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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坐在院子里喝茶顺便看着那翩翩落叶,表情略微显得有些伤感。
金泰源缓缓地走来步子比以前轻快了许多,笑着说:“还是你妙手回春。”
顾老叹了一声气说:“老夫无能恐怕不能完全医治好这公子啊。”
金泰源哈哈一笑说:“得了顾老,自知你喜爱开玩笑这种话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放下手中的茶盏,顾老严肃的看着他说:“调养了半月之久按理来说这药效来的慢,这公子可能只是相比于来会精神正常一些但不至于这么快便认得人了。”
金泰源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这可能是回光返照?”
顾老叹了一声气不再说话。
金泰源身穿一袭黑袍坐在那里,整个人气氛更加的阴郁起来,使得顾老坐在他旁边都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
顾老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的内功竟然如此深厚,平日里都是深藏不露。
这一刻也不敢打搅他生怕会惹出什么事端。
金钰在床上躺了很久在屋子里也是闷着,自己感觉很久没有出去转过了,让丫鬟帮自己梳洗了一番之后就在搀扶下走出了门。
推开门的那一霎那看到院子里美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在记忆中自己家的宅院都没有如此的富丽堂皇,或者说景致优美。
在院子里缓缓走着,看到父亲和顾老在凉亭里说着话便也走了过去。
在记忆中听的母亲好像一直哭着说自己没有醒过来,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症,趁着顾老在就询问一番好了。
金泰源看到金钰过来微微招手让人准备了椅子。
金钰笑着向他们二人行礼,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也就没敢直接称呼他的名讳,看着顾老问:“请问长者该如何称谓?”
顾老一扫之前的愁容笑着说:“别人都称我为顾老,你也这样称呼我吧。”
金钰笑着说:“是的顾老,只是不知我这究竟是什么病症?”
听到这话金泰源悄悄伸出手在顾老面前摆了摆。
顾老注意到之后明白他并不想让这孩子知道事实是什么样子的,尴尬的笑着说:“你这只不过是病情拖得久了一些,你看现在不也是被我治好了,根本不用担心。”
金钰开心的不得了,看来自己拖了这么多年的病症终于可以好起来了,垂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我可以跟着您学医吗?”
顾老听到这话有些犹豫,金泰源在一旁点头。
看他已经同意,顾老无奈的笑着说:“那以后你便在养身体的时候跟我学医。”
金钰赶快俯身叫师父。
顾老笑着点点头,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一个徒弟现在竟然收了一个,笑着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去吧,外面风大。”
金钰拱手之后慢慢走回房去了。
顾老有些不解的说:“既然他身子已是如此,为何还要骗他呢?”
金泰源有些苦涩的低沉着声音说:“希望能够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做一些他真正感觉有意义的事情。”
顾老虽然看不到他的模样但从声音可以听出来其中无尽的悲伤。
只不过金泰源一直不明白的是当年只不过是惩罚了家里人而已,为什么金钰就会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在这里待得时间也久了些金泰源一句话没说就起身离开了。
顾老看着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不知道自己在这儿这么久该如何面对自己昔日这位老友。
金泰源刚回到府里林夕便匆匆赶来说:“皖南地界发生了一些事情。”
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金夫人便走过来问:“钰儿现在如何了?”
金泰源笑着说:“放心吧夫人,这几日好多了,过不久便可以带他回来了。”
金夫人听罢笑着点点头,少不得眼泪又落了下来,慢慢地回房去了。
金泰源带着林夕来到书房问:“双儿又做了什么?”
林夕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怒说到:“双儿将之前抓来的那些人全都放走了。”
金泰妍本就因为知晓金钰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如今又给自己惹出幺蛾子,心中更是气愤。
林夕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的想起李国舅的事情便说:“之前投奔来得尧国二皇子现在已经回到尧国。”
金泰源一时之间被气得头昏脑涨,闭着眼睛沉思了很久缓缓地说:“双儿先不管她,皖南本就没有什么价值,只不过是在那里养了一些兵将而已,以后会用到的。”
不过说起嘉佑的事情金泰源心中便多打了一些算盘既然是国舅爷认识的人,并且据情报着嘉佑篡位失败那么他应该是回去复仇的,如此一来便可以内外动乱了。
迎亲的使者已经来朝,在京都里住了几日之后觐见皇上,一一清点了聘礼。
满朝文武看着那尧国送来的奇珍异宝眼睛都直了,有一些也只不过是自己听人说起过而已。
苏冉在茯苓的宫中认真的为她梳着发,好似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看着她精致的妆容,苏冉有些不敢想象当年还是一个娃娃的小姑娘如今就要出嫁了。
宫里的嫔妃也都纷纷送来贺礼,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茯苓虽是花蕾的表姐但是并没有那么亲密,更何况她和苏冉走的如此之近,心中对她更是不满,见都没有见一面。
花蕾看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微微的笑着说:“皇后娘娘花蕾这样可好看?”
苏冉笑着说:“这样子最美了,谁让你是新娘子呢。”
“姑姑。”炎桢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花蕾转过头看着他说:“炎桢来了。”
炎桢向苏冉行了礼之后说:“姑姑今日便要走了吗?炎桢舍不得。”
苏冉笑着说:“傻孩子,姑姑怎么可能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门外有人过来通报:“皇后娘娘吉时已到。”
苏冉看着花蕾有些苦涩的笑着。
花蕾慢慢起身拉着炎桢的手说:“千万要记得姑姑说过的话。”
炎桢认真的点点头,苏冉不知晓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宫前花蕾向皇上皇后、太后行了礼之后便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这之前太后分明是喜悦的,但是看到花蕾的模样忽的想起那日花蕾在雍容宫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这才明白是什么用意。
拿着绣帕哭了起来。
茯苓在在一旁只是冷眼旁观,不晓得太后哭什么,只会大概记得曾经还是花蕾嫁的好。
看着花蕾上了轿子却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来,太后这一刻好后悔好后悔,但是又不能说出来,只是一个人无声哭泣。
苏冉看着那大红轿子就好像是滴滴鲜血一样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花蕾寻找的是自己的幸福,比在这深宫之中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唢呐声、铜锣声一一响起来,这是结婚时的礼节,到了边境会换成尧国的风俗。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京都出发,一点一点的远离了淸傲他们的视线,苏冉嘴角落泪露出满意的微笑。
太后却已是泣不成声,虽这女儿并不是自己养大终究是自己的心头肉。
想起之前自己要将炎桢带给茯苓时苏冉那坚持拒绝的样子,太后忽的明白了什么,心中一下子就释怀了,自己再不喜欢她也会理解以为做母亲的心情。
淸傲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说:“儿臣送母后回宫。”
太后擦擦泪笑着说:“皇上国事繁忙让慧妃送我回去便是了。”
太后这样要求淸傲也不说什么,苏冉看着淸傲笑了一些说:“臣妾告辞。”转身带着子衿就回去了。
淸傲看着远处那猩红的点点还是感觉放心不下,回到书房之后马上命人前来拿着密函去往边境。
茯苓因为炎桢的事情愁了很久但是生辰宴之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这样心中很是着急。
陪着太后回去看她这时候如此失落说不定自己趁着这时说一些苏冉的坏话太后便又会帮着自己把炎桢抢过来呢。
搀扶着太后有些酸涩的说:“姑母你看今日花蕾出嫁竟然没有让您母后的去偏偏是让皇后去了。”
太后听到这话猛地听下脚步,看着茯苓冷冷的说:“哪里有什么花蕾公主,那是皇上亲封的平昭公主。以后苏冉的事情不要在哀家面前提起了。”
说罢收回手让红袖搀扶自己回宫去了。
茯苓的手傻傻的停留在半空之中久久没有收回来,今日这太后的性子和往常不一样,平时定会狠狠地责备苏冉,今日虽嘴未说,但明显听出来一股偏袒之意。
晴儿走上前:“娘娘我们回宫去吧。”
茯苓颤巍巍的收回手眼中好似有一些泪意,眼关咬的紧紧地。
转身走的时候猛地看到旁边是慕贵人住的别苑,想到之前问到的消息嘴角轻轻一丝浅笑,然后阴冷着脸便回宫去了。
花蕾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走着,脸上虽满是泪痕却依旧笑的明朗,看着自己满身的红衣,好似这是自己多年以来做过最开心的事情一般,自今日起就可以离开自己厌恶的京都,离开那些自己曾经不喜欢的人。 重生皇妃要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