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没想到你的猪头阁下还有如此一面!有意思!”听到此处我忍不住调侃道,“然后呢?接着又怎样咯——呵呵。”我笑问道。
“嗯……”像没有发现我的调笑,思忖片刻后净生继续说到:“记得说到这儿的时候他是如此的绝望与伤感,以至于原本绚烂的五彩霞光瞬间只剩下了黑白两色——”说到这儿净生停下来喝了一口水。
“爱情消失了?但他们不是也有家庭吗——他不是还说过‘老婆不让他上床’之类的话吗?”阿呷颦蹙双眉望着净生。
“嗯。当时我也这样问他了。记得他就说:‘我们的婚姻与你们的完全是两码子事!他说婚姻在他们只是一种‘物理的平衡’,是类似于‘基本构件’的东西。‘你看:我们不都得出一份力吗?’他说,我就说:‘你的意思是你们每个人其实只是你们整体中的一部分?你其实只是一颗螺丝钉——缺一不可的螺丝钉?’我这样问他。他说难得我如此聪明,‘虽然是一颗螺丝钉,但并不是缺一不可的——我们有很多很多备件!’他说。听他这么一说,我倒开始同情起他来——相同的备件?那他和堆在墙角筐子里那些个锈迹斑斑、一模一样的螺丝帽又有啥区别了!
“我就问他和他妻子的情况,比如感情如何,有几个孩子什么的;他说他们很好,有两个孩子;我就说我也有两个孩子,他说‘不一样。’。我当时就想:何以就不一样了?不过我也懒得去和他争辩什么了。我问他既然有家庭,何以又说没有爱情了?另外我问他,他们之间的性\爱可和我们是一样的?我说:你们的孩子可也是性活动的产物?他说也差不多——除了‘没有爱情以外’。他说。
“——我们太大意了!他说;‘现在可好:几千年过去了,我们TM的还在徒劳的寻找!’他说。‘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爱,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我们只知道:没有了它们,我们一下失去了目标和方向;没有了它们,我们不再有动力,我们变得懒散、变得消极和被动。现在的我们如同了一只迷途羔羊,剩下的只能是任人摆布,乖乖的等待着被对手铲除和消灭!他激动的说:‘是啊——爱情是被我们成功的摈弃了,但这没有什么好值得庆幸!现下可好——我们也等着被世界抛弃吧!’他最后这样说。
“听他这样讲,我就说我不能够完全理解你说的。他叫我不用理解。他说我只需要‘倾听’,只需要知道有‘前车之鉴’就够了。‘——你很特别!’他说,‘我之所以对你感兴趣,就因为你很特别——弄不好你就是一个突破口!’他望着我说,‘你的爱情和一般人不一样,你的爱更纯粹、更直接!’他这样对我说,‘你居然会如此痴迷的去爱一个和你们完全不一样或者说完全相反的东西!’他说,他说我对他们来说或许有一定的学术和科研价值!”说到这儿净生笑了笑停下来望着我们。
“——小白鼠?”我望着他,“一只沾沾自喜的小白鼠?”我紧着眉头揶揄了净生一句。
“不要这样说别人!”阿呷狠劲推了我一把,“净生,你接着讲吧,我喜欢听!”阿呷笑着说。
“嗯。”净生答应了一声正准备说话。
“去去去——别再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倒是说说:他们跑到我们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见如此我没好气的嚷嚷起来。
“他说他们没有恶意,到我们这里来主要是为了‘移植爱情’的。”
“你说什么?移植什么?”阿呷撑起身问道。
“——移植爱情。”净生回答。
“这个也能够移植?”阿呷问完转头看着我。
“看着我干嘛?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情!你问这个神经病就好了——”我指着净生说。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