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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然从书房出来后,一直心神不安,出于好奇,我走到他身边落座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
“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常,可这还是轻易让这个冷面王脸色不好看。
“提醒过你,不该问的不要问。”苏牧然起身,略带厌烦的离开我走向楼道。
‘真是一只刺猬’我心里暗骂,这个人的脾气大到再好脾气的人都吃不消,更别说我这种一点就着的暴脾气。
之所以忍着没吭声,是这苏宅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想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傅宁儿一定跳出来给我埋上,我憋着心里的委屈不动声色。
苏家叔公今天看起来就是个和蔼的老人,完全没有初见时的尖锐。估摸着见我半响默不吭声,在大厅没人之时,悄无声息坐在我身侧。
“楚汀,来苏宅呆的不习惯吗?”苏家叔公前来问我,光是这句话就让我心生警惕。
“叔公,我呆的很好。”我笑脸相迎,不是个倚老卖老的老人,我便愿意给他多一点耐心。
“那就是苏牧然让你不高兴了,你不要介意,他就是这个牛脾气,我等等帮你说他。”苏家叔公这样说,倒有点苏牧然家长的味道,这种心情更是奇特,我好像被当成苏家人看待了。
“不用了,叔公,苏牧然对我……很好。”说出很好二字我还迟疑了,是有点好笑,假如每天一副臭脸看我都算好的话。
苏家叔公也没再就此话继续,而是和我聊了一些家长里短,对于我避讳的问题巧妙绕开,对于我感兴趣他一一解答。
我甚至觉得我和苏家叔公这一天说的话,比和苏牧然认识这么久以来说的都多。
可是……这么看来,苏家叔公哪有一点像是一个生病的老人?我心里暗想。
“叔公,看你说话铿锵有力,面色还这么红润,真的一点不像生病的样子。”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偏巧这时候苏牧然正端着温水过来催促苏家叔公用药,一听这话说训斥就训斥。
“楚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像生病难不成还装病吗?”苏牧然的嗓音在三百来平的大房子里都有了回音。
我愣愣的看着苏牧然,苏家叔公也被震慑住愣了几秒。
“苏牧然,你那么大声做什么!”我气得从凳子上跳起,边说边瞪着他。
苏牧然丝毫迁就,忽视我照顾苏家叔公。
我气得从苏牧然身边走过,迎着他的肩撞上,他拉都没拉我,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处。
我负气走出大门,过了许久苏牧然也没出来。我觉得有些滑稽,看来我的有心试探真的踩到地雷了。
但这来苏家也非我本意,就当是我一念之差说错话,也不至于让我如此难堪吧!
我在心里生着闷气,苏牧然这个人,我是真的迎合不来。
我在苏家外走走晃晃以打发时间,苏家老宅不是一栋别墅,而是几栋连体别墅,这栋最大最中间的是苏牧然的,隔壁住的是苏少陵。
两栋房子之间互不相通,但是大大的落地窗确是彼此相对。这让我想到一个画面,苏牧然和苏少陵隔着落地窗相望,两人彼此对视,一想便是一惊。
晚饭时间,苏少陵也留下来用餐,叔公让陪同而来过门、未过门的媳妇去下厨。
苏宅有佣人可以差遣,但对于这样的文化世家,探病探亲之时,亲自下厨被当做诚意。
即使和苏牧然呕着气,这点大体我还是有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去厨房,却又看到最不想见到的傅宁儿也在。
傅宁儿的态度还算客气,见我进去,主动给我挪了个空。刚想出口的一句‘谢谢’又被一句话给硬生生堵回来。
“看来你来这宅子里,还被误当成苏家人来看待了。”傅宁儿阴阳怪气的说,从我进门那刻起她分外看中我的身份是不是苏家人,现在还和我正面议论这个话题。
对于这个身份,我嗤之以鼻。我和苏牧然之间,因仇恨相识,注定不会开花结果,争这些没有意义。
“我姓楚,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我摇了摇头,正眼都不愿看傅宁儿。
傅宁儿耸动了一下肩膀,她该是永远也不会相信,会有人不想当苏家的媳妇。
“苏牧然心里那个人的位置,你悍动不了,也别动了歪心思。”傅宁儿忽而冒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的话。
这句话似乎再暗示着我,苏牧然心里曾经住进过别的女人。但这怎么可能?他那一颗心比钻石还要硬。
“那你倒是叫她念着的那个人出来和我比比,对于谁的地位更牢固这一点,我非常感兴趣。”我以要挟的口吻对傅宁儿说,我全无自信,就是好奇,是怎样的人能让苏牧然挂心。
转身之间,我看到傅宁儿脸色都变了,是那种煞白和担心。
“不战而败,和我比?”我借机数落了一句傅宁儿,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信口雌黄的人了。
也是这一句话带动傅宁儿的情绪,她重重放下手中的切菜的刀子,双手盘在胸口看着我。
“楚汀,不用比,就你这资质,下辈子都不及那个人的万分之一。你也没机会看到这个人……”傅宁儿邪笑,欲言又止的话让我满脑子的疑惑。
“那个人到底是谁?”一来一往,我还是被勾起无限的好奇,傅宁儿不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我被挑起的兴趣搁在胸口很是不快,我日以继夜面对的苏牧然,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地下情?
“我只能提醒你,二楼最东边的房间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有过去对的念头。”傅宁儿没头没脑的给我提了个醒。
“你这么说我便要去看。”我倔强的和傅宁儿唱着对台戏。
傅宁儿顿了很久才严肃的绕的我面前说:“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去了不要紧,但不要殃及池鱼。无关我,苏牧然不会放过你。”
这话让百思不得其解,但二楼最东边的房间却成了整段对话最能引起我兴趣的点,还是与苏牧然有关的事。 一切深情皆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