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关起了门,景寿在我面前哼哼:“有儿子了不起?再过几个月,我也有儿子抱!”
他依然喜欢贴着我的肚子听孩子的动静,才三个月,他又说他听到孩子喊他爹。
我嗔道:“什么几个月,明明还有大半年。”
“他大赦天下有什么了不起,小福,我们明天就派一千张喜饼!”
“什么?”我喝着景寿帮我吹凉了的安胎药,“你要那么多饼干什么?”
“你忘了吗?那时候,我们还没芽芽……我说,等你生了孩子,我们医馆就派一千张饼!”
“算了吧,京都人人过得好,没人稀罕你的饼,皇宫里御厨的饼那才香。”
“想吃吗?过两天我给你带些回来!”
“过两天?哦……我想起来了……王请宴席,你决定去了?”
“不去行吗?”他哼哼着,“我不去,修罗天天来烦我,爹也烦我——我想过了,我去,顺便让漠答应我一件事。”
我皱眉:“你又想干吗?”
“我欠你一个堂堂正正的拜堂。”他仰头,很正经地对我说着。
我停下了药,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你是说……”
“我去让漠给我们指婚,我要你再嫁我一次,明媒正娶,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景寿娶的娘子是迟小福。”
“喂……你……”这昔日的承诺,我以为他是闹着玩的,岂料,景寿记得很清楚。我忙推拒:“别……芽芽都那么大了,你别折腾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一家人安生安生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不……我想给你,这是我欠了你好多年的。”
“不用……”
“我想看你再为我穿一次嫁衣……”他起身,凑过来轻轻吻着我的唇,“小时候傻……不懂得珍惜你,我都忘了你以前为我穿嫁衣的样子了……” 救了豆腐救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