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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被阎罗摇醒,只听到他说着:“三斤,醒醒了,我们到了。”
我揉了揉了自己惺忪的睡眼,熙月还是睡在我的腿上,车窗外的景色已经变成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跟着王佑权下车,我背着熙月,坐上了电梯,来到二十三楼。
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的将熙月放倒在了沙发之上。
我实在是背不动她了,下车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是伤。
放下熙月之后,我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王佑权给我们沏了两壶茶,又给我找来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让我自己涂抹一下。
另一边,阎罗喝了口茶,待王佑权坐下后,他率先开口道:“王警官,之前你说你十年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当时的案件与现在有关联吗?”
由于涉及到案件的问题,王佑权低头不语,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我给你们说个故事吧。”
故事大约发生在十年前,当时王佑权与陈警官也是刚刚掉到这边,为了支援当地分局破获一起特大绑架案。
据说,当时全国各地每天都有不为人知的绑架案发生,但是,无论如何调查都无法得知是何人所为,最为离奇的是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作案的,一开始,公安系统中一直以为是人口失踪,直到有一天,接到一个报警电话,声称自己被人绑架了,在警察赶到报案人说的地点时,发现那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进入仓库之后,里面竟然到处都是碎尸,那情景尤为恐怖。
接下来警队将这些尸体与失踪人口做了匹对,发现都是之前被归为失踪人口的案件,至此,才把案件性质改为了绑架案。
接下来就是全国展开严打,在严打期间,王佑权与陈警官掌握了一些线索,当他们原以为可以立下大功,进行收网抓捕的时候,被锁定的犯罪嫌疑人竟然一个个都服毒自杀了,接下来就像王佑权之前说的,他们的尸体被拉回警局的停尸间后当晚就尸变了,王佑权的眼睛也是那时候被抓伤的。
再后来,这些尸变的尸体被他们用火烧掉了,就像今天那样。接下来的十年里,王佑权一直在追查这种离奇的案件,加上学了一年的道术,自己又不断的在自学当中,倒也被他破获了不少非正常案件。
直到今日,王佑权遇到了我们,他的直觉告诉他,我们今晚会来对尸体做手脚,所以,他一直埋伏在外面,却不料与黑衣道袍的家伙撞了个正着。
接下来的事情阎罗也都知道了,王佑权就不再说下去,大概的故事就是这样的。
听完王佑权说的,我一脸诧异的看着阎罗,问道:“师兄,你还没告诉我仙人指路后来怎么样了,我当时还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阎罗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有我在,你怎么可能轻易的死掉,当时其实也没什么,请来的阴神见你体质特殊,就多呆了一会,其实也没什么。”
阎罗避重就轻的把问题打了一个马虎眼,不等我继续追问,接着说道:“你问问你的守护灵看看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晚的情况疑问太多了。”
“嗯”我应了一声,随即掏出我胸前的玉牌,对着它嘀咕了半天,可惜,没有反应。
“对了,之前我就问你们了,为什么你们会养这东西,所谓人鬼殊途,照理来说你们不应该会跟它们打交道啊?”王佑权看着我掏出玉牌,一脸正经的问道。
我与阎罗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两个人就把从火车上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一次不再像是在警局里那样含含糊糊的说了,而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佑权,当然,对于雪瑶的事情,我们没有细说,只是说带她去酆都转世投胎,一笔带过了。
王佑权听着我们说的,时不时点点头,待我们说完之后,王佑权哎了一声,“果然还是酆都!
”
“怎么?你知道些什么吗?”我奇怪的看着王佑权问道。
王佑权喝了一口茶,回道:“之前我们的追查很多线索都指向了酆都,但是,我们每次深入调查,总是无功而返,根本就找不到进一步的线索,而且这么庞大的犯罪一定是一个有背景的组织所为,可是,查来查去,这个组织就好像根本不存在的样子,但是,我们所经历的事实却又显示这一定是一个拥有极强协调能力的组织所为。”
说着,我感觉王佑权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但是,没办法,他身为人民警察,忧国忧民也很正常,但是,在这事上我与阎罗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主见,我们俩说好听点就是有点真本事的道士,说难听点就是江湖神棍。
王佑权见我与阎罗两个人都不发话了,脸上笑了笑,话锋一转,朝着阎罗说道:“刚才在打斗的时候,看到你后背上冲出来一团黑色的气焰,这是什么啊?”
阎罗脸上一阵尴尬,挠了挠头,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这么说吧,就像你看到我师弟胸前玉牌里的东西一样,我后背上也有一个,那团黑烟就是他。”
“哦?”王佑权此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惊奇的表情,继续说道:“之前,我一直在怀疑你们是不是养鬼人,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
阎罗摆摆手,说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们不是什么养鬼人啦,天意如此而已。”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一旁的熙月呻吟了一声,我们的聊天也就哑然而至了。
“赶快扶起她,我去拿水。”王佑权第一个站起来,对着我和阎罗吩咐道。
说完,王佑权就钻到了厨房间里面,而我与阎罗,一个扶着她,一个不停的在帮她轻轻拍打后背,调理气息。
当然,这个拍打的人肯定是我,而阎罗只是扶着她。
过了大约片刻中,熙月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我与阎罗两个人,瞬间眼泪就像是决堤的大坝,哭得自己稀里哗啦的,让我与阎罗只能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熙月。
看来,她之前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受了很大的刺激。
“来,喝点蜂蜜水,压压惊。”
王佑权给熙月递过去了一个杯子,只见熙月一把抓住,猛地喝了几口,把杯子放下对着王佑权哽咽道:“谢谢。”
就在我以为王佑权安慰女孩子有一手的时候,熙月竟然又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一次更过分,竟然直接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大哭,不一会,我的汗衫全部都湿掉了,就连领子都湿了一大片。
从小到大,我欺负女孩子到哭是经常的事,但是,被女孩子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还是第一回,搞的我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快被她哭酥掉了,我不断的朝着旁边两个人使着眼色求救,可是他们也只是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这可怎么好?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我胸前的玉牌竟然起了反应,又一次的微微发光,这次我能明显感觉到它们又在吸食我身上的阴气,这回我发现我已经阳盛阴衰了,体内只感到燥热无比,加上我怀里还趴着一个佳人。
靠!
你们别玩了好不好?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咆哮着!
可是,玉牌竟然变本加厉,让我顿时只感觉体内一阵血气上涌,浑身发热。
“你怎么了?”王佑权显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一脸关心的说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全身好像都在发烫啊,发烧了?”
“他这叫欲火焚身!”阎罗在一旁非但不给我解释,竟然还好意思喝着茶,悠闲的说道。
这回,我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也懒得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闭上了眼。
我忍! 阴阳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