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流浪汉将已经“死去”的顾秦风扔到了后备箱,走的时候还对顾秦风的车狠狠的踹了一脚。
嘴里碎碎的骂着,“妈的,死条子,臭警察。”
“老大,我们在监狱里呆的够憋屈的了,这回死条子落到我们手上可真是天意。”老三得意的笑着。
想起那个时候被拷在大街上白天的时候又被众人嬉笑,他的心里就满是恼火。
什么鬼破警察,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手枪,有手铐,得意什么,最后还不是落在我们哥几个儿手里。
当然这还得感谢豪气的高总,不仅大手笔的给了好多钱,送了这辆车,还把仇人亲自的放在我们手里。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车子行了一半,几个流浪汉在车里喝着酒,吹着牛,啤酒喝多了便是想上厕所。
“不行,老大,我要尿尿,憋不住了。”老二捂着肚子,觉得一股尿意就逼迫着他。
“懒人屎尿多。”老大嗤之以鼻。
几乎是用着鼻孔说话。
“老大,再不停的话,我就要尿在裤子上了。”老二痛苦的说道。
老三,老四笑着,继续干着啤酒,“来来来,不管老二,尿那么多。哈哈哈。”
“老大……”
“好吧,好吧,你速度快点。”老大最后还是停了车。
这是在郊区的道路上,人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房屋,偶尔疾驰过的车辆,老二匆匆的提着裤子下车寻到僻静的地方去解手。
车里的后备箱,一直昏迷的人终于有了动静,顾秦风动了动手指,然后努力的睁开眼,从眼前的情景来看,他知道自己正处于后备箱之中。
车子已经处于停顿的状态,车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几个男人的嬉笑声。
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只是自己被打的实在太重了。
顾秦风咬着牙,想要自己恢复一点体力。
然后,他试着打开后备箱,却是发现没有锁住,看来这几个人已经认定他“死了”,幸亏那时候他昏迷之前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试探他的呼吸,便是屏住了呼吸。
如此便是救了自己一命。
远走的老二,刚尿完,便是觉得肚子一阵疼痛,他捂着肚子就开始骂起来,“草泥马的,居然又来了。”
这次来的不是小便,而是大便。
“老三,给我送一些纸过来。”他一边往车子那边走,一边叫着车里的人。
老三和老四原先想不理睬,继续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肉,但是被老二叫的不耐烦了,老大便是让老三下车给老二送纸。
这边顾秦风也艰难的从后备箱里爬出来了,他听见道路后面有车疾驰的声音,便是花尽了所有的力气,站起身拦住了旁边的车。
顾秦风被车里的人搞的蒙住了,哪里来的血淋淋的人来碰瓷,但是下车一看,哪里是碰瓷的,这个人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
他们好心的把顾秦风拉上了车,正准备关上车门走的时候,后面已经拉好大便的老二忽然叫道,“站住,放开那个人!”
说着便和老三一起追了上去,只是已经晚了,车子已经开走了。
坐车里的老大和老四面面相觑,他们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事情搞砸了,他们的性命肯定难保。
“老大,怎么办?”老四激动的问道。
“逃,他娘的,我们只能赶快逃走。”
不逃走的话,不仅警察饶不了他们,连高阳也不会放过他们。
乔心悠接到顾秦风的电话,隐隐约约的觉得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关于心言当年的车祸,五年多了难道案子真的破解了?
事关心言,她不得不去,
眼皮却是一直不安分的在跳,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会不会是最近烦心的事情更多了。
已是到了晚上,冬天的夜晚本来就黑的早,不过六点多钟,天已经完全黑了。
乔心悠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乔心言出来倒水喝。
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乔心悠知道乔心言这是在气自己那样对待肖雨夕。
“心言,我出去有点事,你自己好好的呆在家里。”乔心悠穿着鞋,和乔心言打着招呼。
乔心言喝了水,放下了被子,便是推着轮椅进了房门。
把乔心悠全然是当成了空气。
乔心悠无奈的对着自己的笑笑。
没事的,乔心悠,会好的,心言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的,心言会知道我是为她好的。
只有我们两姐妹就好了,我们不需要那样无情的妈妈。
关了门,乔心悠念着顾秦风说的地方比较远,冬天又不好打车,又或许这些都是借口,她便拨通了严易琅的号码。
好几天没有和那家伙联系了吧。
她和想念那家伙,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想她?
“我要找严易琅先生,请问严易琅先生在吗?”
“在,请问,乔心悠小姐有什么吩咐?”严易琅笑着回答道。
“我有个地方要去,你送我去吧。尽快过来。”乔心悠也不再和严易琅开玩笑了。
电话里听着顾秦风的口气很是焦急,看来事情应该很严重,自己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越快知道真相越好。
严易琅的黑色法拉利很快就开过来了。
开门车里就是一股香水味,是严易琅习惯性用的古龙香水。
乔心悠说了一个地址,严易琅便将车开动,疾驰而去。
乔心悠对着严易琅很是认真的打量了好几眼,这家伙的速度,啧啧,真是不敢想象,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面,竟然喷了香水,整理的发型,衣服穿的也是一表人才的模样。
“哎,严易琅,你这是为了见我特意喷香水了吗?”乔心悠的双手捧着脸,问着严易琅。
“你想多了。”
什么嘛,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还以为严易琅是为了见自己特意的打扮一番呢,看来不是,那么,难道是……。见了别的女人?
“哼,那是为了什么?”她嘟着嘴,问道。
严易琅没有回答,而是问着乔心悠道,“为什么要去那家咖啡厅?”
“顾秦风叫我去的,说是有关于心言当年的案件,我想知道真相,那个肇事者,一定要他惩罚。”
乔心悠一想到那个害心言从此坐在轮椅上的人,心里就气的不行,花一样的心言啊,一辈子就这么和轮椅相伴了。
严易琅没有说话,他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肇事者,顾秦风曾经也对他说过对高阳的怀疑,难道事情是真的跟高阳有关?
如果真的是高阳,那悠悠会不会承受不了?
严易琅担忧的望了乔心悠一眼,却是见乔心悠也盯着他,而且目光十分的古怪。
“怎么了?”
乔心悠眯起了眼睛,心里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渐渐的那眼睛就有了探究的意味,“老实交代,严易琅,你领带是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这红痕,赤裸裸的吻痕啊。
这么亲密的距离,是哪个女人?乔心悠一想心里就觉得不舒服,严易琅还特意喷了香水,看来这个女人对他十分的重要。 总裁的暖心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