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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寒担忧的看着她,这个样子的苏染她曾经见过,每次遇到特别难过的事情时,她就会这样子,可是这次,她好像比之前所有的时候都要来的绝望,来的伤心。
“是云深叫你来的吧?我没事的,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挺可笑的。”
苏染终于说出了心底里的话,这么几天,她不想开口,也不想思考,没有人理解她心中的苦楚,而一寒是明白的,她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知道她所有最真实的想法,更能体会她的感情,所以,只有她,才可以明白自己的话。
江一寒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来回搓着,皱着眉头说:“什么事咱待会儿再说,这么冷的天,你坐在窗户这边干什么,瞧你的手都冰凉成什么样了,咱们先到床上坐下再说。”
苏染却固执的摇头,她要在这里,看着窗外天气的变化,看着白昼黑夜的交替更迭,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江一寒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坐在一起。
沉默了一会儿,苏染才转过头,问她:“一寒,你的腿怎么样了?”
江一寒真是被她给打败了,她都这幅样子了,还有闲心关心自己的腿呢,“你还是先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再说腿吧,你怎么会在乔家呢?不是想要接受容铭远了吗?”
听到这三个字,苏染的身体明显的一僵,江一寒就明白了,这次的事情,肯定跟容铭远又脱不了关系。
到底是怕江一寒的腿坐在这里会冻坏了,苏染还是站起来,推着江一寒回到了床边,她三天没有吃饭,这一站起来,就像是走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
苏染呼了口气,才终于有勇气将她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江一寒。
他利用了她,原来他对她那么上心,不过是用来对付云深而已。
江一寒大概的听了一下,不禁气愤:“一个堂堂的容氏集团的总裁,居然耍这种心眼,阴险。染染,我们不理他,不值得为这样的人不吃饭啊。”
骂过了一顿之后,江一寒才发现苏染没有任何反应。
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染,推一推她:“染染,你不会还想着他吧?”
苏染摇摇头,眼睛看着前方,却没有任何焦点,空洞的吓人。
声音也是异常空灵:“一寒,我只是忽然觉得好累,累的不想再去计较这些事情了。”
是的,上一次,因为冲动,她失去了两个孩子,现在,她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去做什么了,去质问容铭远吗?
为了容氏,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商场本来就很黑暗,不管什么手段,只要管用就行,不是吗?
“那你不打算重新考虑一下乔云深?”
苏染摇头,事实上,如果不是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在乔家逗留,这风平浪静却又狂风暴雨的三天,对她来说,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如果不是江一寒的出现,她或者还打算当一个鸵鸟,躲起来,不问世事。
“一寒,瞳榄深深的爱着云深,我觉得不应该再横亘在他们两个中间了,我不爱云深,如果还接受他,你不觉得我跟容铭远就是一样的人了吗?”
她这么说,事实上,只有她心底最清楚,如果不是云深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她或许还活在容铭远的谎言之中,至少,谎言是美好的,如果容铭远能骗她一辈子,她忽然觉得活在谎言之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人总是原谅自己容易,责怪别人也太容易,当时,明明是她坚持要云深告诉她事实真相的。
可见,女人的心就如同六月的天气,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说到这里,苏染忽然眼含着乞求的看着江一寒:“一寒,一会儿你带我走好不好?你以前的房子还在吗?租给我住好吗?”
江一寒轻轻呃敲打她的头顶,这傻丫头,说什么租不租的,当初他们两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如今也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还需要这么分你我吗?
“房子还在,只是很久没有主人,得需要打扫一下,不过染染,你真的决定了要离开乔云深吗?”
江一寒可是一直都支持苏染嫁给乔云深的,毕竟他那么优秀,又那么深爱着她,这是多少女人想得到都得不到的男人啊。
苏染这丫头,真心不识货。
有江一寒在,苏染才算是恢复了一点生气,连午饭都是出去跟乔家人一起吃的。
乔镇远的病似乎好了很多,老爷子看起来精神不错,看着苏染也点头微笑了一下。
乔云深见苏染精神不错了,脸上连日的愁云终于散去,如一阵风一样,吹散。
瞳榄和庄清默默的摆好了碗筷,庄清一直都是温婉的,瞳榄却面无表情。
江一寒看着神色各异的这群人,不禁感叹,怪不得苏染想要走,这种环境里带呆着,是不大舒服。
都落了坐,乔镇远首度开腔:“染染,最近跟云深感情怎么样?爷爷老了,还指望着你们给我生个重孙子出来呢。”
人老了,心心念念的都是下一辈的人,这无可厚非。
苏染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碗筷,眼神坦然的看向了乔镇远。
她还没说话,乔云深已经率先说:“爷爷,吃饭呢,先吃饭,吃完了再说也不迟。”
说完了,还给苏染的碗里夹了一块鸡肉。
苏染便也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云深是害怕她说出来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这件事情迟早都需要解决不是吗?
她不能再耽误云深,也不能再耽误瞳榄了。
江一寒看一看他们,摇了摇头,他们的事情真复杂,她想搀和也搀和不明白,还是乖乖吃饭比较好,而且庄清的手艺确实厉害。
饭菜做得这么好,她都忍不住想天天住在这里了。
一顿饭吃完,苏染还是开口,她很平静,“爷爷,我和云深早就没有在一起了,一直没有跟您说,是怕您为了这事烦忧,我们其实早就分开了。”
她说出来了,心中像是一块石头落地,踏实。
***
乔云深脸上瞬间挂上了一抹苦笑,到最后,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机关算尽,他最爱的女孩,还是没有再一次接受他。
乔镇远先是一愣,随即平静下来,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听到这样的事情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过惊讶,只是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搀和了,既然你们选择了分开,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云深,你跟我来一下。”
说完,乔镇远起身,被庄清搀扶着回了房间。
乔云深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染,才跟在了乔镇远的身后。
苏染明白,乔云深的意思是,让自己等一下,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他们已经足够默契,默契到了解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眼神,可是,默契不是爱情,青梅竹马也不是爱情。
她站起身,推着江一寒,低声说:“一寒,我们现在就走吧。”
“你确定现在就走,不跟乔云深打个招呼了?”
苏染摇摇头,与其拖泥带水,不如痛痛快快的离开。
乔云深垂首在乔镇远的身边,沉默不语。
乔镇远沉默了一会儿,才舒了口气开口:“云深,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爷爷,人的一生,至少要为自己去拼一次,我不想失去染染。”
想了一会儿,乔云深这么说。
因为不想失去,所以才想尽办法的将她留在身边,然而,可能这次的方法真的用错了,她还是离开了。
乔镇远的双手交叠在腿上,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其实像极了自己,在他心中也有一个爱而不得或者说,让他对不起的人,这件事情,可能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而那个女子也成了他最难以忘怀的回忆。
“你自己的感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瞳榄是个不错的丫头,你不妨考虑考虑。”
乔云深苦笑,不是没有试过,只是,感情的事情无法勉强,他不能强求苏染喜欢自己,也不能强求自己忘掉苏染。
来到江一寒的房子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愣,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完全不像很久没有住人的样子。
苏染和江一寒面面相觑,难道这里进小偷了,还是被人非法入侵,因为太久没人住,有人给据为己有了?
两人看看房间里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少,冰箱里甚至还多了很多酒,有白的,啤的,红的,本地的,外国的,简直应有尽有,就像是全世界的酒都在冰箱里开会了一样。
江一寒不禁疑惑的问苏染:“你说,不会是一个酒精发烧友在我这里住下了吧?”
苏染也疑惑,房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除了沙发那里有凹陷的痕迹,其他的地方都不像是有人动过。
就连她临走的时候,客厅的椅子是歪着放的,现在还是一模一样。
两个人觉得十分疑惑,这样的感觉其实挺吓人的,既不能确定里面有人,又不能确定里面真的没有人来过。
不过,他们两个人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因为,非法闯入的那个人毫无征兆的,轻车熟路的进来了。
他看见他们两个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带着些不敢相信的叫:“一寒?”
进来的这个把江一寒的屋子非法占有的人,正是白家的少爷,白元修。 傲娇总裁俏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