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凡趴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却张开嘴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整整一个晚上,我们歇息了,只要身体碰在一起,人就会自然而然地投入。
就这样,一轮又一轮……
直到我们精疲力尽,东方现出了鱼肚白。
原本一晚上没睡,可是天蒙蒙亮,我们却睡也睡不着了。
“老婆,为什么不管我叫老公?”林宇凡微微喘息着,躺在我的身旁,大手轻抚着我。
我笑笑,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在怨我跟你离婚……”林宇凡说着,一俯身趴在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嘴巴……
我感觉有些压,侧过身来。
林宇凡象小时归一样,很机灵地随着我的身体动着,这样一来,他拱在了我的怀里。
他这边吮着,那边伸手抓着,动作和小时归一模一样。
我搂着林宇凡,想着小时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们爷儿俩,真是亲亲的亲爷儿俩!”
“怎么?”林宇凡一时没明白过来。
我呵呵一笑,小声的对他说,“就这动作,一模一样。”
林宇凡也忍不住“噗”地笑了,然后附在我的耳边说,“不过他的权利没我大!”
“什么权利?”我有些懵懂。
林宇凡说着,一伸手向下滑去!
我不由得“哎呦”一声,身子一僵,顿时明白了。
我伸出手来掐着林宇凡,“你坏!”
林宇凡呵呵地笑了。
“老婆,你给我时间,现在,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去领证,如果那样,你就会被他们盯上,万一有事,你和时归就会有麻烦,你等我!”
我点了点头,伸手搂住了林宇凡。
我什么不懂?现在是什么形势?
就在昨天晚上,还看见了赵泽和徐子音,他们鬼鬼祟祟的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勾当。
“你今天看见赵泽和徐子音在一起,似乎并不像我那么震惊,是不是你早已知道了他们在一起?”我看着林宇凡,回想着昨天晚上看见徐子音和赵泽的前后始末。
“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林宇凡说着,伸手往后撂了撩我的头发,露出我整张脸来,然后在我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你这聪明的大脑门儿,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支出问题的关键。想当初,我可能是无形中感觉出来了,所以稀里糊涂的就爱上了你。”
林宇凡说着,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否则我的爱点那么高,怎么会轻易地爱上一个女人?”
我看着林宇凡,扭了扭头,故意撇了撇嘴笑了。
林宇凡把我的头扭过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八点,这个世界向来不缺美貌的女人,并且现在美貌还可以靠手术获得,可是聪明的大脑却是无可替代的。”
“以我的分析,你把环宇集团卖给欣泽,是不是虚晃一枪?”
“聪明!我就是想麻痹他们一下。”林宇凡看着我,忍不住又抱过我来,亲了我一口。
“你知道导尿管事件是他们捣得鬼,所以决定变被动为主动,故意放出风去,不过是想让他们掉以轻心?”
“没错,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林宇凡看着我,颇为神秘地一笑。
“什么?”我看着林宇凡,纳闷地问着。
“我想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胜利,然后对我报以同情可怜,这样,他们就会觉得我可怜,而暂时停止对我的攻势,这样,我就可以把你和时归接到我身边来了。”林宇凡说着,又一次把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可是现在我们的处境也不容乐观。”我回想着徐子音和赵泽的脸,忧心忡忡的说着。
“是,但是我不想每天看着手机里的相片想你……这样,最起码我们可以在一起!”
我的眼泪又不知不觉悄悄地蒙上了眼睛。
林宇凡说这话,又何尝不是我渴望的。
一晚没睡,我说着话,竟然有了困意。
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感觉四下里静悄悄的。
各屋里转了一圈,这才发现人都已经不见了。
林宇凡在餐桌上给我留了张纸条:我和时归已经吃饱了,你的饭在微波炉里,你稍微加热一下再吃。我带时归去他奶奶那里住几天,你要是没意思就让赵朵过来,爱你的老公。
我刚吃过了饭,赵朵就打电话过来了。
“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接过赵朵的电话,跟她调侃着。
“什么呀,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都想不起我来了,怎么,跟林总浓情蜜意了对不对?”赵朵一张嘴,好大的醋味儿。
我听赵朵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我的脸不知不觉地红了,“瞎说!我就是太累了,睡醒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行了,大家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估计着身上的皮都被啃去了一层吧,别跟我说腰酸腿疼,我不可怜你……”赵朵咯咯笑着,跟我调侃着。
“你干嘛呢,说话酸不溜秋的,好像你多饥渴似的。”我也跟赵朵调侃。
“呵呵,我呀,在婚纱店试婚纱呢,你要是不太忙,来帮我看吧。”
我放下电话,开车来到了婚纱店,赵朵正好试着一套长摆的婚纱,配着精致的妆容,宛若仙女下凡一般的美丽。
“美人儿,回过头来,让大爷看看!”我故意地拿着男人的口音,在赵朵的身后说着。
赵朵听见我的声音,很妩媚地回过头来,冲着我莞尔一笑。
“嗯,不错,今天晚上大爷就要了你!”我坐在沙发上,跟赵朵开着玩笑。
赵朵忍不住捂着嘴的笑,“行了,别没正形了,快帮我看看,这套婚纱怎么样?”
“不错,该凸得凸,该遮得遮,完美!”
“说什么呢,我哪里就该遮了?我有什么需要该遮的地方啊?”
这个时候,陈学轶也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从试衣间出来了,看起来高大挺拔,俊朗无比。
“八点,你刚才说赵朵这婚纱,该遮的遮,你告诉我,她什么地方该遮,我怎么跟她睡了四年,硬是没看出来呢。”陈学轶说着,“噗嗤”一笑,转过身去。 柳暗花明又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