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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狐疑地看了秦九一眼。
这小子搞什么呢？竟然说可以？他没看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些人的脸色都隐隐带上了兴奋吗？
可接着秦九就转头看向了李洁，“住院的这些人，名单都有吧？他们不想交钱是吧？没事，名单给我就行。”
下面的人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不知道秦九接下来又要说什么。
“这些人——”秦九敲了敲手中李洁刚递过来的名单，“我不会出售集水器给他们。对了，你们出去也跟外面那些人说一遍这话。”
秦九的话就像是给人群中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瞬间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卖给我们？”
“凭什么啊？如今整个城市的水源变成了这样，让大家有水喝是你们的责任！”
“卖不卖是你说了算吗？你敢不卖，我就去灵气防御部那告你！”
……
各种理由都冒出来了。
“可是售卖是我的个人行为，我想卖给谁就卖给谁，不想卖就不卖，谁能限制我？这东西，可是我发明的！”秦九冷冷说道。
这是李洁第一次见到秦九这么霸气。
“有危险了躲在我们身后，有任务了我们去出，发生了任何事情都要我们想办法，如今还想要什么都免费？”秦九难得开口嘲讽道。
“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出，我们欠你们的？”
秦九发表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接着，他懒得再跟这些人说话，回头对李洁说道：“让他们离开，叫下一批人入院吧，不论他们付不付钱咱们都治，但以后集水器绝对不会卖给他们。”
下面的人都不安了起来。
看来秦九这是来真的啊？
眼看秦九真的往里走去了，有人急了，喊了一声：“反正还有几台免费供应水的集水器呢，我们死不了！”
秦九听到这话，脚步又停下了，微微回了回头说道：“你以为那几台够你们这么多人用吗？而且别忘了，那几台也是我做的，若是我愿意，可以随时收回它们的使用权。”
本来人们还因为刚才那人提出的好办法而洋洋得意，可是听了秦九的后半句话之后，顿时都傻眼了。
而秦九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人群就开始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焦急。
怎么办怎么办？
医护人员听了秦九的话后已经开始赶人了！
这若是被赶出去了，以后的喝水可就真成了大问题了！
“等等！医生等等！”有人突然喊道。
“我交！我交钱！”
有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连忙向交费处跑去。
他身后立刻多了不少白眼，鄙视这个“叛徒”。
可是这人没理，依旧是去付款了。
开什么玩笑呢，就那几台免费的集水器，哪里够全市这么多人喝的！
这几天的时间，全市每人的水都是限量供应的，刚刚让人能够不被渴死就是了。
渴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可再也不想经受了。干嘛跟那么多人抢那有限的资源啊，还是自家有这东西才最重要啊！
剩余的人，虽然是对别人投去了鄙视的眼神，可是有人带头之后，自己却也心动起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纷纷涌到了交费处。
李洁一看局面已经打开了，也就不再这里守着了，转身对着秦九追了上去。
“我说都这么多天了，你的集水器也没有开始卖啊？”李洁对秦九问道。
现在不光是普通人，就连他们这些修真者都没有买到集水器呢。
“应该过几天就能卖了。”秦九说道。
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宋俊哲将他的集水器已经拿走好几天了。如果有什么不良反应，应该也该显现出来了。
秦九去学校找宋俊哲了。
“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想去找你。”宋俊哲见到秦九后对他说道。
“是结果出来了吗？”秦九问道。
“对。”宋俊哲点点头，“目前看来，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用妖丹制作的集水器应该可以用。”
秦九知道，让宋俊哲说出这句话来，估计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毕竟，时间太短了。
“真的能出售了吗？”秦九不放心地问道，“时间太短了，谁知道会不会是要长时间才能表现出来？比如一年两年的？”
宋俊哲叹了口气。
沉默了片刻后他才继续说道：“时间长才会显现出来，那是一个量的积累。所以这几天，我们的试验品都是加大了喝水量的。他们不仅喝了远超一天所需的水量，就连做饭所用的水也是集水器的。”
停顿了一下。因为最后这句话好像是废话。如今不论吃的喝的，水都只能从集水器中来啊！
“短时间内喝大量的水，好像会得水中毒吧？”秦九问道。
宋俊哲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我们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吗？怎么可能会弄死珍贵的实验体？”
秦九想想也是，他多虑了。
“所以，经过了这几天的大量喝水试验，如果真有什么有毒物质，应该也在体内积累下来了。目前看来，没什么不良反应。”
宋俊哲这话说的挺无奈的。
他也不想如此下决定，毕竟这是需要对一城的人负责的事情。
可是除此之外，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
金城无法从外面运进水来，原有的水源也不能用，难道直接把自己给渴死吗？
目前实验体没有变化，说明就算有不良物质，也很少，只有积累多了才会显现。而等积累多了的时候，说不定那个时候李洁也能有办法了。
如今只能抱着这样的美好愿望了。
就在集水器开售的时候，谷诗等人回来了。
修真者不用自己去排队买，秦九就已经给他们留好了，这也算是同窗一场的福利吧！
宋俊哲又将所有学员都召回了。
孙海宁向宋俊哲，也是向所有学员汇报了这一次出任务的情况。
“所以，十有八九，问题是出在那条巨蛇的身上。”
最后，他总结说道。
“不过，我们还是去山上取了雪样，以做最后的确定。”
“很好，你们很严谨。”宋俊哲说道。 叫我女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