外号呢。不过也正常。”说着阿呷让我翻一下\身她好继续操弄。
“正常?”我再次昂起头想看背后的阿呷,“你就一点不觉得惊奇?”我问。
“有什么好惊奇?这些人有哪个不是这样的!”阿呷轻描淡写答到,“不过,‘咻偷狗’——这名字用在他身上——还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哈哈。”说完阿呷忍不住大笑起来。
“形象吧?”见阿呷开心,我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我感觉阿呷在身后鸡啄米似的一边大笑一边猛点头。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