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顾不得阿妞和二蛋在说什么,我最惊恐的事情也正在发生:景寿他站起了身!他那双罪恶的手正在解他罪恶的裤带……
“你干什么?!”我雷霆咆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岂料……我最亲爱的“糕的”喜欢在我们之间上演最万恶的一幕!!
诸位说吧,我这么好的身手,啥时候不好一个踉跄,偏偏最关键的时候,一个踉跄往前扑倒了一下,这一下摔得够精彩——
我压到了景寿他的手:那只捏着裤带的手。
我人倒下,没有支点,压着他的手,呼啦一下……
我摔了一个狗啃泥,比我上次被景寿绊倒掉了孩子还要万恶百倍、千倍!
我来不及哀号我的痛,我眼前忽悠悠地掉下了一截漂亮的腰带,然后……是景寿那条深灰色的裤子。
我一惊……
就算他刚刚不想脱裤子,但我那一摔,他不脱都“被迫”脱了……
我才一仰头,我看到了他的那双赤条裸裸的腿——
“啊……”芽芽小小的叫了一下,紧接着是大叫,“啊啊啊啊!!”
这一个悲惨的早上,我大叫过后,又轮到了我可怜又可爱的芽芽……
二蛋急匆匆地跑来给景寿拉裤子,他转头冲芽芽道:“别喊,你爹穿着内裤呢!别把邻居们都喊来看你阿爹光大腿!”
阿妞来扶我:“小福,没摔着吧?”
我欲哭无泪……
我没摔到……可我的心疼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一连两天,景寿的病症一点都不见好,还是管我喊娘亲,管芽芽叫小福。
他跟着芽芽跑去巷子里和那群小朋友们玩闹,别提有多别扭——
等小孩子和大孩子都玩累了,回家一人一碗米饭,开始填肚子。 救了豆腐救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