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355.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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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伶有些不解,他看着戎镜蹲在树梢上,半眯着眼睛往下看,而下方的队伍,只是在那喊完之后,又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只有那一个杨老将军,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内。
戎镜在书桌上看了会儿,眯着眼睛盯着一个偷偷从另外小道出去的一个类似于探子的人,他从树上跳下去,牵着马,跟乐伶躲进灌木丛中,等那人路过这边之后,他们才从此处出现。
“走,咱们跟过去瞧瞧。”
乐伶废话不多说,直接跟在,戎镜身后,连马都不要了。
二人踩着轻功跟在那个骑马的人身后,眼见着他从此处去到一个,山下小镇在小镇里面找到了一家酒馆,酒馆里面算是点名找了谁,来人那人一见到他就把他带到了后院,二人之间在密谋什么事情,戎镜和乐伶并不知晓。
二人没敢靠近,等那人从里头出来,俩人又一路跟随,而这人只是直接回去了,像是在通风报信。
戎镜跟乐伶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上了树顶,如此这般,等到黑夜降临的时候,下方本该休息的军队却有了动静。
星星点点的火把一分二二分四,四个分无数个一下子点亮了黑夜,而在黑夜之中,戎镜看到杨老将军腰间挂着的大铁刀正闪着烁烁寒光。
他单身骑到马上,副将军跟其他的人也都纷纷上了自己的马,他们留下了一部分离开了一部分马蹄声,正如雷从此处带着浓烟滚滚在黑夜之中泼墨而去。
乐伶皱眉:“咱们是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
戎镜目光盯着那遥遥驶向远方的马队,每匹马上都坐着,至少一个人,甚至有一匹马上坐两个人了,他们身姿矫健,目的明确的跟着手握大刀的杨老将军扬长而去。
这是极其有目的的一次行动,戎镜不知他们的目的放在何处,也不知道那个小兵从自己的安踏那里到底带回了什么消息?他犹豫再三,决定跟乐伶跟着这个由杨老将军带着的马队。
天正蒙蒙亮,冰宫里一片安静,大家都十分迅速的忙着忙哪,因为天亮之后就是冰皇要下葬的日子了,冰皇的灵就选在帝王陵中,边上留着一个冰后的位置,将来冰后离世之后也要埋葬进去的。
陵墓中的一切事宜都已经摆放好,金银珠宝或零碎冰水珠已经放到该放的位置边上,忙着的人正缓缓撤走,唯独剩下一个指挥着这一切的镜轨君在里头。
镜轨君静静地看着身居黄帝陵寝位置中灵柩中所陪葬的东西,东西是一些极其珍贵的东西,无一不彰显着冰皇尊贵的身份。
他看着看着面带讥笑,想着这位冰皇生前那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可曾想过自己会死在冰后和冰主的手里呢?
就在昨日,有人给他送来了能够制衡冰后和冰主的东西,他也得到了宫医的肯定,说绢帕上头确实有毒,而且制作者就是宫医本人,宫医作为当年一个最后的活口,也被他说服愿意前去作证,只要这天一亮所有的人到齐,再那样威严重视的场合之中,想必一定会发生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镜轨君看着冰皇的陵寝一边边数着自己所安排的事情有没有漏洞,一边退出了此地,身边跟了些人,在他离开之后牢牢的守住这里。
镜轨君一步步朝前走来到了马车前,坐着马车缓缓朝冰宫里头赶去。
冰宫里灯火通明,远远听着全是哭声,越听越心烦,烦躁缓缓勾起嘴唇盯着能缓缓转动的巨大雪花瞧了许久。
自从火冰皇离世之后,原本用来美化这冰冷雪花的三个眸子的女子也终于能够下来,如今这雪花更加阴冷无情。
饮梦城的雪已经下了一尺多深,可仍然毫不停歇地往人身上扑,像是想要张狂的把人身上皮都扒掉一样。
路边的凡人瑟瑟嗖嗖地躲在一边,梦殇君的马车凡人也是认识的,他们除去害怕之外,其实并没有更多其他的东西在眼中,权力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更加沉重的东西,因为他们被权力压迫了太久,渴望平等太久,只是呢?毫无看到希望的可能罢了。
梦殇君的马车渐渐地驶过饮梦城的主干道,冰宫的门外确认身份将他放行,他的马车再次驶进冰宫之中,又是一番赶路,这才来到主要放置冰皇遗体和主办下葬适宜的地方。
冰皇的面容应仍然想刚刚离世那般沉静,帝王离去更加讲究体面,所以冰皇再次穿上了他生前常常穿着的银色的龙袍,头上戴着九连紫金冠,看起来仍然威风凛凛,毫无死去的模样。
冰主和冰后找梦殇君点头,梦殇君也施以回礼,三人站在灵堂之上,等到天亮
其实诸多事宜已经被镜轨君安排的妥妥帖帖,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等在这里等天亮,等一切流程走完,等冰皇下葬,等冰主理所当然登基!
冰主和冰后面无表情在等在那里,身上穿着的校服庄严而肃穆,梦殇君一身漆黑,却缓缓勾起了嘴唇。
时间流逝飞快转眼已经有了鱼肚白,翻身再等一会儿,就有鲜嫩的朝阳探出头来俯瞰着大地,更有丝丝光亮透过阴云扑向冰宫正殿的大门。
“晨启,吉辰,起势!”
近官的肩上毫破天际最后一片昭如乌云,鲜嫩的光亮扑向大地,冰宫的门大开,一阵阵风裹杂着凛冽的风雪扑向了大殿门口。
冰后开始哭泣,无声的哭泣,优雅端庄的国母的模样。冰主面容严肃,面上也流着眼泪,他端庄地站在正前方,遥遥地朝冰皇行礼。
冰后接着跪拜,其次是文武百官,最后是镜轨君。
镜轨君一步步来到冰皇的遗体之前,先是端端正正醒了,到大礼跪拜,这才起身,却没有离开,反的回过身来,瞧着文武百官。
“镜轨不才,在近日竟然发现一桩惊天大事!虽心有余悸,却好歹找到了当年的目击证人,而证人所说令镜轨君心中惊骇的同时更加气愤,因为冰皇为冰魄国付出心血付出一切,最后却惨遭别人杀害,这是令镜轨君所愤怒和不忍的,相信各位大臣也是如此!”
镜轨君此话一出,人们惊呆了,这王爷知道自己说什么吗?他说冰皇被人杀害,谁敢杀冰皇,这可是冰魄国的天,冰魄国的地,冰魄国的主宰呀!
能杀他的人,有几个胆子?
不只是文武百官脸色先后变了,冰后面色,雍容中带来了一丝慌乱,不过又快速理清了自己的思绪面色又重新平和起来。而冰主更是面不改色,你眼睛的眨动频率都没有错乱,他这才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镜轨君,面带疑惑的问。
“镜轨君可是有什么发现吗?事不相瞒,冰皇走的如此意外,我也心生怀疑,身为冰魄国的冰皇,我父皇兢兢业业,全心全意为民着想,冰魄国的百姓无一不对其爱戴,称赞有加。
百姓大臣们也是满口赞美滔滔不绝,在侄儿心中父亲更像是神一样的人,突然听到冰皇离世的消息,侄儿实在难以相信,还请镜轨君如果知道真相不吝告知,侄儿感激不尽!”
冰后也掉了几滴眼泪抹了把眼睛可怜楚楚的看着镜轨君:“若是王爷真的知道什么,一定不要瞒下去,冰皇突然离世,我也很伤心,也想跟着冰皇去了,只是我这个孩儿还未成亲,实在难以割舍也才苟活至今,若王爷真的知晓是谁害了冰皇,我定不饶他!”
镜轨君面带微笑地看着这母子俩,面上露出一个有有趣儿的笑容:“知道倒是知道一些,只是敢问冰后您听没听说过幽兰花香?”
冰后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她有些意外的看着,镜轨君有趣儿地看着她,冰后这才掩饰自己面上的慌张和意外,又隆起一个笑意说:“自然是没听过的。”
镜轨君哈哈大笑回头,问身后的大臣:“你们有人听说过幽兰花香吗?”
大臣们疑惑的摇摇头,站在为首的楼忘之,慢慢眯起了眼眸,看着镜轨君,镜轨君微微一笑,又回头瞧着冰后。
“镜轨君不才,十年前恰巧救了一位知晓幽兰花香视为何物的宫医,而这个宫医又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一件东西。此物镜轨君瞧着眼熟,特请宫医拿来请皇嫂和诸位大臣一看。”
说着镜轨君拍了拍手,一个人眼儿缓缓从大门外闪进来。
他低着头,穿着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可是他的手双手高高的捧起一件东西,那是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方绢帕,绢帕上有一些血迹,边上放着一个纸包的药包,不知里头有什么。
只是路过人面前的时候能够闻到一阵阵淡淡的花香,刚刚闻起来方觉得有些怪异怪异,到至极的时候又觉得很过瘾,再想去闻的时候这花香已经散了,留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遗憾感。
这人来到冰皇的遗体跟前,双手高高的举起托盘。端端正正地下跪行礼:“草民张九参见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有罪,草民有罪啊!”
楼忘之半迷起眼睛盯着这个声称有罪的草民,眼见冰后跟冰主脸色都微微一变,他抓准时机开口:“张九?听你的名字有些耳熟,你抬起头来。”
这话其实本该有三位皇族人说,眼下有楼忘之的口中说出来,虽然他的身份有资格说这个,但确实有些怪异了,楼忘之笑盈盈的看了,镜轨君一眼,镜轨君心神领会。
“你抬起头来,介绍你自己是谁。”
张九抬起头来,他的脸虽然已经过了十年,但张九曾经是他医院鼎鼎有名的宫医之首,记得他的人当然不少。
其中好些个官员曾经生了大病,也都是冰皇特许,张九到府上诊治才救回一条命,对他的脸自然更加印象深刻,此时便先后有官员高喊出张九的名字。
张恩九微微回头跟曾经的几个老熟人打着招呼,这也更加确定了张九的身份。
冰后和冰主从张九进来之后就沉默不言面容,更是惨白中有些阴沉的看着张九,镜轨君更是高兴把张九拉起来,拍拍张九的肩膀说:“解释一下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张九点头,双手把托盘又推得老高,甚至端到官员们的面前,一个一个给他们看,边看边解释说:“曾经张九为冰宫中的宫医,奉命做事,研究了一位为幽兰花香的毒药,此毒药,张九是和徐宫医一起研制。
大伙应该也知道徐宫医于十年前死于一场,府中失火,但大家可能不知徐宫医其实是被灭口的,因为那一位毒药用在了当今冰皇的身上!
而张九也是得知冰皇死于这种毒药之后才明白的这个道理,幸好都以镜轨君给老朽机会前来,说清其中缘由,不叫小人得逞,不叫冰皇含冤而死!”
张九的话一出,正殿上的人都脸色大变,曾经为宫医院之首和徐宫医奉命研究一位毒药,让他研究的人是谁,其次有人将这位毒药用在了毒杀冰皇的身上,又是谁毒杀了冰皇,其中是否是同一个人??
不止一个人有此疑问,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异口同声的问张宫,曾经奉水的命令配置毒药。
当宫医摇头叹气,似是不愿多说,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冰后和冰主的身上,即便他没多说文武百官也不是傻的,也将目光放在了冰后和冰主的身上,先后脸色惨变,又盯着冰皇尚未下葬的遗体,浑身上下隆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大胆!”
冰后尖叫,有些声嘶力竭地指着张宫医:“你是谁?胆敢冒充张宫医,张宫医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你这个居心叵测的人,你的幕后主使是谁?是谁有心想看冰魄国的笑话,是谁想对冰魄国下手?难道你是鲛人一族的卧底,前来搅浑我们冰魄国这池清水?”
张宫医满脸淡然的看着冰后:“因为我是谁指使我做这毒药,实话告诉您,就是冰后您自己!您在十年前偷偷下令命令我和徐宫医为您调制幽兰花香,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我真的没想当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