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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尖叫出声,可是嘴巴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
那人将她拖入了一边的小房间。
苏暖毫无反抗的余地,剧烈的挣扎与扭动都显得无济于事。
小卧室内同样漆黑一片,可是苏暖的耳边却听到了熟悉的嗓音:“苏暖,是我。”
是董安阳!
这个认知令苏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发出呜咽的挣扎声。
董安阳依旧在她耳畔说:“别叫了,我就放开你。”
苏暖被迫点头。
董安阳一松手,她立刻转身想要推开他。
可是她的手紧搂着她的纤腰,相互作用的力道使她不但没挣脱他的钳制,反而带着两个人同时往旁边的小榻上倒去。
“啊——”苏暖惊恐不跌,身上一沉,董安阳倒在了她的身上。
黑暗中,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清晰的传入她的鼻腔。他的瞳仁如黑擢的宝石一般神秘又深邃迷人,苏暖呼吸凝滞,几乎失去意识。
董安阳光这样看着她,便觉得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身下触感如此柔软而美好,他舍不得放手。
她涂着晶莹唇彩的淡粉色的菱唇上闪着一层幽谧的荧光,身随心动。
董安阳用行动践行了自己的诺言,他不想再放过她了,这一次,她不想再放过她了。
他的嘴封住了苏暖来不及闭上的檀口,舌头长驱直入的往她的嘴里钻探。
“嗯……唔……”苏暖承受着他霸道又火热的侵袭,任何的抵抗都单薄无力。
董安阳扣住了她的后脑收,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逃避,也让她无处可逃,他要她和他一样的投入。
他的另一手也没有闲着,缓缓拉下了苏暖背后的拉链,合身的晚礼服轻易被剥落,。
他肆意的揉捏还伴随着婉转逗弄,苏暖难受的开始扭动身体。
“嗯……董安阳……”她的警告闲着看来是如此的虚软无力,可是她的血液却开始逆流至被董安阳双手触摸的敏感之地,全身上下又好象有数不清的虫蚁钻爬着,怎么抖都抖不掉。
她发誓,这是赵士升不曾带给她的快了与愉悦的痉~挛。
陌生的情愫在不该是她老公的男人身上得到,苏暖觉得羞耻:“董安阳……”她细细的叮咛中多了几分恳求的味道。
只是董安阳置若罔闻,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蠢蠢欲动,此刻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这不是一向冷静自持的董安阳。陌生的他自己都惊讶。
两人相缠的身躯还比不上四片唇瓣交流的密不可分,董安阳的狂放和苏暖的羞愧有着强烈的对比,却又有着无比的协调。
“暖暖,我现在就想要了你,怎么办。”他沙哑的嗓音是那么性感而迷人,几乎将苏暖溺毙。
银色的晚礼服已经脱落在地,她只着贴身的衣物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苏暖猛然清醒,压住他的手。
董安阳趁机放开直霸着苏暖不放的嘴,他居高临下望着苏暖完美的轮廓,手还停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她摇头,用急促的呼吸告诉他:“放开我,我身体的不方便不会是你乐意见到的。”
董安阳微怔,手依然爱怜的在她的大腿上滑动,带着几分饥渴与深情,继续与苏暖唇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不无遗憾的说:“看来你是在给我找悬崖勒马的理由,不过暖暖,我不要你不是我放了你,只是我不想你受苦,咱们来日方长。”
苏暖心中丝丝迷茫。
为和赵士升的反应与他,是如此的天差地别。一个立刻将她弃若敝履,一个,依然上演着深情款款。
女人都是需要被呵护的动物,她承认,她有短暂的迷失。
然而,手机的铃声提醒她此刻的现实。
如果她是被迫的,那错不在她,可是如果她生了这样的念头,便说她的不忠,算她出轨了。
董安阳说他悬崖勒马,其实最该悬崖勒马的人是她。
苏暖想起了董安阳的母亲,那个年过六旬却显得和蔼慈祥的老人。
她早年丧夫,辛苦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如今孩子都有出息了,她方得以安享晚年。
她是不会愿意那已经褪了色的陈年往事重新被提起的吧。
她不想,苏暖也不想。
所以,她只能逃离,逃离董安阳,最好用老死不的距离彻底隔开两人的世界。
赵士升找她,夏默找董安阳。
这才是他们该去的世界,两个平行的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世界。
苏暖抓着裙角,满面绯色退去,只剩了一脸的惨白:“董秘书,麻烦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爱铫鴀殩”
董安阳无声叹息:“这样不是很好吗?苏暖,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你老公的晋升,你也不希望他倍受打击吧。”
苏暖咬牙,竭力控制紊乱的呼吸:“我已经想过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从不奢望他大富大贵,所以升不升职我根本不在乎,所以,你别再用他来威胁我了。”
她深刻的领会到无欲则刚这句话的内涵。
董安阳眼中闪过一抹微光,最终,他颔首:“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她的指尖微颤,心跳也过快,但一直垂着头,不愿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苏暖抱着礼盒回到大厅,举目张望客。
董安阳已经斯文得体的与局领导在寒暄。
她刚才没注意,苏海明的交际十分的广阔,旅游局局长都十分给面子的亲自来捧场了,还有几个领导都派了秘书过来。
她走向夏默,将礼盒还给她:“夏律师,多谢你救了我,现在衣服完璧归赵。”
夏默惊讶的看着她换回那身还带着酒渍的礼服:“不用这么着急的。”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该走了,省的麻烦,多谢。”苏暖没看董安阳,但对夏默的谢意是真心的。
夏默也没有勉强,前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苏暖转身,人群快速散开,赵士升失礼的吐了。
他的酒品可不太好,苏暖脸一白,快速的提着裙子朝他走去:“士升!”她架住他的身体,但显得摇摇欲坠。
“呵,暖暖,我的老婆……暖暖,你真漂亮啊,我没醉,没醉……”
苏暖知道继续留下去也只有丢脸的份,于是立刻与董安月请辞。
董安月担心的叫了人送他们出去,苏暖几乎是狼狈离场。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她离开时,董安阳那复杂的目光。
她的身影那么瘦弱,却要扶着那么一个大男人。
他心生怜惜,却不得上前帮忙。
她应该值得有个男人倾尽全力爱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如此艰难。
看着不省人事的赵士升,苏暖只能在心里叹气。
找出车钥匙,发动车子,由她开回去。
只是她很少开车,驾照拿了几年也甚少有实践的经验。
停车场内车子星罗棋布,密密麻麻,她注意着两边的反光镜,心里却空的没底。
后座的赵士升已经东倒西歪,完全别指望能帮上忙。
这里的车位是上下两层的,每个车位外围都有一根铁杆,赵士升为了贪图方便当时没有调转车头,如今要她倒出去。
空荡的地下停车场居然没有一个保安,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踩着刹车,根据反光镜不停的调整位置。
穿着高跟鞋完全找不到踩刹车的感觉。
苏暖有点儿慌了。
“呲——”一时不察,左边的车身与铁杆刮擦了。
声音绵长不绝于耳,恐怕擦的不轻。
苏暖手心都出汗了,大半个车身已经出去了,此时却是真的进不得退不得。
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用力踩住刹车——
岂料她踩错了,错将油门当刹车——
“砰——”无可避免的,她将人家车子给撞了。
车身剧烈的震荡只让后面的赵士升微微有了一点儿反应。
苏暖却吓得浑身冒冷汗,她撞得,是一辆位于她后方正对面的黑色丰田。
丰田的车头已经整个凹陷,保险扛也脱落,发出哐当的巨响。
哦,苏暖心肝脾胃皆在颤抖,小日本的车子果然不经撞啊,她下车察看,赵士升的本田还好一些。
只是侧面大面积的刮擦,无可避免,撞弯了车门不说,底漆都清晰可见。
她除了心痛还还头疼。
这么大的动静按理说应该引来保安,可惜苏暖等了好久都没人经过。
四周静悄悄,又四下无人,她现在是可以肇事逃逸了吗?
但也仅仅是想想,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随处可见,她拿出手机,将现场车祸的照片清晰的拍了下来,又认命的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与简单的情况说明,插在对方的雨刮器下。
穿高跟鞋她实在不敢开车,最后苏暖脱了鞋子赤脚开着一辆伤痕累累的车子与一个完全醉了酒的男人回家。
苏暖瘦弱的身体架着壮硕的赵士升,两人一起摇摇晃晃,她的手上还提着一双高跟鞋,那价格不菲的白裙则干脆被打了个结,这样走路还方便些。
保安见苏暖如此辛苦,好心的伸手帮了她一把。不过离去前,保安提醒她:“苏小姐,你的脚好像在流血。”
苏暖一怔,低头,从门口一直蜿蜒到客厅的确有丝丝缕缕的血渍,这时候,脚底的钝痛才蔓延开来。
她坐在沙发上抱起脚,脚底心一个清晰可见的碎玻璃渣子肆无忌惮的插在皮肤里,她隐隐作痛。
踮着脚找出了医药箱里面的镊子,然后忍痛自己去挑。
只是脚底心的位置不太好,一碰,钻心的疼,她好不容易也给拨出来,尖锐的渣子抽出来之后,鲜血直流,她惨白着脸,给自己消毒。
剧烈的痛疼的她浑身直打哆嗦,眼眶都红了,但她唯有咬牙,自己扛过去方可以。
最亲密的老公,是指望不上了。等那强烈刺激的疼痛过去,她靠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心里的委屈更甚。
她想嫁的,与现实所嫁的,岂会是一个人呢。 傲娇总裁俏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