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见杜鹃姑娘如此,一时半会儿我也不好再问什么了,我转眼看着吉克阿支:“如果——”我想了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生前’的名字应该是叫‘吉克阿支’吧?”说完我转头望了净生一眼。见我看他,净生马上在脸上堆起笑脸。
“嗯。是这样的。”阿支有点腼腆,她点了点头。
“阿支,那你说:你是怎样被杀的?是谁杀的你?”我看着她略带黄色的大眼睛,“恕我直言。毕竟此事人命关天还牵涉到净生。”我跟着解释说。
“我知道。”阿支善解人意的笑了一下,“我怎么被杀——这个说来话长了;至于你问是谁杀的我——这个,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是不知道的,另外也不重要了——”阿支说完看着净生,眼里满是淡定安详和蜜意柔情。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我说,“其实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个,我不能够放任他们冤枉净生。”说着我又转头看了净生一眼。
“我以前的那个男人,他怀疑我与人有\染——”阿支也不隐瞒,她平静的说,“是他叫人杀的我。”她说完笑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有点不敢相信,我再次转头望向净生。见我看他,净生点了点头。“哪——”感觉事情似乎也太过简单化了一点,我陷入短暂的混乱,“我——我可曾听人说起过,说你以前那个男人是某银行行长的儿子?”一时找不到头绪,我捡能够想起的问题先问道,我看着她。
“嗯。”阿支点了点头,“一个小时候娇生惯养,长大了五毒俱全的垃圾!”说到这儿她开始有些愤怒了,“不过——”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愤怒,阿支故意停了一下,他看着净生,“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又何以现在能够和我的相公在一起……”说着阿支伸出手来握住净生的手掌。
“咳咳——”不习惯他们如此当中面秀恩爱,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哪——”我捋了捋思绪,“如果按你这样说的话,嗯,又恕我直言哈!”我看着她那双多情又美丽的眼睛。
“您说。”阿支淡淡的说。
“你说他怀疑你与人有\染,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你可是还不认识净生的哦?”我盯着她的眼睛。
“嗯。是这样。”阿支一副波澜不惊淡定的样子。
“哪——”忍不住转头又看了净生一眼,“哪那个‘与你有\染’的人就不应该是净生了吧——他是谁?”也顾不得这些话会伤害到谁,我直截了当问了出来。
“他怀疑娘子和酒吧里唱歌的那个男人。”净生却是将话接了过去,“你还记得那个弹吉他的男孩吗——那个长得很帅的新疆人?”他笑看着我说。
“怎么不记得!”我说,心里却想:“这他妈怎么好像处处都和这人有关了一样。”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但其实不是那样的!”净生忙着为他的娘子解释。
“那是怎样?”我看着他。
“还是我来讲吧。”阿支笑了笑又将话接了回去,“其实想想也不能够说自己完全无辜——”女人说。
“哦?”感觉有戏,我蹙眉看着她。
“虽然‘从头至尾’我与他都没有身体的接触,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了,那个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喜欢他了。呵呵——”女人笑了笑,倒像是在讲别人。
“嗯——”忍不住打断她,我想了想,“既然是这样,哪你刚刚又说什么很庆幸和他在一起了?你什么意思?”我望了净生一眼,毫不客气的问到。眉头皱得更紧了。
“完全不一样的!”阿支说,“只是那个时候我不明白,我以为那个就是所谓的爱了,但其实不是的,我其实只是被他吸引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他身上的某种东西对女人好像很有吸引力的样子。”说到这儿阿支笑了起来,她深情款款的看着净生。
“靠!”搞不懂状况,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我想起阿呷伸手拉那个男人裤脚的场景,想起秋子和他私奔。
“嗯。别说女人,我这个大男人也被他吸引呢。呵呵。”净生跟着说道,他反手握住女人那双白玉般纤细的小手。
很显然,“就这方面”他们两已经有过很深入的交流了。我想。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