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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面具(八)

反正我是超能力者剧本 佚名 7173 2021-04-06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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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打算立刻与牧濑等人汇合,因为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做。

  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至少肯定不是将面具村全体村民悉数杀死。

  虽然之前在与两个面具人战斗的时候我是这么威胁他们的,但是真要将此事落实下去,还是过于不经考虑:既然如今已经暂时确定这次剧本的主要威胁来自于面具村,那么面具村中所潜藏的威胁,肯定就不止是“面具人”这么简单……尽管面具人是不怎么好对付的对手,可要是把他们视为“剧本的最大威胁”,那还是远远不够格的。

  所以,若是在这个推理的基础上,我还要作出强行屠村的行动的话……那么下场可能就不止是踢到铁板那么简单了。

  根据之前潜入“旅店”中袭击我们的村民们的对话来看,面具人所戴着的白色面具,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道具,而我们这些“外乡人”则是用来制造白色面具的材料;换而言之,面具村一定掌握着制造白色面具的技术。我不认为这种技术是所有村民都精通的普遍技术,它十有八九被把持在某个或某些特殊的、或者身居高位的角色手里。

  面具村的村长,应该就是这种角色。

  因为在袭击我们的时候,有一个村民提过“只要尸体够新鲜,村长就不会在意”这种话,所以由此可见,倘若村民们的袭击成功了,那么村长大约就是负责接收我们这些“面具材料”的终点。即使不是终点,也至少是接收过程的必经一环。

  这个村长,会不会就是本次剧本的最大威胁?

  我不确定。

  为了确定这件事情,我必须要抓来一个村民,细细审问一番。

  很遗憾,之前在“旅店”里被我抓住的男性村民,已经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我给丢到一边了……理由很简单,我不可能一边抓着那村民、一边与两个面具人近身搏斗,而且在之后逃走的时候,带着那村民也会对我的撤退速度造成极大的妨碍……要是我还有灵力,那么别说是带着村民撤退了,就是带着村民和两个面具人战斗并且获胜都不是没有把握,但现在明显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没过多久,我就回到了面具村的外围。

  此刻的村中并不安静。

  刚才有不少村民都参与了围杀我们的活动,现在纷纷败兴而归,还抬回来了被我杀害的死者们的残破尸体,一路上火光通明,仿佛一支正在举行简陋葬礼的队伍,其中不时地传出恐惧和憎恨的交头接耳声。

  但是也有一些村民并不是“从外面回来”,而是正在“从村中出去”。看他们的打扮,好像都做好了在林中探索的准备,看来都是想要趁夜搜索森林,企图将藏在林中的牧濑等人揪出来。

  在归来的队伍里面,有些人离开队伍,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暗中跟随着其中一人,通过他家的窗户潜入进去,然后把他打晕过去,再将其带走。

  等到他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他带到了远离村落的森林中。

  周围一带遍布黑暗,随便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显得像是鬼魂在游走,只有我拎着的油灯散发着温暖的光亮,不过在他的眼里,这油灯的光线角度说不定把我的脸庞照得有些吓人。他一睁眼,看见我,就吓得立刻爬了起来,一边坐着倒退,一边语无伦次地大喊:“恶、恶……是你这恶魔!为什么我……我会在这个地方……”

  “我没有绑缚你,是因为我没有趁手的工具,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乱动。”我告诉他,“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地坐着,或者躺着……别给我一个把你的手脚统统砍下来的理由。”

  闻言,他顿时脸色剧变,浑身僵直,维持着刚刚起来的坐姿,除了止不住的颤抖之外,就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我站在他的面前,施展念力让油灯悬浮起来,使其像是幽灵一般徘徊在我的身边,然后双手空空地看着他。我希望这一幕能够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神奇程度”,让他难以生出异样的心思,对我之后的审问增加助力。

  他震惊地看着我身边悬浮的油灯,嘴巴张大,错愕地念着什么词语。我仔细地倾听了一下,好像是“异教徒”——我的小聪明有可能起到了反作用。

  “你……”他惊恐地问,“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说,“前提是,你愿意回答我的……一些小小的问题。”

  “问、问题……”他先是自言自语,然后问我,“你是想要让我回答那些关于村子秘密的问题吗?我是不会回答你的,你……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出卖自己的村子。”

  “是吗?”我蹲了下来,身边悬浮的油灯也跟着降低高度,不离开我的视野边缘。

  他见我有所动作,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也许是他记住了我刚才的威胁,他自行终止了自己的后退动作,心虚地看向别处,不敢与我对视。

  看来他的意志并不如他所宣称得那么坚定。

  我抬起手,摸向他的脸庞。

  他这次终于忍不住要避开了,但是我用念力固定住了他的面部朝向,然后探出食指的指腹,伸向他的右眼。他想要闭上眼睛,但是我强行撑开他的眼睑,缓慢地摩挲他的右眼球的眼白、虹膜、瞳孔……

  这种刺激让他的右眼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挣扎地说:“你放开我!”

  “我只是想要你明白,现在的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而你除了‘你放开我’这种苍白的抗议之外,就没有其他能够做到的事情了。”我缓慢地说,“好了,开始正题吧,回答我: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他恐惧地低吼:“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我说:“回答错误。”

  噗哧。

  我的食指捅进了他的眼窝。

  他顿时痛苦地大叫起来,身子趴倒在地,然后疼痛地满地打滚;而我则收回了黏糊糊的食指,施展念力固定住他的挣扎动作,再用他的衣服把食指上的污物擦干净。

  “后半生在黑暗之中度过一定会使你非常痛苦,但是好在,人类有两颗眼球,而你则还有一次机会。”我拿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惺惺作态的平静态度,“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他不回答,趴在地上哭泣着,完全不像是一个早已到了成家立业年纪的男人。

  这种强烈的恐惧反应,充分地满足了我心中的阴暗之处。我的暴力在这里得到了宣泄,粉碎他人自尊心的快感令我难以自持。我想要让他更多地丑态毕露,即使他正在哭泣着叫我恶魔,我也只觉得这是对我的溢美之词。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在河狸市时被我拷问的两个邪教徒。虽然我早已对回忆他们感到厌倦,但他们却总是会不厌其烦地出现在我的回忆中,让我清楚地回想起来:拷问别人,或者说,站在对别人生杀予夺的立场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对别人施暴的“天生罪犯”终究只是少数,而我则很明显不是这种“天才”。

  如果有人问我,对别人肆意施暴是什么滋味,那我只能捡其中一个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滋味来回答,那就是坐立不安。

  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本分的学生,但是我也有过逃课的时候。具体的动机,我也说不出来了,还记得的,就只有自己最终跑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上。那时候上课铃早已响起,我在天台的边缘孤独地坐了下来,远处是空无一人的操场。学生们都回到了教学楼,诵读声从课堂里传过来。

  其他学生都坐在课堂里乖乖上课,只有我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望着远处空荡荡的操场发呆。

  那时候心里泛起的滋味,就与此刻很像。

  “啊……”村民虚弱的低吟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平静下来,对他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是的,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为这种滋味而动摇了。

  我曾经担心自己会被对别人施暴的滋味所吞没,会在坐立不安的时候,被身体下面的邪恶冲动彻底掀翻下去,但是在与另一个自己的战斗之后,我就已经确立了自己的决心,“将心中的欲望视为悬顶之剑,看清不顾一切放纵的末路”,虽然听上去既幼稚又理想化,但是既然当时都对另一个自己这么说了,那现在又怎么可以流露出来那种动摇的丑态?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这种……”他十分艰难地吐露着自己的答复。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起来,说:“我在潜入你家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那是你的妻子和儿子吗?”

  他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我冷眼看着他的神色。

  他是企图陷害我们的敌人,在我们之前,很可能也有许许多多的外乡人死在他们手里。对于这种家伙,哪怕说是死有余辜都不为过,我也不会在威胁的时候有心理负担。

  “……”他痛苦地闭上眼,沉默下来。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也没关系。因为今天在你们的村子里面渡过了一个不怎么好的夜晚,所以我的心情很烦闷,你将会成为我的泄气玩偶。”我说,“接着,我会找你的家人们,如果他们也和你一样有骨气……”

  “我说。”他的声音很低。

  “什么?”

  “我会把村子的事情告诉给你,只要你不找我的家人。”他沮丧地说,看上去是认命了。

  “可以。”我答应了。

  “然后,你也不能杀死我。”

  “没问题。”我说,“但是,只要你的回答有一点点不对的地方……”

  我没有说完,但是他看上去听懂了我的威胁,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说:“那么,开始吧。首先,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

  经过了一阵你问我答的循环,我终于对现状有了明确的把握。

  首先,我们之前所在的面具村……在十年前还是一个比较正常的村落。

  虽然地处偏僻,并且有着不为外人所理解的面具信仰,但是这个村落在以前并不会袭击误入村中的外乡人,而是会规矩本分地将其送到外界。实在懒得送的时候,也只会联络外界的警察,而不是将其当成活祭品什么的宰杀掉。

  就连这个听上去特别奇怪的“面具信仰”本身,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要知道,面具本身就是自古以来都有着十分鲜明的宗教色彩的道具,因此自古以来就有人认为面具蕴含神性,并且还将其供奉起来——这就是面具信仰的原型,它本质上只是世界各地的五花八门信仰的其中一支罢了。只要再想想这个世界上的某处居然还存在信仰拉面的宗教,就会觉得面具村的面具信仰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就是这么一个相对正常的村落,在十年前,突然迎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这个男人十分强大,不是那种相对于正常人的强大,而是即使相对于我,也是强大得一塌糊涂的强大(村民的原话)。

  因此……当这个男人宣布自己要支配面具村的时候,整个村落也毫无悬念地落入了他的支配之下。

  之后,他使用某种手段将面具村变成了封闭地带,并且开始对村民们进行洗脑。

  这种洗脑,指的不是某一种超自然手段,而是通过封闭空间的优势,以语言煽动、篡改信仰、劳动与奖惩机制等等一系列手段对村民们的思想加以改造。在这种受到极大限制的环境下,村民们只能接受他提供的信息,只能在他的命令之下进行规矩内的活动。久而久之,村民们就都变成了他的傀儡,无论在行动上,还是在思想上,都与最初的样子截然不同。

  至于那些反抗者、异议者,则都变成了他拿来杀鸡儆猴的工具,更进一步地促进了洗脑的进程。

  然后,就在距今三年前的某一天……他放松了对于面具村的封闭限制。

  一队外乡人,在“一系列巧合”之下,不幸地进入了村中。 反正我是超能力者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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