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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冲出病房门,就看到医生躺在地上,此时,他身上的脏东西已经不见了,只是他一个人如同死尸一般的昏死中。
“怎么样?”
熙月与方博两个人也跟着我跑了出来,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朝着两个人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他跑了,不过所幸医生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是昏过去了。
接下来熙月呼叫了队里,找来了几个警察。
但是赖国富的死却让我们犯难了。
当时熙月与王小虎在病房外面偷偷的将赖国富对我们的话录了下来,加上是视频录制,算是有一部分的证据。
可是,当熙月他们进入病房之后,这视频录制就结束了,所以,关于赖国富的死亡并没有录下来,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录到了,估计也录不出来什么名堂。
不过,好在熙月与王小虎两个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两个教了我们该如何如何应付到时候的笔录。
果然,如他们两个预料的那样,在其他警察来到之后,我们就被分开录制了笔录。
事情大概一直弄到了下午三点的样子。
刚从临时征用的指挥中心出来,我就马不停蹄的朝着花婶家跑去。
我答应过天赐的,今天要给他做法驱邪,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抢在太阳下山前完成,不然,就又要再等七天。
时间对于我来说现在是最不能浪费的,阎罗现在深陷麻烦之中,我得赶快把这边的事情解决掉,立马赶过去帮他。
“哥哥你来啦?”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天赐嘟着小嘴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脸上带着一丝哀怨。
“天赐,让你久等了,我们马上开始,你去搬张椅子坐在太阳底下,等我一会,我去准备一下就出来。”
我朝着天赐急忙说道,然后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由于,熙月与王小虎还在做报告,至于方博我不清楚,我一做完笔录就马不停蹄的跑回来了。
花婶也不在,不知道去哪了,估计是出船去了。
昨晚,岛上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竟然没有封岛,岛上的旅游业照样营业,这让我有点咋舌,看来要钱不要命啊。
当我拿着东西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天赐已经坐在了太阳底下。
首先,我先让天赐把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给他一颗羊球。
这玩意,我想着天赐体内现在阴气极重,我之前能够用羊球把体内的阴秽物给逼出来,现在对天赐体内的阴气应该也有所作用。
我此时已经不知不觉把羊球当做补品在给天赐吃了。
只不过这一次,我使用的方法,是我第一次接触羊球的那种,我让天赐含在口中,让羊球一点一点的自己融化,并不是直接嚼着吞下去。
接下来,我在天赐的身上用朱砂画着什么。
一般人可能不懂,可是我现在却画的小心翼翼,因为我现在在天赐身上,正面画的符箓叫做“八卦护身符”,而在天赐的背上画的叫做“驱除自身邪魔邪术符”,此两道符箓耗费了我大量的精神。
一边画着我一边需要口念《取笔咒》,《下笔咒》,然后是《符胆咒》,最后还要《敕符咒》。
“符令符令,头戴三清。龙库甲马,镇天天清,镇地地灵,人人长生,镇鬼鬼减。行阳看一张纸,鬼卒看百万兵,百万兵马槌阴壁,即可救良民,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
最终,我画完两道符箓后,双手合十,念咒毕,而天赐的小脸现在已经由内而外通红,就像是上火一般。
我知道,现在天赐体内的阳气储量已经在急速的上升,接下来就是最为关键的时刻了。
由于这次上岛我并没有带桃木剑,原本只需要跟葫芦那会一样,用桃木剑拍打天赐全身,促进他全身血液循环,加速阳气流畅,自然就能将阴气下沉,然后再排出来即刻。
可是,现在我并没有桃木剑,不过好在花婶家中是烧灶台的,我从一边捡起一根细一点的木棍,随便甩了两下感觉还是比较顺手的。
便将木棍插入我早就准备好的锅灰之中,然后再将这木棍当做桃木剑使用。
当木棍每一次抽打在天赐的身上,就会留下一条黑色印子,而我抽打的频率也随着这黑印越来越多,变得越来越快。
到最后,我基本属于是围着天赐不断的在转着圈,而手中的木棍已经被我舞的虎虎生风,天赐的小脸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的通红了。
我知道,他体内的阳气已经开始收拢,对着阴气进行着压制。
就在我抽出最后一棍的时候,天赐猛地“呕”了一声,口中开始不断的喷出来黑色的阴秽物。
一股股恶臭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之中。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不大对,这东西明显要比我预料的多得多,而且这味道臭的有点离谱了。
捏着鼻子,我一路小跑进了厨房间,将黄符与我烧的药水混合,做成了黄水。
当我端着黄水出来的时候,天赐已经呕吐的差不多了,然后我让天赐一饮而尽。
当黄水入肚之后,天赐又一次的呕吐了起来。
这不对啊!
因为,按照我的方法,天赐现在应该是不会再呕吐了,而是一会去拉肚子。
现在这么一吐,将刚喝下去的黄水又吐了出来。
难道是羊球的问题?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发现天赐的身体正在出汗,而这种汗渍并不像是我们正常的汗水,更多的像是油一样的感觉。
我用手指甲轻轻沾了一点,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尸油!”我不禁一阵惊呼,而天赐不懂什么是尸油,脸色痛苦的看着我。
“天赐,放心,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
我说完,随即将手指一口咬破,从身上取出一沓黄纸,每一张黄纸我都用自己的精血画上一道镇魂符,然后将黄纸贴在天赐的身上。
一张一张的画,一张一张的贴。
当我贴了无数张黄符在天赐的身上后,我猛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当年的二狗子。
难道当年赵先生也是用的这个办法?一张一张画,一张一张贴?可是,我现在是在用黄符吸出天赐身上外溢的尸油,而当年赵先生又是为何呢?
我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开,然后我就发现刚贴上去的黄符已经被尸油给浸湿了,现在一张张油腻腻的,那样子显得有点诡异。
天赐身上怎么会有尸油的?
尸油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会从活人的皮肤中外溢出来,就跟出汗一样,这情况也太诡异了。
“天赐,你跟我说话!”
“说什么?哥哥!”
“随便,想说啥,说啥,我要确定你的神志清晰!”
我对着已经被我裹成粽子一般的天赐叫喊道。
好在,天赐此时神智清晰,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天赐先是吃了“观音土”,也就是尸土,还是有过尸变的那种,接下来是阴肉,带有尸蹩虫卵的死人肉。
我脑海中闪过天赐现在的情况,可是,这跟尸油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太阳也开始慢慢下山了,院中的夕阳已经变成通红,再不快点就麻烦了。
一旦太阳落山,我就功亏一篑了。
原本,我还以为只要将天赐体内的秽物排清,再给开一些补身子的食谱,让花婶每天给天赐食补,不出半年,天赐的身体就会恢复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完全始料未及。
“他这已经是阴毒入髓!”突然,门外传来了方博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看到,方博身旁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熙月,另外一个是王小虎。 阴阳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