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随着他喉咙发出的沉沉的吟声,所有感官的触角,都齐齐伸向某一处,直至快感累积,抑制不住的全部爆发出来
“唔”
维萨的脑子里顿时一片极光掠过,冲上了巅峰之后,全身又都像虚脱了似的,靠在伊藤的肩头上无助的喘息着。那红艳艳的唇,还有被情、欲熏染过后的面容,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伊藤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动作十分温柔的替他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舒服吗”
维萨倏尔回神,退却过后,他羞愤难当,看到对面那几个家伙,不知何时,早就离开了,他一把推开了伊藤,胸口微微喘息着,瞪着他,目光阴沉得可怕,一字一句的说,“你再对我做这样的事,我就杀了你”
觉察到他全身的杀意迸出,捏得拳指节都发白了,伊藤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当然也清楚,这样的冲击,对于维萨来说,节奏确实太快了。
其实,伊藤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任务中,出现这样的小插曲。能活到现在,证明他并非一个莽撞之人,且谨慎有余。但是刚才,面对维萨,他却情难自禁,做出了连他都会觉得陌生和刺激的事。
不过,他会体谅维萨的,对他而言,这同样需要时间才能接受。
伊藤一笑,怕他尴尬,他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枪掏出,握在手中,“我们走吧,天快要亮了,时间不多了。”说完,他率先冲向牢房那边。
维萨懊恼的跟了上去。
明明是他挑起来的,转眼又跟没事人似的了
真是可恶
很快,两人总算看到了所谓的“牢房”。
那根本就是一个不足一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赤身、的躺着一人。雪白的身子,修长纤细,上面布满鞭痕,一条一条的,青紫交替,有的地方出了血,还不等结痂,又叠上了新的伤。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男用的皮带,双腿上拴着铁链子。不像是个犯人,更像是个被人圈养起来的宠物。铁笼子造得很结实,他又都用铁链给锁了起来,根本不怕会逃跑,所以,都没有人守在这里。
伊藤给了维萨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守卫,自己则马上跑了过去,蹲在旁边,小声的叫着,“零”
里面的人微微动了下,缓缓回过头,一双淡漠的眸子扫他,什么也没说,而是轻轻的,勾起了一抹笑,“顾夕岑怎么会想要来救我了”他的口吻有丝戏谑,却没有半点的诧异。
伊藤没有跟他废话,起身就要去找锁,可零却懒洋洋的活动了下,丝毫不介绍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人前似的,“别忙了,没有钥匙,这个铁笼子是打不开了。”
伊藤一怔,同时也发现了,铁笼的锁根本就不是单独的,而是与笼子的铁杆连为了一体要不锯断,要不就找钥匙开锁锯断虽然不是难事,但是会发出声音,势必会惊动了这里的人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那把钥匙才行
“钥匙在哪”他问。
“在”零笑了,很妖艳的那种,“图烈的脖子上挂着呢。”
伊藤的面色沉了沉,扭头去看眼不远处的维萨,朝他缓缓摇摇头,示意暂时救不出人。维萨扫一眼这边,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伊藤又转过回头,说,“我们会想办法拿到的”
零未置可否,瞥了瞥他,突然有些好奇的问,“我那样子折磨顾夕岑的女人,他为什么肯答案救我呢难道,也是为了我的那几块地还是说有人拜托了你们”
“等你出来了,自己去问他吧。”伊藤起身,“图烈是不是从农场里抓来了一批人”
零扬起眉,“想知道那就把我先从这里弄出去再说。”
伊藤睨着他,周身都是寒意。
老实说,他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印象,单纯小悦的帐,那就是算不清的要不是牵制住安容,需要这个家伙,他才懒得过来救他呢有那时间,还不如跟他的萨好好温存下呢
零笑了,眸中邪肆的光芒更甚,“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好了。”说完,他的笑容骤敛,“再过一会,他们就会有人起来做早饭了,你们最好找个地方藏好了。”
“不用你说,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伊藤也不耽误时间,转身就迅速离开,身后传来零低不可闻的声音,“图烈比你们想象得要厉害得多,我要是你们,我就会先混进这里,等待时机。”
伊藤皱了皱眉,脚下不停。
他还真是讨厌这个家伙
他跑到维萨身边,“先出去再说”
两人立即离开了营地,出去跟莫尔汇合。
三人躲进了草丛里,零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想要把人带走,就要弄到那把钥匙我观察了下,这里的守卫并不严,直接找到图烈拿了钥匙,不是什么难事”
“那要什么时候”莫尔问。
“我先混进去”伊藤说着,又指向那两名被晕的守卫,“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两个不要开口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维萨想了下,起身,走进了丛林里。
“萨”伊藤想要叫他,被莫尔拉了住,“待会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你不要把人家看得那么紧好不好”
伊藤不满的嘀咕一句,“万一,他出了危险怎么办”
莫尔瞪他,“开玩笑呢他会有危险你是没见过他的身手,我估计,把他一个人放进去,就能搞定这批蝎子军了。”
“一边去,别出馊主意”
很快,维萨回来了,手里抓着一条灰褐色的蛇,嘴里正在吐着信子,一双眼睛绿油油的,有些渗人。
莫尔即刻会意,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了。
伊藤也明白过来,马上和莫尔把那两个人又抬回到原处,维萨走过去,直接将蛇放了下来
待三人躲到不远处,只听一声惊呼,“蛇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