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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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之前出现在结界之中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似乎是老者披着黑色披风那黑色披风之下隐藏着一抹深白恐怖的白骨。
另一个却是一个绝美的女子站在那白骨身边淡淡的微笑着那白骨看了许久之后眼神中的绿色火焰跳动着说道:
“看来那七色莲花也是已经大成这丫头身上已经察觉不出一丝修为的波动。”
“没错,我刚才也已经细细的查看了并不是她有意的隐藏修为而是她彻彻底底化为了凡人的境界,那七色莲花不知道是谁居然有这样的大手笔让名声大赫的尹春蓉落到这个程度。”
骷髅头摇了摇头淡淡说道:“七色莲花牵扯甚多千万不要去纠缠否则你就等着后悔吧!”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眼里面的绿火似乎是更加的强盛了强烈的跳动了几下骷髅身子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淌黄土。
那个女子也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去惹那些老家伙。”
离开了山谷之后之后尹春蓉便细细的查看了身体状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自己的修为确实是消失了当下也没有办法只能够一步一步的离开山谷最后便走进了眼前这座小城镇里面。
为了打探清楚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所以她也是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城镇的两旁摆着各种地摊上面零散的摆着一些功法秘籍。
那些所谓的高手总喜欢把功法之类的封印在某一些奇奇怪怪的卷轴之类的东西里面来到这种市场里面贩卖。
尹春蓉向来觉得这种方式是很蠢的,既然有心要把自己的功法流传出去何必要这么大费周折。
尹春蓉瞟了一眼在一旁路摊上的一个黑色的卷轴仔细的摸了摸那个小商贩见尹春蓉对着这个黑色的罐子不放手似乎是来了兴趣。
便急忙介绍说道:“你的眼光真好,这东西是早上刚到的据说是从一个魔兽的手里面抢过来的,你也知道那东西它会一辈子不吃不喝守护着某样东西这东西里面绝对蕴含着什么天材地宝。”
尹春蓉却没有理会他眼前的商贩自卖自夸的方式她向来是不喜欢的,她喜欢用自己的眼光去观察是好是坏都逃不过她敏锐的直觉。
刚想用自己的灵力探进坛子里的时候却发现许久都没有反应,尹春蓉这才想到自己的修为已经全废了灵力自然也不存在。
不由苦笑道:“那个畜生千万不要让我抓住,现在让我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手指因为微微用力抓紧了自己的掌心里面疼得尹春蓉直皱眉。
当下也不和眼前的商贩都说什么反而是直接说道:“你这东西怎么办?我要了如果价钱合适我便直接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那个小商贩也是来了兴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尹婉心中暗暗的说道:“这个卷轴只是从山上随便捡的,没想到眼前的人却把它当成一个宝贝似乎看她的穿着打扮还是一条大鱼我不狠狠的宰她一顿便可惜了。”
这些人向来是如此并没有什么良心不过是为了钱财奔波的野兽罢了,所以他们才不在乎什么仁义道德之类的东西只要能够赚到钱那么就可以。
于是她也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说道:“这个卷轴你若是要一千金币成交。”
一千金币当眼前的商贩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尹春蓉不由咋了咋舌虽然这个罐子看起来确实是挺奇怪的。
也许里面真的蕴含着什么东西但是1一千金币买这么一个破罐子也是略微有些贵了于是尹婉也是摇了摇脑袋便把罐子放下有些无趣的走了。
于是也是摇了摇脑袋有些无趣的走开了,可是真当她要走开的时候有人拉住了她的肩膀。
回头一看居然是一个小丫鬟大概是十二三岁打扮得十分精致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她正苦兮兮的流着眼泪看着自己尹春蓉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她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那个丫鬟突然哭了出来说道:“小姐你终于让我找到了我担心死你了幸好你没有招了滕文戈的毒手。”
滕文戈三个字突然出现在脑海里面让尹春蓉也是微微的心跳了一下,似乎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当下也是一股思念之情急忙袭上心头。
只不过尹春蓉毕竟成熟稳重只是顷刻之间便压下了那一股情绪,眼前的丫鬟似乎是情真意切哭得也十分伤心,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安慰着
尹春蓉安慰说道::好了好了,小姐不是在这吗,别哭了别哭了。”
那个丫鬟许久之后才擦干眼泪说道:“小姐你当日为什么要跟着他走,你已经下定决心不是说要嫁给那个人了。”
“嫁给哪个人?”
突然的一句话让尹春蓉有些摸不着头脑和一开始进入结界里面的滕文戈一样搞不清楚状况。
当下也是觉得小丫鬟认错人了便摇了摇脑袋笑着说道:“我看小姑娘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的什么小姐,你不如再四处再去找找。”
于是说完她便离开了那个小丫鬟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可是左走走右走走总发现自己身后似乎跟那个人一回头便看到那个小丫头还在跟着自己。
尹春蓉也是摇了摇脑袋苦笑着说道:“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那小丫鬟低着头不敢抬头回答道:“因为小姐去哪我就要去哪里,你不回家我只能够跟着你。”
尹春蓉优臣品愁眉苦脸身后突然跟了个小跟班自己干什么事都觉得有些碍手碍脚,于是当下也是决定好人做到底先把这小丫鬟送回府里再说。
于是尹春蓉说道说道:“好吧好吧,我是你的小姐行了吧,那现在我们打道回府如何。”
而滕文戈早已经在佛堂前面跪了许久,现在正是子时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再加上这深山野外便愈加觉得寒冷起来。
四处无声只有淡淡的月光不断透过房梁上的裂缝洒落在房间之中,通过淡淡的月光似乎还可以看到桌子上那道灵位之上用小刀深深的刻了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名字便是滕文戈自己,滕文戈只觉得奇怪从小到大跪过许多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却没有跪过自己。
“这究竟是谁把自己的名字这样刻在灵位上,难道我滕文戈已经死了不成。”滕文戈不由觉得好笑轻轻的笑出声来。
从灵位的的背后可以听见一些悉悉索索的嘈杂声似乎是老鼠在啃食着烛台,极为安静之下任何声音都有可能吓人一跳。
滕文戈猛地一抬头便看见那老鼠似乎是受了惊吓急忙逃跑,临走时候不小心带倒了蜡烛,滕文戈急忙起身扶住了蜡烛。
“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名字刻在这灵牌之上难道你忘了么?”
在这本就安静听不到一丝声响的灵堂里面突然冒出这么一声也是让滕文戈吓了一跳,急忙回过头便看到了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身后的年轻男子正是白天那个自称自己是滕文戈师兄的人。
当下他已经换去了白天穿的那一身沾满泥土的白色长衫,此刻换了一身黑色的长服。
“是你呀!”滕文戈吓了一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他没有理会滕文戈的话反而是自顾自的走上去,将手中一把染成红色的断剑插在地面上。
那把断剑似乎锋利无比随随便便一扔便直直的钉在了木桩上难以移动,剑身发出一阵剑鸣声月光照在上面透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我看你见了这把断剑似乎也没有了什么反应,不过也确实应该如此受了那么大刺激人难免都会逃避现实。”身边的年轻人撩了撩裤腿上的衣服便跪在了滕文戈身边。
滕文戈是越来越搞不清楚身边的状况,于是也只能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滕文戈摇了摇脑袋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我确实是忘了许多事情了,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你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身边的年轻人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滕文戈说道:“我的名字叫做滕文戈……”
滕文戈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实在忍不住笑意笑出声来。
而那个年轻人是为了想要让滕文戈相信,只能够板着脸再次重复了一遍说道:“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不过我的名字就叫做滕文戈。”
说那三个字的时候他突然提高了音量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简直要把整个茅屋震碎了一般,滕文戈眼珠子一瞪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说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你就不怕把我爹吵醒了吗?”
那个滕文戈当下也是缓过神色,低着头淡淡的说道:“放心吧他是不会听到的。”
滕文戈白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开玩笑你这么大声就算山里面的野猪都能给你引来,更何况是我睡的不熟的爹。”
“他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眼前的年轻人淡淡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许久之后才抬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人的肉眼是看不到我的。”
滕文戈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的说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告诉我整个世界只有我看得到你,得了别和我讲鬼故事了我就是吓大的。”
滕文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继续说道:“你哪知道我现在有多烦,莫名其妙便被送到了这个地方,还莫名其妙的被强迫跪在这里一夜。”
似乎没有理会身边人说的话,那个年轻人自顾自地继续讲道:“你如果想不起之前三年来发生的事,那么我便一件一件的讲给你听,听完你就会明白了。”
滕文戈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似乎他并没有反应反而是自顾自继续说道:“十三年前那年我十五岁,一个人提着一把剑便离开了东荒过了天界来到了仙族的领地。”
滕文戈耷拉着眼睛似乎无论自己怎么晃眼前的人也听不到自己说话似的,一直自顾自的说道。
于是滕文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听他继续讲打了个哈欠说道道:“然后呢,不是说要告诉我三年前的事么,怎么突然讲起自传来了。”
不过说了一会边让他收起来玩笑的神色正经起来。 摄政王的邪魅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