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说来话长。”净生笑着说。
“那你就简单说说。是了,难不成那天你就想说你遇见了阿呷的姐姐?”我看着他。
“嗯!那天本来就想对你说这事情的。可——”
“喂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阿呷看着我。
“前几天我和净生去一家‘苍蝇’饭馆吃饭——喔!味道很不错的。哪天我带你去尝尝!”我说。
“我做东!”净生笑盈盈跟了一句。
“谁要你做东啦?”阿呷望了净生一眼道,“你接着讲!”阿呷转回头望着我。
“那天净生就想说他遇见谁了的,可惜后面被什么打断了。不过净生,真没有想到会是阿呷的姐姐喔哈哈。”说到这儿,我觉得何处有点滑稽,于是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阿呷猛扯了我一把,“人家可是认真的!”说完她转过头望着净生:“你说:你怎么认识她的?你想干嘛?”阿呷严肃的语气。
“呵呵,我想干嘛了?”净生说完取下眼镜擦了擦。
“嗨!你这傻丫头才怪得很呢!人家净生又不是你娃儿,为什么啥子事情都得向你汇报!”不喜欢阿呷用这样严肃的语调对净生,我大声责怪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净生忙说,“这不都是阿呷担心吗。”他倒是先帮阿呷解释了起来,“不过阿呷——”净生转眼看着阿呷,“我和你姐姐认识也是偶然。那天参加市里一个会议:这不要到‘火把节’了吗?市里面动员大家积极参加。中午吃饭的时候刚刚好和你姐姐一桌。呵呵她们文工团来了好多人……”说到这儿净生笑着停了下来。
“嗯——”阿呷低头沉吟了一下,“那你要我带什么给她?你不可以自己给她吗?”阿呷抬头看着净生,我也转头看着他。
“这个——”净生没有马上回答,他拿出香烟自己点上,“你姐姐叫‘阿依’——是吧?”净生答非所问,他看着阿呷。
“嗯!”阿呷点了点头。
“阿呷,你可还记得我说过要赔你一条裙子?来——这个是给你的。”净生把其中一个包裹往阿呷面前推了推。
“——别!”阿呷抬手将手袋推了回去,“你这人烦不烦嘛,说了不要不要的!”阿呷眉头皱了起来,“哼,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轻易接受。”阿呷冷笑一声,依旧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哈哈。”我抢过手袋——里面是一个异常精致的红色小挎包,“哇瑟,好漂亮!净生:这东西不便宜吧?咱可也从来没买过如此贵重的东西送咱家阿呷呢!”我夸赞道,“谢谢了啊!”我喊着对净生眨了眨眼。
“净生:我还是不明白。你再说说是怎么回事?”阿呷望着他。
“这个——”净生犹豫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就是带一点东西给你姐姐吗?你不要想多了……”净生说。
“我想多了——我想多了什么?”阿呷继续盯着他。
“不是你们想象那样啦……”净生回避着我们的眼神。
“那是哪样?”阿呷紧追不舍,“你说:那是哪样?”阿呷不依不饶。感觉阿呷太过有些咄咄逼人,我悄悄踢了踢她的脚。
“哎呀——一时半会儿我也和你说不明白!”净生终于像有些不耐烦了,“你就帮我把这个东西带给她嘛,不就是一个包包吗……”净生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额头。
“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再说。”见情况有些不妙,我连忙夹了一个鱼头放进净生面前的碟子里:“阿呷:你就帮他带一下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转头望着阿呷说。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