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多人喜欢骄傲,骄傲的认为自己不怕死亡,骄傲的认为死亡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面对死亡的时候,人的本性就会暴露。
原来是真的会害怕啊。
乔心言害怕,害怕自己死亡,比起自己的死亡,更加害怕躺在病床上的顾秦风的死亡。
这个人是她的初恋,她还没有来的及将自己完全的交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能变成这样,这样脆弱的不像自己平时见到的警察。
“秦风。”刚刚开口两个字,悲伤就喷涌而出。
“心言,你来了。”肖雨夕眼眶通红的去看乔心言,却是还是努力的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心言,没事的,秦风这孩子自从当了警察之后遇到过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所以,他一定会挺过来的。”
“嗯,我知道。”
乔心言含泪点头。
肖雨夕和顾青云寻了一个借口一起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出门,肖雨夕就看见了长廊座椅上的乔心悠和严易琅。
乔心悠一直靠在严易琅的肩膀上,长长的头发流泻,遮住了半边脸,她索性闭上的眼睛,享受难得的宁静。
她并没有察觉到肖雨夕的目光。
肖雨夕想要走过去,去和乔心悠说说话,便看见严易琅竖起了手指放在了嘴唇上面,“嘘。”
肖雨夕停住了脚步,转身和顾青云一起走了,她懂严易琅的意思,不要过去打扰乔心悠。
只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乔心悠就睁开了眼。
天快亮了,她要赶去剧组,要化妆,要接着拍戏。
“今天请假吧。”
“剧组现在拍摄这么紧张,没办法请假。”
“请假吧,用替身。”
现在影视剧中用替身的现象十分的频繁,有时候当红的鲜肉,小花,会等到开机一个月左右才进组,所以,严易琅的提议不无道理。
“可是……”
乔心悠心里是隐隐的担忧,这是她拍摄的第一部电视剧,还是以她为主角的电视剧,就这样不过去,还使用替身,真的会给大家造成很不好的印象。
毕竟,她想亲力亲为。
“没有什么可是。”严易琅打消了乔心悠的疑虑,“悠悠,你的状态根本不适合拍戏,别逞强。”
“我哪里有逞强。”乔心悠小声的反驳,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她的确是在逞强,一夜的没睡好,心言正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当中,顾秦风还躺在病床上。
严易琅看着她没有说话,乔心悠低下了头,“好吧,我是在逞强。”
说着,她便打电话给导演,说要请假。
“乔心悠!你知不知道现在拍摄多么紧张,你竟然还要请假!你还想不想当女主角了……”
导演声音大的,简直是炸人的耳朵,乔心悠感觉耳膜都要炸裂了,只好把手机离自己的耳朵远一点。
“导演,你听我说……”她的声音甜甜的,讨好的。
不过,导演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说,你说什么说……。”然后继续的喋喋不休的骂。
严易琅接过乔心悠的手机,“导演。”
猛然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导演猝不及防,开口便是,“你是谁啊!叫乔心悠接电话。”
“我是严易琅。”
就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字,电话那边忽然的一阵沉默。
一秒,两秒,三秒。
导演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立马狗腿子的说道,“严总啊,我就是和乔心悠小姐说一下,请假一天也是可以的,也是害怕她忘了剧情,刚刚才交代了这么多。”那边还有一声声谄媚的笑。
“她要请假三天。”
“好,完全可以,没问题。”
挂了电话,严易琅将手机递给乔心悠,看见乔心悠目瞪口呆的模样,便是宠溺的刮了一下乔心悠的鼻子。
这丫头,表情太夸张了吧。
乔心悠眨了眨眼睛,“三天……太多了吧。”而且,严易琅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自己好说歹说,还是只有导演的骂。
人家严易琅稍稍动了嘴表明自己的身份,导演就完全的狗腿子了。
有钱人和没有钱的人,区别,啧啧,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啊。
“不多,完全的不多。”
被严易琅带到车上又径直的开向他的公寓的时候,乔心悠终于知道严易琅口中所说的“不多”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严易琅交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睡觉”。
原本在车上,她就已经昏昏欲睡了,但是睡的不是很熟。
车子一停,她就揉了揉眼睛准备下车,不过,严易琅手快脚快的就开了乔心悠的车门,给了乔心悠一个公主抱。
这,这,这……
“严易琅,你快放我下来,多丢人啊。”乔心悠只觉得这白天,这大庭广众的,真是太招摇了。
“我抱我的夫人,有什么好丢人的。”严易琅理所当然的说道。
其实大清早的,又是冬天,也没有什么人愿意那么早就起床,倒是一些精力旺盛的老头老太太下来跑步锻炼。
严易琅抱着乔心悠这高调的样子,自然被他们收入眼里。
“老伴儿,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儿也不注意形象。”
“是啊,国家的风气都被带坏了。”
“……。”
乔心悠听着,心里嘀咕着,怎么,我这还关乎到国家的风气,国家的名誉?
但是,她还是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严易琅的怀里。
严易琅笑了,“我挺感谢这对老夫妻的,难得的看我们悠悠这么主动呢。”
“笑个屁啊!”
到了公寓里,严易琅将乔心悠放在那张巨大的床上。
“干啊?”乔心悠警惕性的护住了自己的胸。
“你怕什么?”严易琅笑道,眼里里尽是狎昵,“我们还有什么没有做过的吗?那一夜,悠悠可是很主动呢。”
这话一说,羞的乔心悠恨不得变成一个隐形人,这个厚脸皮的人啊。
“谁主动了?”还不是某某人说什么惩罚之类的,还反过来污蔑我主动,那时候还在我的脖子上咬的那么重。
咬痕到现在还没有消失。
幸好拍的是清宫戏,穿的又多,完全可以遮住。
“谁主动了?”严易琅拔高音调,调戏的意味满满,“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才怪。
“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还是维持着护住自己的胸部的动作,看起来还是很警惕,实际上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的动作,面对严易琅她早就不需要警惕什么了。 总裁的暖心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