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之间,结束了!”林妙彤喊道。
墨镜男看了穿着浴袍的林妙彤一会儿,又看了看我,哼笑一声,指着我道:“这是你找的野汉子吧?林妙彤,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骚?”
“你要是寂寞了,大可以找我啊!妈的,跟你交往了足足一年,你碰都不让我碰,那股子清高劲儿,原来都是装的是吧?!”
墨镜男的话,声声刺耳,林妙彤被气得娇躯微颤,指着墨镜男说不出话来,而我无故被人说成野汉子,心中也是一阵不爽。
而自从墨镜男出现后,我也很快认出了他的身份,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曹天光。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曹天光曹大公子啊,怎么?在妍昕那儿碰壁,现在又来祸害妙彤了?”
经我这么一说,曹天光自然也认出了我,脸上的愤怒之色更甚:“又是你!哼…你女人缘还真好啊,有了吕妍昕还不够,现在又找了个极品?”
“看这贱女人这样,你们应该刚洗完澡吧?怎么,原装货吃起来可爽?”
被一口一个贱女人的叫着,林妙彤的眼泪也不争气地留了下来,扶着桌子低泣,说不出话来。
见状,我起身走到曹天光面前,眯起眼森冷地道:“你,有种把你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被我话中的冷意和浑身流露出的气势吓得倒退两步,不过一想到自己是警察局长的儿子,在黑河市没人敢动他,曹天光的心便安定了不少。
“我再说一遍,你又能如何?林妙彤那个…啊!”
后面那脏话还没说出口,曹天光就发出一声惨叫,左脸处也多了一张血红色的巴掌印,肿的老高。
“这一巴掌,是为妙彤打的你,我跟妙彤之间,只是师生外加普通朋友。”
啪!
“啊!”
又扇了曹天光右脸一巴掌,使其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猪头,我继续道:“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你,我这么一个十佳青年,竟被你说成野汉子。”
曹天光捂着脸,蜷缩在墙角处,脸上的红肿,丝毫遮掩不住他目光中的怨毒之意,想想也是,他一个警察局长之子,何时受过如此欺辱?
见我还有动手的迹象,林妙彤连忙过来拉住我:“楚蒙,不要再打了…他…他是警察局长的儿子,你把他打成这样,他…他一定会报复你的。”
我又轻踹了曹天光一脚,道:“没关系,这种人渣就欠揍,这么晚了,他今天过来找你,八成也是没安好心。”
我说的,林妙彤自然也都能猜到,不过天生柔弱的她,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喂!我被人打了!赶紧带人过来,黑河大学教师公寓B区302室。”就在我跟林妙彤说话的时候,曹天光不知和谁打了个电话。
挂掉电话,曹天光指着我,语气颇为怨毒地喝骂道:“等着吧!要不了一刻钟,就有你好看!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闻言,我心头一动,曹天光显然知道我和吕妍昕的关系,自然不会傻到叫她手下的人,现在我又把他打成这样,到时候警察一来,有口难辩。
林妙彤神色一紧,便推着我道:“楚蒙,走!你赶紧走,千万不能被他抓紧警局,否则…他会折磨死你的!”
“走?!哈哈…他走得了吗?只要他还在黑河,跑到哪儿,我都能把他抓住!你个贱-人,我…
咚!
又猛踹了曹天光一脚,将其踹的直接跪在地上,全身痉挛地说不出话来,眼中的怨毒之色更甚。
想了想我,我突然问道:“妙彤,楼道里有没有摄像头?”
林妙彤摇摇头,不知我问这个做什么:“没有摄像头,楚蒙,你…想做什么?可不能再乱来了啊。”
“到时候警察问起这件事,我就说是曹天光先私闯民宅骚扰我,你仗义相救,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有事。”
听着林妙彤处处为我着想,我心头一暖,而曹天光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蹲在墙角一个劲喘着粗气。
一听没摄像头,我嘴角一勾,从金丝带里掏出一根金针,缓步向曹天光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曹天光退无可退,一脸惊惧地看着我,最嘴中含糊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之前就听妍昕说你祸害了不少良家,我只是想为被你祸害的那些人,讨个公道。”
说完,我便不顾林妙彤的阻拦,一针扎在其小腹处,轻微捻了两下,手法,跟上次对付郝腾时的如出一辙。
滋……
一道只有曹天光自己才能听到的低鸣声传来,曹天光只感觉肾脏一阵刺痛,就好像肾气正顺着我的金针向外流散一般。
肾气亏空,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莫大的痛苦。
一分钟后,我收针起身,而曹天光,男性功能基本丧失,除非我亲自医治,否则跟太-监没什么两样,而且,还查不出伤口。
“你!魔鬼…你是个魔鬼!”曹天光有气无力地吼叫连连…
我嘴角一扬,笑道:“错,我不是魔鬼,我是惩治魔鬼的…医生。”
见曹天光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没了之前的嚣张,林妙彤走过来一脸惊疑地问道:“楚蒙,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笑了笑,随即附耳过去,跟林妙彤低声说了几句,顿时,惹得她掩嘴偷笑,颇具风情:“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不过像他这种人,活该!”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几个身穿警服的生面孔急匆匆下了电梯,跑过来将曹少扶起。
“曹少,您…您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警员惊声道,要不是对曹天光的身材颇为熟悉,这警员还真不见得能认出已经变成猪头脸的曹天光。
曹天光在愣了一会儿后,方才指着我道:“去!把这混蛋给我带回警局,今天晚上,我要亲自教训他!我…我弄死…他!”
“是你先私闯民宅骚扰我的,楚蒙只是仗义相救,没什么错,凭什么抓他?”林妙彤伸开双臂挡在我面前,说道。
我笑了笑,将她推开,道:“妙彤,你让开,我跟他们走就是,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说完,那几个警员也没拿手铐,直接把我押走,其中一人搀扶已被打成半残的曹天光,紧跟在后面。
……
黑河市警察局,审讯室。
我坐在椅子上,迎着房顶上的强力灯光,微眯起眼看着前方几个拿着警棍的警察,嗤笑道:“怎么?还没审讯,就要开始动私刑了?”
“给我关了摄像头!”
曹天光一边说着,一边夺过一人的警棍,便要向我砸来,而当其刚举起警棍时,脸色猛然一变,手一松,便蹲在地上惨嚎起来,似是承受着偌大的痛苦。
“曹少!还是先派人把您送去医院吧,至于这小子,交给我们哥几个,保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个三级警司说道,随即找了个人,吩咐其把曹天光送去医院。
他们局长的公子,万一在他眼皮底下出现什么意外,他可承担不起。
临走前,曹天光还恶狠狠地吩咐了两句:“给我狠狠教训他!打死也不用你们偿命!”
“明白,明白...”
二级警司连连点头,待曹天光出去,才扭头看向我:“小子,你有种啊,连我们据张公子的码字也敢碰,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又不是文盲,自然知道死字怎么写,怎么?要不要我写给你们看?”
“写你妈!给老子装傻充愣,兄弟们,动手!”
闻言,我目光一冷,我父母虽说已不在人世,但也绝不容任何人出言亵渎!
抬头看着审讯室的摄像头已经关闭,我冷笑一声,抬手挡住两根当头砸来的警棍,嘭的两声闷响,警棍应声折断。
见状,包括那警司在内的四人皆是一惊,警棍的硬度,他们心里可再清楚不过。
“没想到还碰见个硬茬子,一起上,拿电棍!”
随着警司一声令下,其余几人麻利地从身后掏出电棍,再度向我砸来。
我灵巧地一个闪身,夺过一人手中的电棍后,手腕开始飞速抖动起来,几个挥舞间,便将另外几人的电棍击落在地。
几分钟后。
四人尽数躺在地上,打滚哀嚎,但身上还找不到任何伤痕,我心中暗叹:“嘿…真没想到这电棍还有如此功效,打人都留不下证据。”
“你们是不是经常用这东西折磨人,屈打成招的事儿,之前没少干吧?”我笑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你…啊!”
那警司还没说完,我便又拿电棍电了他几下,心中畅快至极:“都成这样了还说谎?活该被电。”
而后我又走到一个小警员跟前,拿起电棍,还不待我有所动作,那警员便道:“我说!之前我们的确动过不少私刑,屈打成招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啊!”
“哼,身为人民公仆,竟做出这等勾当,这一下,是替那些蒙冤之人电你的。”
之后,我拿着电棍又审讯了四人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在我的淫威下,他们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这样,审讯人与被审人的身份,俨然倒置。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在收拾了他们近两个小时后,我伸了个懒腰,拨通吕妍昕的电话。
“你要死啊!这么晚给我打电话,老娘都进被窝了!”
听着吕妍昕那癔症但却不失彪悍的话,我苦笑一声,道:“我被曹春光那小子抓进你们警局了,现就在审讯室,来接一趟我呗?”
“什么?!那混蛋,敢动老娘的人,你等着!”说完,便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看着满地打滚的四人,我又邪恶地笑了两声,拿出一根金针,在他们每人身上扎了几下…
“啊!好痛!你…你做了什么?!”
我悠闲地靠在桌子上,道:“没做什么,只是让你们的痛感加剧而已,十二小时后,痛感才会消失,哦对了,即便是去医院,估计也没人能查出原因,”
“你…你好狠!魔鬼…你是魔鬼!啊!”
“魔鬼?呵呵…我之前已经跟你们的曹大少说过一次,我,是惩戒魔鬼的...医生。”
…
又过了半个小时,吕妍昕着急忙慌地推门走进审讯室,不过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脸色铁青的中年男子,看其警衔,应该就是警察局长,曹健了。 逍遥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