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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唐宛如媚眼如丝,又往前踏了一步,与他挨得更近,傅子豪神色一凛,言辞犀利,“别拿一块白花花的肉在我眼前晃,我最近胃虚,对五花肉没兴趣,尤其是……生过孩子的五花肉!”
唐宛如一怔,理解透彻他话里的意思后,脸色丕变,勃然大怒:“子豪,你……”
“发什么骚,丢人现眼!”唐宛如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冷冷一声厉喝与浓浓讥讽,“想发骚,想借火,就到外面找男人去,不管多少种人家都会借给你,如果不是看缙言长得像傅家人,唐宛如,我看你怎么解释。”
傅梓遥毫不客气的一顿冷批:“孩子放在房里了,你给我穿好衣服好生照料着,再怎么样都是你肚子里蹦出来的,好做这些丢人现眼教坏孩子的事情。”随后看着傅子豪,“你走是不是,送我一程。”
傅子豪拿了车钥匙,没再看唐宛如那变幻莫测的精彩脸色,转身就走。
傅梓遥跟上去,出门前不忘交代保姆:“等小少爷醒了就给他做晚饭。”
看着傅子豪的车子开出,唐宛如站在玄关处,冷风吹的她身体瑟瑟发抖,傅子豪那一句生过孩子的五花肉,更是让她耿耿于怀!
走进婴儿房,看到躺在床上拱着小屁股呼呼大睡的小胖孩子,她的眼中闪过狠戾,垂在身侧的纤长十指握得死紧死紧,察觉到疼痛后,摊开掌心,上面血渍斑斑……
首都。
王府井大院。
大院是一家招待贵宾的高级会所,绝对优势的地理位置,加上强硬的后台支撑,在首都里,如日中天。
今晚的饭局就安排在其中一个包厢里。
几个小时过去,唐小宴似乎已经恢复了如常神色,但只有她心里明白,其实还没有从见到傅云谦的那个怔忪中回过神来。
罗秘书在前边引路:“陆先生,唐小姐,钱会长已经恭候多时,这边请。”
三人走向预定的包间,远远之间风格古旧的黄色窗棂,窗纸洁白如雪。
一室清雅静谧中,两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桌后,其中手边是一壶清酒,一炉檀香。
另一个,风雅沉稳,谈笑风生,唐小宴竟然认识,是韩之敬。
门上白瓷风铃铃铛作响,两个男人抬起头,韩之敬冲着唐小宴,微微一笑。
唐小宴回神,也对他笑了笑。
另一个执茶壶的男人,就是全国心理协会会长钱玉森了。
陆云深上前与他打招呼,口气熟稔:“钱叔。”
“云深,来了,先给你们介绍下,我老朋友,韩之敬,今天才知道他刚好回来了,时间紧迫,不介意一起吃个饭吧。”
陆云深笑着点头:“当然不介意,韩老师的名字,早已声名远播,今日得见,也是我们三生有幸。”
韩之敬神色谦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时代,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不用恭维,唐小姐,坐吧。”
这下轮到陆云深诧异了:“宴宴,你们认识?”
唐小宴也没有隐瞒,把飞机上偶遇的事情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谁能想到,只是那么一个转身的回眸,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交集呢。
钱会长喜欢喝酒,又是做东,场面上肯定不能少了酒。
唐小宴不会喝,但也象征性的喝了几口,但因为空腹,酒劲来的有些凶猛,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闷闷的,呼吸不畅。
她把导师托自己带来的礼物拿给钱会长,装裱在一个长长的锦囊里,钱会长随即展开来:“这个……”钱会长一怔,随即把卷轴递给了一张的韩之敬,“韩老弟,你看看!”
唐小宴发现,韩之敬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眼镜和一个放大镜,将卷轴推开在一边安静的桌子上,仔细研究起来。
钱会长也有些紧张:“怎么样?”
好长时间后,韩之敬才放下放大镜,摘下眼镜,神色间难掩激动:“真迹啊,老钱,是王羲之真迹啊!”
“真的?!”钱会长也很激动,“那这礼物应该送给韩老弟你啊。”
“当真?”韩之敬肯定是个书画的狂热爱好者,听到钱会长要把真迹送给你们,喜上眉梢,那过分的笑容显示出他内心的激荡,他端起酒杯,走到唐小宴跟前,“来,唐小姐,我敬你!”
唐小宴想拒绝,可这个男人看得出非常执着,唐小宴知道如果自己不喝,肯定会让人家没面子,所以,端起酒杯,浅抿了两口。
但她没想到韩之敬的敬你,不是一杯,而是一连三杯!
还礼是相对的,无法,唐小宴硬着头皮将杯中的金黄色的液体悉数纳入了喉口中,胃里瞬间,火辣辣的热烫,从喉管开始灼伤。
陆云深赶紧夹了点菜到她的碗里:“快吃点菜压一压,你还什么都没吃。”
空腹喝烈酒,可想而知,后果多惊人。
她不想让陆云深担心,所以吃了菜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就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陆云深站起来,唐小宴却阻止了他,“干什么呀,去个洗手间而已,又不会迷路,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此时的她,除了脸蛋红彤彤的,眼神还十分清明,确实看不出一丝异样,虽然不放心,可陆云深也知道这样不好,没有再坚持,让她有问题打电话。
她勾唇一笑,眉宇间,是平日里少有的妩媚风情。
她那么镇定的走出包厢,只是出了门,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差点就站不住了,扶着墙壁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经过,才拉住人家的手问:“洗手间在哪儿。”
进来的时候明明觉得很近,不想走了好久,都没有发现洗手间。
服务生见唐小宴醉意朦胧,但穿着得体,就知道是客人喝醉了,连忙说,“女洗手间在您刚才来的方向,这前边拐弯也有个洗手间,不过是……”
男厕。服务生的话还没说完,唐小宴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根本压不住,所以直接捂着嘴,跌撞着冲了进去。
半蹲在地上将刚刚喝下去的全部吐出来之后,她舒服很多。摇晃着站起来,把手伸向一边的特殊的“盥洗台。”
但她试了好多次,这盥洗台也没出水,她头疼的厉害,根本没法思考:“难道不是自动感应的?”
瞧见旁边一双黑色的软底皮鞋进入自己的视线,她忍不住出声:“喂,这东西是不是坏了?哪里还有可以洗手的地方吗?”
盯着坐在地上意识不清的女人,穿着黑色纯手工西装,气度不凡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旁边,站定,缓缓拉开拉链,小解。
唐小宴混沌的咦了一声,开到出水了,好奇而高兴的摊开掌心:“这是修好了吗?”
她傻傻的沿着水柱往上看,看到两条笔挺的裤管上方,一双修长雅致的男人手,顿时啊了一声:“原来水龙头的开关在这里吗……难怪我找不到……”
***
“那我先洗个手吧。”女人慢慢把手伸了过去,男人动作一窒,水龙头已经自动关闭。
她很是不解:“怎么又没水了?”打了个酒嗝,站起来。“那算了,我不洗了。”
她咕哝着,晕乎乎站起来。
突然间,手臂一紧,人已经被扯着拽出了洗手间,巨大的力道晃得洗手间大门,乒乓作响。
她惊魂未定,纤细的手腕被巨大力道扣着拉入了最近一个无人使用的包间。
包间里沉闷,有一股隐约难闻的气味让她皱起了眉头,骤亮的灯光照的她头晕目眩,难受的眯起了眼。
背抵着坚硬的墙壁,说不出的难受。她想要新鲜空气,所以挣扎着往外走,可是男人不让,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他的周围,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双眸因为蕴含的感情显得更加深邃,仿若秀挺山峰的鼻梁落下线条完美的阴影,薄唇紧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装,却耀眼的叫人挪不开眼。
无论两年前还是两年后,他永远都是焦点,只要往那里一站,就可以勾魂夺魄的轻易勾走所有的注意力。
明明醉了酒,她的身体却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混沌而黑亮的眼睛里涌出阵阵暖意。死死盯着眼前这张模糊不清的俊脸,紧咬着下唇,身体里犹如藤蔓般的痛苦与恼怒翻滚而来,干渴的嗓子眼像是堵了块干渴的软木塞,暗哑而细尖。
两人身体挨得极近,他高大的身影彻底挡住了头顶的光线,她置身在墙壁和他铜墙铁壁的胸膛间。听到自己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手!”
男人如神匠雕塑的五官,冷硬,克制,依言手一松,安静的包间里瞬间响起两道凌厉清脆的掌掴。
她赤红着眼眶,挺直着背脊,像一个英勇的女战士:“离我远点儿,我不认识你!”
他没有动,漆黑的眼神高深莫测,见她不再开口,才抬手,将她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拨到脑后,动作轻柔:“说完了?”
他的嗓音一如之前,低沉稳重,贴着她的耳畔,有蛊惑人心的味道。
她咬着下唇。力道之大,几乎出血,两年,确切的说是两年零七个月。
尤其是孩子早产时,她躺在手术台上,顺产,孩子呱呱坠地她还来不及看一眼,她就发生了大出血,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像小猫儿般的小身体,被医生用简单的被子包裹了,送去了保温箱。
她想说什么。可是太虚弱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绝望的产床上,耳边是医生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可她太累了,意识逐渐模糊,就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了。 傲娇总裁俏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