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庆祝一下!”我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你想怎么庆祝?”我看着阿呷。
“咱们去那家酒吧坐坐怎样?”阿呷搂着我的脖子。
“嗯——好吧!”我说,“不过,你等我换身衣服哆!免得一会儿你又嫌弃我丢了你的脸面。”说完我推开阿呷欲站起来。
“呀!谁说过你丢我脸面了嘛?——我这样说过吗?真是个小气鬼!”阿呷没有放手,瘪瘪嘴继续赖在我怀里。
“说不说还是一样!放开我。”我看了她一眼,阿呷还是不肯放手,“还去不去了?”我问,口气严肃。
“不去了!”有些生气,阿呷放开了我。见可脱身,我随即站起来换起衣服。阿呷坐在一旁怔怔的看着我。
“走吧!”整理停当,我说。阿呷却没有要动身的样子,她坐在那没有吭声。“怎么,真不想去了?”我看着她。阿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你这是怎么啦?如果是嫌人少的话——你叫上几个朋友?要不我这边马上约净生?”我看着她。
“我不想喊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阿呷轻声说到,情绪明显开始低落下来。意识到自己是有点过分,我笑了起来,“你瞧,这么大的喜事,怎么着不也得为咱们沙主任庆贺一番吗!呵呵。”我抬高声音想活跃一下气氛。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不用喊谁了——”阿呷轻轻叹了口气,“就我们两出去坐坐吧……其实也不是真要庆祝什么——有什么好庆祝的?我只是想,我们都好久没有‘真正’单独相处和坐下来好好谈谈了……”阿呷望了我一眼。
“嗯——,倒也是——”我想了想,“好吧!”我拉住她的手,“咱们走!”我说。阿呷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她站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前一后静默着一起出了门。
“二哥还没有把摩托车还来吗?”下到楼下阿呷先开了口,她问我。我说还没有,“没有什么的啦!反正这几天街上人也多,我也不急着用车。”我说。阿呷没有再就此说什么,她埋头走到了前面。
街边站了好一会却根本打不到车。于是我提议走着过去,阿呷点点头同意了。游人很多,我两肩并肩不约而同往着一条只有当地人知道的小巷走去。
“我记得昨天晚上,你好像说起你看见我姐姐了?”阿呷突然问到。
“呃——”猛不丁被她一问,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这个——,咱们过了街再说吧。”我伸手揽住她的腰,绕避着那些亢\奋激越的游人穿过了马路。
“我昨天真那样说了?”进了巷口我假意问道,阿呷点了点头,“这样啊——”思忖了片刻,“嗯——其实——其实这事我也是不敢肯定……”
“不敢肯定什么?”
“我不敢肯定那个人就是你姐姐。不过——”
“嗯?”阿呷转头望着我。
“我意思是我不敢肯定那个女人一定就是你姐姐!”我说。
“那你说你看见她了?”阿呷停了下来,“再说了,你怎么会认识我姐姐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不认识的。”阿呷看着我。
“这个——按理说是这样,但——”
“但什么?”阿呷盯着我。这样的眼神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哎!虽然我是不认识她,可我敢肯定那个女人就是你姐姐!”倔劲上来,我大声说到,“昨天晚上我就看见她和净生走在一起了!”我直视着阿呷的眼睛。
“真的?”阿呷看着我,“怎么可能?你都不认识我姐姐!”
“我是不认识她,但我知道就是她!”我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阿呷显然来了气,“我说阿蛮啊,你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蛮不讲理的蛮子!”
“那又怎样!我就是看见了!”我瘪了瘪嘴。
“好!你一定要咬着是她,那你说她长什么样子?另外,净生给你说了那个人就是我姐姐?”阿呷瞪着我。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