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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过后,唐城郊区的温度,就直线下滑,到了晚上,穿一件在外面晃悠,还有点冷飕飕的。
凌晨三点十分,周围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卧龙村,某小洋楼外面的一个草垛里,两个漆黑的身影,抬头盯着黑暗中的小洋楼,露出了邪恶的笑意。
“哥,你不冷么?”小柯穿着单薄的短袖,全身缩在一起,可怜兮兮地看着大福。
大福转头扫了他一眼了,顿时无语地骂道:“草,你不说你是盗门传人么,你的夜行衣呢,你的传人装备呢?”
“不是,哥,我就问问,你冷不冷。”小柯牙齿打颤,盯着大福咬牙切齿。
“冷有鸡毛用啊,来都来了。”大福抽了下鼻涕,裹了裹身上的长袖,随即看了看夜视的腕表,小声说道:“三点半,你就进去。”
“不是,哥,我咋不明白,这种重要的活儿,华子哥不亲自来呢?”小柯撇着嘴巴,不是一般的委屈。
“啪!”一个巴掌,轻轻地扇在了他的脑门上,大福低吼道:“草,他是大脑,能亲自来么,再说了,咱干完活儿,他才能谈啊,要不,你去谈?”
“我谈不明白。”小柯有自知之明,给自己的定位,那就是执行快枪手,他摇摇头道:“那浩哥也该来啊,他的身手,可是咱几个当中,最麻利的一个。”
“战神,不轻易亮剑。”大福昂着脑袋,颇有装逼犯儿的来了一句,看得小柯顿时无语。
俩人就这样,呆在黑暗中的草垛旁边,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也是这两天,天气转冷,蚊子啥的不多,要不俩人够呛能呆住。
又过五分钟,小柯的嘴就闲不住,他拉了拉闭眼假寐的大福,问道:“哥,问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说。”大福眼睛都没睁开。
“那个,咱首脑不是一直倡导,咱就是混,那也是混得有思想,有底线,有品德,有情操的高级人才么,为啥,这次这么干呢?”
“啊……”大福一愣,睁开眼珠子说道:“你觉得这事儿干得不讲究啊?”
“恩,确实不讲究。”小柯有些排斥,因为从他不再干扒活儿开始,连火车站他都从来不去,所以今晚让他续写他以前的辉煌故事,他有点不爽。
“等下,你进去以后,再跟我说这话。”大福冷冷一笑,再次闭上了眼睛。
……
三点十分,周围黑得吓人,伸手不见五指,而这个点,也是人身体的沉眠期。
一个矮小的身形,助跑两步,直接攀上了小洋楼外面的围墙,随即灵活地消失在黑暗中。
大福眼看着小柯进入小洋楼院子,随即一点不担心地转身,来到村公路旁边的草垛里,拽出一辆烂摩托来。
二十分钟后。
小柯满脸兴奋地夹着一个大包,朝着大福跑来。
“到手了么?”
“草,到了到了,真特么肥啊。”
“我日!蛀虫啊!”
大福坐在摩托车上,扒拉开大包扫了一眼,立马张嘴骂了几句,等到小柯坐上后座,扭动油门,快速离去。
两个小时后,转悠着大半圈的二人,直接将烂摩托骑进了白浩的破房子里,随即打车,来到了安泰建筑公司。
办公室内,明亮的灯光下,一片片金黄色的光芒,十分耀眼。
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五根金条,三套手镯,四根项链,足足七八个黄金戒指,而且都是足金的。还有一些装饰首饰,虽然克度不够,但都是黄金的。
“麻痹的,这赵长发,不是一般的贪啊。”我勾腰看着茶几上的黄金饰品,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草,这下不能说咱不讲究了吧?”大福一拍小柯的脑袋,小柯站在一边,嘿嘿傻笑。
“接着咋办?”白浩叼着烟,问道。
我看着几人,将这些黄金收起来,藏好,随即说道:“浩子,你先回家,把摩托车销毁了,特别是轮胎,咱不能留下把柄。”
“好,这个我擅长。”他点了点脑袋,应了下来。
“大福,你明儿一早,就去找个纹身的摊儿,啥吓人纹啥,明白不?”
“草,纹身干啥啊?”大福一呆,拍着手掌叫到:“我妈要知道我纹身,不得把我当捡来似的打啊。”
“我晕。不是真的,就是那种贴的。”我笑骂一句,随即比划着解释了一句。
“那还差不多。”
“诶诶,我呢,我滴锅!”小柯叼着烟,在一边跃跃欲试。
“你啊……”我摸着下巴,随意眉间带笑地说道:“你的任务最重要。”
“啥啊?”小柯还傻逼逼地伸着个脖子。
“……恩,我们现在饿了,你去整点吃的去。”
“卧槽!”小柯差点没跳起来,指着墙壁上的大钟喊道:“哥,这都马上出早摊了,你叫我上哪儿给你弄吃的去?”
“没有,就自己煮呗。”
“……哥,别闹,我以前就是饿死都不带自己开火的。”
“哈哈,他逗你呢。”
几人逗弄一会儿,各自离去。
……
清晨,卧龙村。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半个村子,其惨叫程度,几乎能排进村子年度前三。
“叫个啥啊叫,踩着狗屎拉?”听见自家娘们高声叫嚷,正在穿衣服的赵长发,顿时皱眉呵斥出声。
“……老赵,老赵。”自家老婆,声音颤抖地再次喊了一句。
赵长发穿好衣服,赤着脚板一脸孤疑地走了过去。
次卧内,一个中年娘们,呆若木鸡地指着装饰成床头柜的保险柜,满脸悲戚。
“草,咋啦……”
赵长发本来还想呵斥几句,但一走进屋,顿时呆愣,随即疯狗一样冲到床头柜面前,跪在地上,就开始在里面扒拉。
“……”十几秒后,他满脸涨红地转头怒吼:“里面的东西呢?”
“没,没了。”中年娘们依然呆愣。
“草!”
赵长发骂了一句,随即整个身躯跌坐在地上。
“啪。”他点燃一根烟,沉吟地问道:“咋发现的啊?”
“……我每天起来,都得看看咱这保险柜,今天和往常一样,才进来,就发觉不对了……”他老婆颤颤巍巍地叙述了起来。
“麻痹的,这弄得真干净哈。”赵长发摸着脑袋,看着一层不染的地板,十分不解。
“老赵,我就说,这些东西咱不能放在家里,你偏不,上面一查一个准,现在好了,唔啊……”
“草,别嚎了。”赵长发烦躁地呵斥了两句,随即说道:“这特码啥事儿不是命中注定的啊,老天要你死,你就是坐在家里,都得死得不明不白,你跟我谈个几把政策啊?”
说实在的,赵长发一个村长,能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干系。
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是自己看准的事儿,那谁劝都没用,只管往自己裤兜里搂。
家里的东西丢了,赵长发没用想象中的害怕。
中年娘们看着他:“老赵,现在可咋办啊?”
“别急,容我想想。”他摸着脑袋,沉默十几秒,猛地抬头问道:“你来之前,就没发现啥啊?”
“啊……”他老婆一愣,哆哆嗦嗦拿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这是我在床上捡着的。”
“啥啊?”赵长发接过,一脸茫然。
只见不大的纸条上,弯弯曲曲地写着一排字。
“路不选对,一脚踩空,特么的摔死你!”完了,后面还有一个呲牙咧嘴的恐吓表情。
“老赵,你这……是不是得罪谁了?”他老婆担惊受怕地问道。
“……”老赵拿着纸条,心思百转,猛地一拍脑门:“草,会不会是这事儿啊?” 热血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