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身子才倾了一点,他冷不防地就吻了上来!
亭子里,是一片温馨;唯有柳叶下的声音,形单影只。
景寿的这一个吻,和往常不太一样——太多的霸道和缠绵,久久不愿离开我的唇瓣。
“阿寿。”我喊他,“你这是干什么?”
“什么意思?”
“你是故意做给音嘉看的吗?”其实,我们的敏锐,早已察觉了躲在暗处的“她”,她只是离开了我们的世界,但是没走远,音嘉还在我们的范围之外游走。
景寿搂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经意的一颤——是我猜对了他的心思。
“小福,我不想伤害你。对……我只是做戏罢了,我想要她知难而退,别妄想其他。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你。”
“我知道——”
“可她不知道。小福,我爱你,永远——”
我点了点头,既然都这么不要脸了,索性我又主动吻上了他,回应着他:“景寿,我也爱你。我相信你,永远——”
这只是另一场暴风雨的前奏,我和景寿的恩爱,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嫉妒种子。
如果没有人去捅破那层薄弱的保护膜,那可能只是一颗种子,不会发芽,不会生长。
音嘉和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日子太久,她把我和景寿的甜蜜看得太多,某些东西已经不知不觉地变异——
景寿时常在府里陪着我,我们几乎形影不离。
他去帮我拿安胎药,安胎药很多时候是爹帮忙煎好,他再去帮我取来,景寿每次都很小心,每次都是自己过去端药。按他的说法,他总觉得那药经过别人的手,就会变得“不安全”,就算芽芽学医想试试手,帮我煎药,景寿也不许。 救了豆腐救错郎