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折腾了半天,外加喝了一\夜的酒。草草洗漱完毕我和阿呷上了床。
“老公:你说净生这个样子,我还介绍他认识我姐姐不?”被窝里阿呷搂着我问,眼神疑虑。
“呃……既然已经答应了又怎么好反悔……”我思忖了一会,“再说了,也就是介绍他们认识认识而已嘛。嗯——这样就算让他了个心愿吧。别看净生平时风风光光,其实他蛮可怜的……另外,这样老陷在里面总不是事吧?好歹想办法让他出来了……”我说。
“嗯……”阿呷似还在犹豫着什么。
“我也知道这事情让你为难。毕竟对你姐姐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们不是只是介绍认识认识而已吗?或许净生见到你姐姐后从此就把那个女人给忘了也未可知吖呵呵,——你说是不是?”我安慰着阿呷,她把头埋在我赤\裸的胸前没有吱声,“嗯……记得你这个姐姐好像在民族歌舞团工作?”我抚\摸着阿呷稚嫩光洁的肩头,“平时少见你提到她。她今年多大了?她老公是做什么的?”我伸出一另外只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被褥。
“她年纪和你差不多……她老公是市税务局的一位副局长。早前听她说起过:好像是大她四五岁样子吧,不过我看他却是老了许多的……”阿呷的头在我胸前蹭了蹭,飘起的几根发丝弄得脖子有些发痒,“其实我们和他们来往也不多。记得在老家的时候就不怎么来往的,她家家境比我们好了很多……后来他们又搬来了月城,我们的来往就更少了。”阿呷用指尖轻轻地划弄着我的胸膛,“再次有联系也就是近几年我在月城工作了以后。哥哥唱歌收入不错,我的条件也慢慢好了起来……其实说来往——也就只是坐在一起吃过几顿饭而已。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过她家里的……”阿呷抬头笑着望了我一眼,手指翻弄起我睡衣的领子来。我闻到阿呷头发散发出的淡淡地清香。
“哦……原来是这样……怎么就说没有见你们有来往了……”有些心猿意马,我伸手抓住阿呷丰满坚\挺的胸揉了起来:“哎——管他的哦!”我搂过阿呷来望着她的脸:“这样!哪天我们多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到时候你‘顺便’给他们俩引荐引荐就OK?”我对阿呷眨了眨眼,下面却早已经坚\挺起来,“——不说这些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新房先!呵呵……”说完我关了灯翻身和阿呷温存起来……
“仿佛是永远灰暗的天空,穿过荒芜的原野,我回到了以往的那个家:大门洞开着,地上长满了野草,一只我曾经用过的枕头丢在墙角,枕头似乎还干净,我走进去望着那只陈旧的枕头……这时候,一只非常健硕的大黑猪探头探脑出现在了门口:是一只雄壮的巨大公野猪,脖子上边又黑又粗的鬃毛一根根倔强和放肆的屹立着。
它想进来。
‘你也曾在这里住过?’我小心翼翼问到,那只巨大的黑猪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追出大门。黑猪已经没有了去向。空旷的原野上一无所有。
‘你们都回来吧——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你们!’我对着荒芜的旷野大声的喊道。但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突然,不远处钻出四个蒙面人来(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人),他们正准备把一只五花大绑的巨大野猪抬走,猪剧烈的反抗、凄厉的尖叫着。
‘你们放下它——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大吼着冲出去。我捡起地上的石块用尽全力向他们扔了过去。他们扔下黑猪跑了。怕他们再回来,我不断捡拾起石块对逃跑着的他们扔去!他们越跑越远……后来他们也捡起石块回击我,我躲避着,巨大的嗨猪趁机安然逃离……
望着已经安全离去的大黑猪,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畅快来!我抬头望向似乎永远是铅灰色的天空,望着那些永远也不会退去的如棉絮般厚厚的云层,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