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蛮,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别忘了我们还是亲戚吆?”阿依嗔怪道,“你就不怕我到妹妹面前告状?”阿依嘻嘻笑道。笑声很悦耳,一听就是下了不少功夫且经过过专业训练。
说实话,面对这样的面孔这样的身材、再加上如此诱\惑的笑声——我想,大部分男人都会即刻缴械投降了的。
“哎,不得不服啊!哈哈——”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哼!怕了吧。”阿依看着我娇嗔说到,显然对我刚刚想什么是丝毫没有察觉。
“嗯嗯,我怕了——真是怕了!”懒得再理会她,我站了起来,“净生:那我先走了!”我望了净生一眼,“阿依:你们接着耍哈。我家里还有点事情,就不陪你了。”我看着她,“早点回去,免得你告状。”我眨了眨眼,做了个怪相。
“阿蛮别走!”见我要走,净生有些慌乱。他站起来拉了我一把。
感觉此时净生眼里满满的写着几个大字:“眼巴巴”的!可对此,我却没有升起多少怜悯,“嘿嘿,自作自受。”我想。
“你也一样,好好享受哈!”我拍了拍净生的肩膀,“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我接着把嘴凑到净生耳边说道。
“去去去!”净生一把把我推开,“你就不能够再多坐一会?事情还没有谈完呢!”他想留下我。
“算了吧,还谈什么谈。”我越过净生的肩望了一眼阿依:她正手拿香烟盒子打望,一副什么也听不见的样子。
“净生——”紧走几步,我将净生拉至门外:“刚刚那事我们可都说好了哈!”我望了望周围,“这事可拖不得!我想过了,现在我们至少得先搞清楚了是怎样的状况——你说呢?”我看着他,净生点了点头;“那我们就说定了!明天我就去找那个朋友,你那边也不要停下来。这事不是小事,弄不好最后收不了场!”我看着他严肃的讲到。
“嗯。”净生答应到,“阿蛮,你还是再坐一会吧——”他看着我。
“不了!”想着那个女人正坐在里面,眉头忍不住又皱了起来,“如果不想,你也早些回去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大门。
门外的空气格外新鲜。我深吸了一口气。
差不多刚刚要到家,在小区的大门口却就遇见也正往家赶的阿呷了。心里温暖又欢喜。
猛一下见我回来,阿呷高兴的喊了一声,她屁颠屁颠迎着我跑了过来。
“刚刚下班吧?”我环住扑在怀里的阿呷问到。
“嗯!”阿呷仰头望着我。
她的手很凉,脸上带着抹不去的疲惫。
“唉——”叹息一声,我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老这样身体会垮的。”我疼惜的说。
“不会的啦。”阿呷做了一个怪脸,“人家身体好着呢!咯咯。”阿呷瞅着我的眼一直笑眯眯的像个月牙。“净生没有送你回来吗?”说着阿呷扭头往街边扫视了一下。
“他还在那儿,我先回来了。”我犹豫着该不该讲她表姐阿依也在那里。
“怎么了?”女人天生的敏感让阿呷感觉到了什么,她看着我问。
“嗯——”想了想,“你那个姐姐也在那里。”我说。
“哦,这样子吖……”阿呷低头沉思了一下,“老公,咱们回去吧!”她没有再说什么,笑了笑挽着我往家里走去。
“你们单位最近怎么那么多事情?”进门后我顺口问阿呷。
“唉,谁知道呢。反正事情就是堆在那,多得没完没了。”阿呷疲惫叹道。她弯下腰一只手搭住我肩膀,另外一只手拿掉高跟鞋换上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换完鞋,阿呷似乎矮了不少。这就使得她更让人痛惜了,我望着她疲惫的脸。见我看她,阿呷仰起头对我笑了笑。
我接过她脱下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